韩忠对他苦笑一下,然后说道:“当然有事,这不我收下别人好处,要带几个人入院不是。”
李成看着他,听他说完,大是无语,只问:“不是吧?你这样如果被学院知道?那不……”
韩忠向屋外看上一眼,对他说道:“唉!这不只有你我俩人吗?帮个忙我就插几个人进去,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李成真是无语起来,他忙要推辞,这时只见张继承已经走过来,不由问道:“李大哥?你在吗?”他这一问,只把俩人吓的半死。李成一听到是他声音,这才松上一口气,这才走出来,敢忙笑道:“我在,继承你有什么事吗?”
接着韩忠也走出来,看到他后,对他笑上一下,随机看上一眼李成,好像在问:“这小孩是谁?”
李成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笑着回道:“哦,这个,这是我外面一个亲戚,刚刚通过测试,韩师兄这次入院,你可要多多照顾他一下?给他安排个好的地方。”
张继承不是什么傻瓜,既然李成这么说,他自然点头回答,随机拱手问道:“韩大哥好?”
韩忠对一笑,只拍着他肩膀,对他说道:“好,我们都是一家人,没什么好生分的,你入院包在韩师兄身上,只要不是上天下地,相信很多事情都能为你解决。”
张继承微微一笑,笑着回道:“谢谢韩大哥。”
韩忠看着他,不由笑道:“哈哈,那里,那里,自家人谢什么,这不生分了吗?哈哈。”说完,他又道:“李成学弟,这时间不早了,我还要赶路,你把那些小家伙叫出来吧?”
李成只道一声:“好”也没在停留,起身向后院走去,叫来那些小孩,走上韩忠所开的大巴车,不知为什么,本来出来有三辆大巴车,这时只看到一辆,不知去到那里。
在临走时,李成对张继承说道:“你跟韩忠学长去吧?所有事情他会安排,你不想再参加考试的话,可以对他说下,相信他会为你解决的。”微微一笑,对他说道。
张继承对于这个才认识不到几天的人,这么对他,他满是感激,笑着回道:“好,多谢李大哥帮忙,不过,那些测试我会参加的,我要凭自己本事进入学院。”
李成满意的答应一声,回道一声:“好,有时间我会来看你。”
张继承回答一声“好”,跟着韩忠走上大巴车,只觉车内的气味有些难闻,这也难怪本应只能乘座十几人的车厢挤进近三四十名孩童,也不知道从那里搞来这么多人。他甚至怀疑这些人是不是走的后门进来,虽说小孩块头要比成年人小很多,但仍使车内拥挤不堪,说不出的难受。
张继承实在有些受不了,他有些无语起来,怎么这么多人啊?他问着自己,然后打开车窗的门,眼睛看着外面,让车窗外的风吹进来。他这才舒服很多,这才好过起来。他这时转过头看着这些孩童,仔细打量每一个人,试着猜测他们的身份。来参加入门内观考核的孩童从衣着打扮,从出身上看可明显分为三类人:第一类人是坐在车厢正中,正被其余大部分孩童簇拥其中的锦衣少年这一类人,这类人自然是谭学良,韩小文,李学善,傅立青,王平安,李小五他们。
说起这谭学良,他今年已经十八岁,也是车内年龄最大的一人,本来年龄在学院中已超过规定,入天道是很困难的,但其家族有一位长辈是中国道学城北京道学院内院中一个掌权人物,年龄自然不成问题,轻轻松松通过考核,来到内院。
谭学良自小出生武学世家,他家中也颇为富裕,还自小练些拳脚功夫,虽然并不怎么高明,但对付那些不会武功的,只有一些笨力气的人,并从未习过武的小孩,还是绰绰有余。加上修练过一些功法,修为在精神境界初期,自然认为和其它人不同。
很显然像谭学良,韩小文,李学善,傅立青,王平安,李小五他们这类人,家里有钱又有势的人,还会几手功夫,还学过一点法术,自然而然自发的成为车内大部分孩童的“大哥”,而他们也发挥出自身的长处,还没进门就开始组建自己的势力。尤其是谭学良,只要给他一些时间,这样的人不出几年时间,在中国道学城北京道学院之中,定能成为举足轻重的人物,一个狠角色存在,根本不是这些普通人能比的。
不过对张继承来说,这些根本不起作用,他完全也没在乎这些,因为谭学良,韩小文,李学善,傅立青,王平安,这些人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威胁。他也从来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而除谭学良,韩小文,李学善,傅立青,王平安,李小五他们外,还有另一类人就是簇拥着他的这些孩童,这部分人出身五花八门,家里有开店铺的,也有打工的,有靠技术吃饭的……等等,但都有同一个特点就是:都是在城镇中长大的,他们自然或多或少的跟家里大人学会一些察颜观色,逐利而行的本事。因此,他们这些人都簇拥着谭学良,并左一声“谭少爷”,右一声“谭大哥”的称呼着,简直是恶心死之极。大多是在拍马,大多是在敷衍他,不过他很是受用,听到这些非常的舒服。
谭学良看起来对此早以习以为常,他非常受用这些称呼,也喜欢听这些言语;还有一类人就是如张继承这类人,他们不喜欢说话,也看不出出身,更不喜欢去讨好别人,拍那些不知所谓的马屁什么;还有是最后一类人,他们都来自偏僻的穷乡僻壤,家里一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