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墨战天追来了吗?
明诗约欣喜不已,感觉自己越来越清醒了,想必是药效快过去了,只是四肢r>“后面的人马越来越近了!”
又有人着急道。
带着她纵马驰骋的大汉挥鞭催马,把马力催到最快,犹如如离弦之箭。
可是,战马惊虹的脚力无马能及,慢慢追上来。
墨战天跨坐在马背上,犹如高峰盘踞那么稳,神速地弯弓搭箭,三箭齐发,百步穿杨。
咻的一声,利箭追风逐月地飞射出去,三人中箭,掉下马背。
这射箭的动作,一气呵成,力量爆发,特么的流畅帅气,特么的英武神勇。
随之而去的是更多的利箭,宛若箭雨,射中不少人。
带人逃奔的精绝国人只有十几个人,被射死了大,带着明诗约的大汉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拽起她,往后面扔去。倘若后面没人接住,她就会像一只沙包,落在地上,摔出个重伤。
墨战天大吃一惊,奋力催马往前,把惊虹的脚力拉到极限,在接近诗儿之时,他伸臂一抄,再转个方向,把她带到身前。
这空接人的技术,简直开挂了,特么的惊险刺激、惊心动魄,又特么的潇洒漂亮。
而那个大汉,中箭身亡。
惊虹缓了速度,墨战天抱着她跳下马,见她睁着眼,一边察看她身上有没有伤,一边焦虑地问:“诗儿,你怎样?哪里不适?”
明诗约全身都不能动,也说不出话,只能艰难地眨眼。
“你究竟怎么了?为何不说话?”他急得快崩溃了。
“……”
她也很想说话啊,可是说不出来,只能使劲地眨眼,用这个方式告诉他。
焦虑加上着急,他绷紧的神经快要断裂,见她跟一根木头似的,他痛恨、埋怨自己疏忽大意,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差点儿被沈绯掳走,让她吃这么多苦。他紧紧地抱着她,一双俊眸布满了血丝。
血狼知道王爷是关心则乱,道:“王爷,四小姐这样子,只怕是药物所致,此时应当立即回府让疏影医治。”
这话犹如醍醐灌顶,墨战天是心乱了才会这么糊涂。
当即,他们向京城飞驰。
数十里的路程,快马加鞭很快就回到王府。
疏影详细地诊查之后,道:“王爷,四小姐四肢、身躯麻痹,该是一种独特的麻药所致,而她无法开口说话,也发不出声音,该是吸入一种无色无味的药粉所致。”
“可有办法?”墨战天略略松了一口气,不过眉头仍然蹙得像一座小山。
“小的既然能诊断,就有办法。”她回道,“小的研拟药方需要时间,许是夜里就能服药,许是明日才行。”
“尽快拟出药方。”
“小的告退。”
疏影退出寝房的时候,看向王爷,王爷的深情,只为明四小姐一人,从来没有想过其他女子吗?
无情守在外面,把房门关上。
明诗约躺在床上,安静得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一双眸子清澈明净,辣么的无辜。
墨战天的脸膛布满了自责,“诗儿,都是我的错,让你吃这么多苦。”
不敢想象,倘若他没有及时发现那个冒牌的姑娘是假的,倘若他没有追到诗儿,倘若他真的弄丢了诗儿,他是不是会发疯?是不是会癫狂?
她眨眨眼,表示不关他的事,是她自己太过疏忽大意,让沈绯得逞。
其实,她知道他的心思,想宽慰他,但无奈说不了话,只能干着急。
他抱紧她,死死地抱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的自责、愧疚,才能让他相信诗儿已经回到他怀里,不会再离他远去……
良久,墨战天才放开她,吩咐侍婢端来一盆温水,他亲自为她擦脸、擦身,温柔得好像碰坏了她、融化了她。然后,他俯身而下,温柔绵密的吻落在她的娇唇、腮边、耳珠、锁骨,春风化雨似的,绵绵不绝,倾注了所有的嗔痴爱恋。
艾玛!
明明被他吻得热人焚身,却完全动弹不了,这不是折磨人吗?这不是受罪吗?
太蛋疼了!第一次经历这么奇葩的事。
然而,他好像没有感觉到她的难受与悲催,乐此不疲地吻她。虽然她不像以前那样回应他,但他觉得,她的乖巧、柔弱别有一番情趣与滋味,给予他另一种销魂的享受。
不过,她毕竟吃了苦头,还被药物控制着,没多久他就停止,抱着她入睡。
黎明之间最黑暗的时刻,无情轻轻地敲门,墨战天一下子就惊醒过来。原来是疏影熬好了汤药,送过来。他立即叫醒诗儿,让她服下汤药。之后,他焦急地等她恢复。
等了一盏茶的功夫,明诗约僵硬的身躯终于有了一点反应,他为她做全身按摩,她的四肢很快就恢复感知,失语的症状也消失了。
“太好了,诗儿,你终于好了。”
他狂喜地抱她,吻她,抚触她的柔腮,深深地凝视她,黑眸水泽闪闪。
她的心里充满了各种滋味,酸甜苦辣,但更多的是甜蜜,被他这样爱着,很幸福。
“对了,你警惕性很高,这次怎么会让沈绯得逞?”墨战天问,正因为他对她的武功颇为信任,这才导致了他的疏忽大意。
“我刚走进那个戏法的道具里,就觉得四肢不灵活,接着是说不出话,最后神智也模糊了。我想,沈绯用一种独特而巧妙的方法给我下药。”当时,她还有一意识的时候,眼睁睁看着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子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