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容长苏,你等等我,我还不知道师父家住哪里呢!”于欢欢回过神来,赶紧迈步跟上容长苏,将小手塞进他的掌心,让他牵着,得瑟的哼着小曲。
容长苏捏着手里软软的小手,心里一片满足,若是这一生都有这样一个小丫头想陪,他一定不会寂寞。
一路上,容长苏也不再理会于欢欢这儿那儿,天南地北的发达思绪,沉默的牵着她迈步,时不时的配合于欢欢的段子发出一阵含蓄温婉的笑声。这样的画面很美,很温情。
很快,容长苏就领着于欢欢走到了仵作的家。说是家,不如说是一个破败的茅屋,大门上的木板已经腐朽脱落了一两片,完全可以从缝隙中看全房间里的东西和摆设。于欢欢这才知道仵作的家到底有多简陋,穷的连小偷都懒得光顾。往日学艺那会儿,于欢欢都是和仵作呆在刑部后院的衙役宿舍院子边,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这……这个……是师傅的家?”于欢欢对着容长苏怀疑的问道,“这么破败,还能住人吗?”
于欢欢一直以为自己给于丞相买的那个宅子就够简单的了,没有想到没有最简单只有更简单啊!
容长苏望着于欢欢肯定的点点头。要是他连调查这种小事情都会出错,那也就没有必要掌管东齐国的影卫了。
“师傅好像不在里面耶!”于欢欢伸长个脑袋贴着门上没有木板的位置来回调整角度,将这个简陋的小茅屋仔仔细细的瞧了一遍,心中一阵自责,“我居然都不知道师傅他老人家过得这么清苦!”
“做仵作的月钱本来就不多,你师傅他又喜欢喝酒,自然就没什么余钱了!”容长苏对着于欢欢仔细的解释,其实他还有一个原因没有告诉于欢欢,也不愿意告诉她。
“喂喂喂,我说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在我家门前瞧什么瞧?”容长苏和于欢欢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带着酒气的声音,吓得于欢欢本能的一惊,抬手就冲后面一拳。
容长苏伸手阻拦不及,嘴角一抽,无奈的紧闭双眼,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只听“碰”的一声,于欢欢这才看清自己揍的不明人士的脸,吓得脸色一白,赶紧收回拳头,盯着仵作半只青黑的眼眸,低头不敢说话。
“你你,干嘛打我?”仵作声音的末尾还卷着一个满足的酒饱嗝清晰的落到两人的耳朵里面,引起两人胃里一连串的不舒服。
于欢欢畏缩的抬头看了一眼仵作,眼里原本的惊喜全都变成了惊恐。她扯了扯身边容长苏的衣袖使劲朝他挤眼睛求救。
容长苏对于欢欢终究是纵容的,他一把扯过于欢欢,笑的一脸舒畅:“想要为夫帮忙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亲我一个,这里!”
“哇靠,容长苏,老娘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丫居然这么无奈呢?”于欢欢被容长苏的话气的炸毛,怒道,“你丫这分明就是趁火打劫嘛!”
“呵呵,娘子现在发现也不晚啦!”容长苏浅浅一笑,优雅,高贵,“不过本皇子可是只有对我家可爱的娘子才会这样!别的女人就算tuō_guāng了求我,我都没有这份闲心!”
于欢欢瘪嘴——这么说,我是不是还要感到很荣幸呀?
“我说你们两个后生唧唧哇哇的说什么呢?嗝~”仵作打了一个粗饱嗝,继续摇摇晃晃的说道,“你们倒是走开啊,还是不走,拦在我家门前干什么!再不走我要报官了啊!”
“别别别,师傅!”于欢欢吓得赶紧拉着仵作要离去的身子,对着她喊道,“您再仔细瞧瞧还认得我不,我是您徒弟于欢欢呐!”
“什么欢欢啊欢欢的,哦,我想起来了!”仵作摸了摸自己剧痛的半只眼睛,对着于欢欢恍然大悟的说道,“隔壁家钱杀猪的那条狗不就是叫欢欢吗,呵呵!”
“师傅,你确定你还醉着吗?”于欢欢一把放开仵作的手臂,沉着脸,嘟嘴小嘴,囧囧的回道。她可是一个美美哒的萌妹子,就算师父他老人家年纪大了,眼力劲不好,定多也是看成一个不是那么萌的美妹子啊,怎么就成隔壁家欢欢了呢!
容长苏对着于欢欢笑的相当愉悦,他可是很难得看于欢欢这丫头在谁手里吃瘪啊!
“笑,笑,笑!就知道笑,再笑我……”
“怎么?”容长苏眼神一变,释放出丝丝威压,对着于欢欢勾眉问道。
“我就假装,没看见!”于欢欢泄气的说道,再一次臣服在容长苏的恐怖淫威之下,心里那个不爽啊……
“嘶,我知道,我知道了,你们又是来威胁我的,对不对?”说着仵作就将手中的酒葫芦朝靠近自己的于欢欢脑门上砸去,脸色悲愤。
容长苏吓得一把接住仵作的酒葫芦。
于欢欢弱弱的看了容长苏一眼,本想上前去挽仵作的手臂,忽然问到一股子扑鼻的烂苹果气息,呛的她直往后退,不满的抱怨。
“呜呜呜……孩子,你不要离开我!”仵作忽然一股蛮力挣脱了容长苏的束缚,一把抓住于欢欢就哭了起来,“是爹爹对不起你们娘俩!孩子,是爹爹对不起你啊!不要怨恨爹爹,不要怨恨爹爹啊……”
仵作哭的悲痛,声嘶力竭,仿佛真的是在面临一场生离死别。
于欢欢讶异的扶起仵作,摇着他的脑袋喊道:“师傅,师傅,你先醒醒啊!我是你的徒弟欢欢啊……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啊,真是讨厌!”
容长苏看于欢欢那可爱又乖巧的模样,心里面十分欢愉,惬意的退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