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躲在一处茂密的草丛里,看着村里的人来此越聚越多,可是却没有一丁点声音,真是十分的诡异。
“师傅这是怎么了?”庄伊莎小声的问道。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继续往下看,不知道这些村民到底是在搞什么鬼!”
十五分钟后,就再也没有村民往这里来聚集了,看样子是整个村的村民全来了,都很自觉的站成一队一队。
就在这时我看到村长穿着一身诡异的服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原本整齐站队的村民有序的让出一条通道,村长一脸严肃的往村民前面的台子上走去。
走到台子上,村长指了下面三个村民,叽里呱啦说了一阵后,三个村民走上前点燃了台上的六个火盆,顿时台子上燃起了熊熊烈火,把周围瞬间照的与白昼一样,幸亏我们三人躲在草丛里,不然这一下子就让人发现了。
村长站在台子上扫视着底下的村民,忽然非常愤怒的说着什么,表情也很激动,不时的使劲挥舞着手臂,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蒲海很自觉的充当起翻译,小声说道:“今天村子里有人居然不听我的命令,在一定的时间内,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脱离了我的控制,私自决定收留外来人,这种人就要受到惩罚,就要在全村人面前受到惩罚,不然不能起到警示的作用!把他给我押解上来。”
庄伊莎还懵懵懂懂的问道:“难道村里还有别的外人吗?”
“不是,应该说的就是我们?”我郑重的回答道。
“这个村长真不是东西,收留我们就犯法了吗?还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到惩罚!”庄伊莎愤愤不平的说道。
我示意庄伊莎的声音小点,随后说道:“事情或许没有这么简单,你刚刚没听见蒲海翻译村长的话,其中有一句,脱离了他的控制,看样子整个村的人,都让村长用什么诡异的办法给控制起来了,所以我们看到村民都有些不正常,这么大的一个村民集体聚会,居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或是杂乱。”
“而这个收留我们的年轻人,或许是用了某种特殊的办法,在一定的时间内摆脱了他的控制,这才用了很长时间来给我们开门的,不过很快就让村长发现了,他随后非常愤怒的进入年轻人的家,后面发生的事情,你们应该也知道了。”
“什么,怎么可能!一个村的人都控制住了。”庄伊莎吃惊的看向我,就连蒲海也张大嘴巴,惊讶的望了过来。
“这应该就是泰国的降头,还是降头中的药降,通过药物来控制人心,可以让人听取他的命令!”我分析后说道。
“下降头是什么?药降又是什么?”蒲海也不解地问道。
我回忆了一下鬼老板给的资料,慢慢的说道:“降头是流行于东南亚地区的一种巫术,相传是源自中国四川云南一带苗族的蛊术,后来流传到东南亚地区后结合当地的巫术所演变而成,这个降头二字是泰语的发音,降是指种种施行的法术或蛊术;头是指受术的个体或是标的物,下降头本质上是指,运用特制的蟊虫或是蛊药做引子,使人无意间服下,对人体产生特殊药性或毒性,从而达到害人或者控制人的目的;再或者是运用灵界的力量比如鬼魂,通过对被施法者的八字姓名及相关物品,构建信息,从来进行控制!”
庄伊莎思考了一下说道:“整个村的人都让村长用鬼魂控制住了吗?”
我反问道:“徒弟,这方面你是行家,你发现有鬼魂的踪迹了吗?”
庄伊莎没有丝毫的犹豫,很是干脆的摇了摇头。
“是啊,我也没有发现鬼魂的踪迹,这就证明村长不是通过鬼魂控制这些村民,再说用鬼魂控制一个村民容易,一个村的人几乎不可能,那就只能是通过药物控制了,而哪种药物会让全村的人都有机会吃到,而没有一丝防备,只要找到这种药物,我们就可以想办法,解开村民身上的药降!”我想了一下后说道。
这个时候,我们看到场中三个壮汉,把脸色苍白的年轻人给推搡了上来。
又听见村长叽里呱啦的说些什么,蒲海继续翻译着“你有什么小心思,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通过那三个陌生人来拯救这个村,可笑,可笑之极,不是看着你们还有那么一点用,需要用你们的生命来换取神婴,你以为你们还能活着么长时间了,可是我已经给你们一年多的时间了,达娜里瓦还是没用踪迹,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我从这句话里听出了很多重要信息:“神婴应该就是存放在蒲海家里的婴灵,达娜里瓦应该就是蒲海的初恋女友,到现在我已经对整件事情的前前后后都弄清楚了,就是蒲海的初恋女友提前发现了村里的变故,带走了村里的神婴,而这位村长以全村人的性命相威胁,让蒲海的女友交出神婴,可是蒲海的初恋女友一直没有露面!”
蒲海也重重的点了点头,很赞同我整理出来的信息。
“咚、咚、咚……”站在台上的村长,忽然拍打起了缠在腰间的一个小鼓,每拍打一声,年轻人的面容就痛苦万分,刚开始还勉强的站着,后来就直接摔在地上,一边来回的翻滚着,一边痛苦的嚎叫着,而村长的脸上则露出报复的快感,不时的笑出声音来。
底下观看的村民,脸上都露出惊恐的神情。
五分钟后,村长才停止了敲打,走到年轻人面前笑呵呵的说着什么?
“村长说的是,现在知道痛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