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繁的购物和理疗!
这是白静累及睡着后,向胜贤从司机那里得到的结果。(
近半年以来,白静表现的中规中矩,除了日常固家的保健,就是外出购物。乍想没什么。但半年几乎都在重复,总让人感觉很怪。
换衣间,这三个字冒出来的时候,向胜贤望着床-上的女人眯了眯眼,上午他不止一次的听到这个三个字,难道……他页尽技。
掀开薄毯,他用略带岁月的手,从女人呼之欲出的柔软,一路下滑,最后食指和中指停留在小腹点了点。
弹性非常好,肌肤光滑依旧,只是---
他手指又下落了,这一刻,向胜贤很愚蠢的希望自己有双透视眼,能看穿肌肤里层。那属于他的地盘,有没有外来物的存在。
半年不见,今天她显得很兴奋,而他明显有些力不从心。
车里一次,回到家里又勉强一次,已经让他严重的透支,若不是他酒量上胜过她,此时睡着的人。已经就是他!
手指下方的风景一览无遗,该白的地方,晶莹剔透,该暗的地方散发着不同寻常的粉,暗光下,向来不抽烟的向胜贤,破天荒的点了一支。
他把薄毯收了起来,就这样安静的坐着,欣赏着床的女人。从她第一天进门起,他或许就没想过相信,他只是需要这么一件赏目并酷似前妻的装饰物而已。
起身,熄烟,他出了卧室,最后来到换衣间。三室合并的独立空间,并没有像他想象中排满了衣物。在金卡无限透支的情况下,为什么衣服没有多得塞不下?
狠厉的目光中闪过侄子下午奇怪的举动,他竟拿领带给白静擦泪,虽然那个时候他视线只能看见她的发,看不见脸,但却很清晰的感觉到怀里的她,在发抖。
换衣间和领带……
把戏。他的侄子成长了,敢和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了。
眸子一缩,向胜贤取了手机,拨出去,他吩咐道:“从明天开始,我要你寸步不离的盯紧向阳!”说罢,寒光乍现。
医院里向阳一刻未离的守着,期间医院来过两次。说温欣的情况很不好,为了避免她情绪上再有波动,他听从医生的建议,让她继续昏睡。
每八小时一次的昏迷针,对他来说是一种煎熬,可她肚子里的宝宝已经极度脆弱,他不得不采取这种最后挽留的方式进行努力。
躺在隔壁床的老夫人,是翌日清晨,缓缓的睁开眼,她入目便看到屹立在窗台前,背影尽是萧条的孙子,一双略带浑浊的眸中显得些许的复杂。
有些事,明知开不了口,可她还是要面对。
在几次犹豫后,老夫人张了张嘴,“……小阳,你一夜没睡?”
听到声音,向阳远放的眸子缩了缩,再回头一张俊脸只剩下深沉,他点了点头,算是回应老夫人的问话。
这样的孙子,在老夫人眼里是陌生的。
30年以来,孙子的性子她再了解不过,自负和傲娇并立,性子随了向天的暴躁,可这一刻的沉默不语,却让她不知从何开始。
那句‘你姑姑怎么样了’怎么都问不出口,最后打破这份死寂是向阳,他口吻极淡的问:“渴还是饿,又或是哪里不舒服?”
明明是关心的话,却透点点的薄凉,老夫人起身的动作顿了顿,她蹙眉看向近在咫尺却感觉相隔千万的孙子,难道是她不经意间伤了他?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老夫人下意识看了看四周。
这才发现她在医院,而且温欣就躺在隔壁的床上,本就很白的女人,此时显得更加苍白,头顶的针管里,透明的液体正在一滴滴的下流,流进她裸-露在外的手背,难道---难道是孩子没了,所以孙子才会变得这样?
“……她怎么样了?”老夫人蹙眉问。
“她没事,很好。”对温欣,对孩子,向阳不愿意多谈,转而看向老夫人:“倒是您,您的情况恐怕……那一砸,砸出脑震荡来了,恐怕您至少要在医院待三个月以上。”
“三个月?”老夫人惊讶,此时她全身并没有什么不适,再说马上就要过寿了。
“医院拍了脑ct,一会孙伯伯上班,如果您不相信的话,可以问他,医生建议您最好在医院修养半年,再确定是否出院!”向阳说着起身,不再看老夫人的反应,面色平缓而又不容质疑的加了句:“为了您身体健康着想,我昨天已经把您近半年的所有活动取消,从今天开始,您最大的任务就是养好身体!”说完,他转身对老夫人笑笑。
那笑明明看似亲切,但老夫人却本能的吸了口气。
孙子这是借着养病为由,把她软禁在医院啊!向芸的事情还没解决,她不能待在这里,老夫人刚要开口说话,这时向阳接下来一句话,却让她半天无言。
“爷爷刚去世,奶奶的80大寿,今年先免了吧,来年孙儿给您办场大的。”
不是询问,不是命令,却是直接下通知。老夫人眼里含泪的张了张嘴,心底五味杂品。
对这个通知,她是该高兴还是该失落?原本想着,开口以情打动向阳,再借着向芸腿的事情,引到做寿,最后悄悄的把向芸送走,让她永远都不再回国。
可这一刻,她该说什么?
孙子的表情很淡,做寿不但省了,她还被软禁在医院,当真到了有家不能回的地步。
向阳背对着老夫人,虽然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却听得出她急促的呼吸和隐隐的抽搐,那若有若无的哽咽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