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威尔时,刚好下午两点。
透过云层的金色光芒平洒在栅栏和绿油油的草坪,给渐缩的庄园增舔-了一份令人难以忘却的婀娜,泡澡后整个人跟着昏沉沉的,一侧的男人仿佛察觉了什么。拿胳膊作枕。
“来,靠在我身上。”他幽深的黑瞳里尽是宠,是柔情。
那矜贵俊美的脸更是近在咫尺,对向阳和安辰的交锋,温欣自是不知,她只觉着,这次误会让两人的感觉增进了好大一步。他助厅扛。
从喜欢,一步跃到刻骨铭心的那种。
“好!”面对他难得的柔情,她毫不客气的靠上去,嘴一撅:“好硬!”是啊,真硬,硬得让人面红耳赤,硬得性-感又吸睛。
“嘚瑟!”他含笑拍着她的背,“睡吧,一会到地儿。我叫你。”话落,他吻了吻她的额头,以示晚安。
这一觉温欣睡得从未有过的幸福,忽然感觉原来直升机发出的突突声,并不是刺耳,原来上升或下降,对曾晕机的她来说,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难受。
靠着他。她熟睡依旧,实际她真的在睡吗?
噗通噗通,一下下,那是他心脏的声音,比起她的慌乱,他的心跳显得比较平缓,或许是公事没处理完,在她‘睡’的过程中,他的手指都在轻轻的按着什么 。
迷糊间,好像有人给他打电话,说起季丹好像去看老夫人了,那刻,她呼吸一紧,却听他淡淡的说:恩。
那表情是胸有成竹吗?
心跳的频率变都未变,是谁说工作中的女人最美。可温欣感觉此刻近黄昏的日光,折射在他脸上,那棱那角更加立体,怎叫一个迷人了得?
柏林的菩提树大街,排排栗树和四季常绿的菩提树,婆娑成行,微风一吹。浪漫的风情迎面吹来,醉人的很。下机时,入眼的第一瞬,便是如诗似乎画的梦境,有那么一刻,温欣很想问身侧的男子,是不是可以放弃一生,就此长往?
念头一出。她自动傻笑,都24岁了,该过了做梦的年纪了。
按苏晓提供地址,找到菩提路13号,紧锁的大门,让温欣刚刚好转的好心情瞬间大灭,一路而来的期盼和喜悦瞬间一扫而空。
绿色的油漆大门,紧紧挂着一把略有些铁锈的锁,仿佛一把无形的长剑狠狠的刺痛她的心,视线模糊的瞬间,一双宽厚的手加重腰间的压力,只听头顶上方他磁性如海的说:“不要担心,会找到的。”说着,他拨了电话。
温欣靠在长满长青藤的墙面,咬唇看着拨打电话的男人,心底尽是满满的暖意。
忽然间,有邻居经过,她欣喜万分的跑上去,用那生硬而又为数不多的词汇询问,“您好,请问您知不知道,他们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您有没有见过一位黑头发黑眼睛的女士?她笑起来有两个大大的酒窝。”
是了,她随了妈妈,一笑就会露酒窝。
只是她指着绿漆大门,又比划又形容的,路过的邻居却是直摇头,刚好向阳挂断电话。
在这个异国他乡的街口,在爱人面前,她毫不掩饰内心的小心思,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很没形象的抹着鼻子。
“……向阳。”
却不知是因为这个名字,还是带着满满希望赶来不期间变成失望,抱住向阳时,她成了爱哭鬼。
有没有人说过,在遇到爱后,再铁的汉子都会变成绕指柔?或许此时的她,便是最真的写照。从坚强到的令人心疼,到现在向阳面前无助的像个孩子。
或许柏林之行,她自己前来的话,便不会像现在这般无助了。
像是看穿她的内心一样,他支起她的下巴,旁若无人的以唇结束她的哭声,轻笑着叹气:“哎,如今的向太太变成爱哭鬼了。”
她吸了吸气,破涕为笑,偏嘴:“怎么,不喜欢啊?晚了!”
就算不喜欢,她也懒定他了!抓着他的胳膊,像八章鱼一样粘着他,“怎么说,苏阿姨怎么说?”她一脸期待的问。
“她在国内,还能怎么说?”点了点她的鼻梁,向阳挑眉:“爷爷在这里有两位知交老友,刚才我把事情简单提了下,他们说忙帮找的。”
拇指抵在她欲开口的唇上,轻笑:“小丫头!听我说完,再着急不迟!之前在美国读书的时候,有个不错的同学,他就是柏林本土的,他也会帮忙查,如果再没有消息,我们可以请私人侦探。”
“谁急了?”她张嘴咬住他的手指,本想缓和下气氛,却不想他竟吸了口气,那暧昧不清眼神里,她做了一个连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的事情。
她吸住他手指。
等意识到做了什么时,他绯色万千的说:“温欣,你这只妖精,当街就勾引!”捧着她的脸,他就重重的吻了下来。
如果在国内,这一幕或许会引起许多注目,而在这片菩提树下,却尽是浪漫的氛围,激吻结束,她恍然大悟,原来只是吸住手指也能让他如此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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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机场。
人潮汹涌的入口,拦住安辰去路的最近闹得满城风雨的季丹。
她脚踩近十公分的鞋子,一身火红低胸超短裙,甩着一头略长的波发,蛮不讲理的说:“不行!我们必须谈谈!不然……”
情急之下,季丹又用了老法子:“我喊非礼了!”挺胸时,那一脸的胸有成竹的自信,貌似忘记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根本不是刘海。
安辰不语,淡淡的划过手机,手指一指助理的电话即通:“miss李,我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