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婊子配狗,刺穿了向阳的心脏,他赤红着眼,“谁说的,告诉我。是谁说的!”
“说什么,说小王子是谁的,还是说小王子荣升新郎!”甩了他的手,她起身步步后退,摇头间,泪水拼发,“事实,这一切都是事实,难道不是吗?结婚那天,我的新郎的确是它,是藏獒,又是狗,而我!却是……”
“不许说,我不许你再说!”他两步向前,扣住她的同时。薄唇几近粗鲁的碾压着她的唇瓣,气息炙热,烟味浓烈,一张略颤的唇沿着她的唇线,下巴一路亲下来,那迫切的动作,仿佛只有这样做,她便不会讲。不会说下去。
却在情不自禁的含住耳垂时,她轻轻飘飘的吐出婊-子两字。
那刻,向阳的心居然撕痛,一双深沉如海的眸里,尽是悔意,他吻着她,口齿不清的说着对不起,而她眼框中的薄雾,却是越积越多。
呼啦一声,滚落脸颊时,他一一吻食。
那泪,很咸,涩涩的,席卷着他的味-蕾。扣在她肩膀处的手,跟着用力用力。紧紧的环住她,一遍遍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温欣,对不起!”对当时的婚礼为什么要小王子去替代,很大的一层成份里,他是想气她!
要她好看。要她知道知道威胁他的下场!
却是从来没想过,世间竟会婊子配狗的说法,在他的心里,小王子根本不是狗。
它是家人,是陪他走过漫漫长夜,是陪他醉酒到天亮,是陪他渐渐走出阴影的家人,可家人的来源的确是于曼诗。
而他。他们的确曾设想过,婚礼要小王子做伴郎!
---送走它,向阳,我们送走它好不好!
---送走它,你也会不开心,对吗?
忽然间,向阳怔了。曾口才一流的他,却在面对她的泪,她的苦笑时,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小王子的归属。
解释小王子是家人,说他俩感情多深,那送走后她一定会为他的不舍而自责,如果解释小王子是狗,他和它没感情,那是可以送走了。
装作毫无感情的送走后,不就应验了那句婊子和狗……
闭眼,吸气,他有些挫败的问,“温欣,你要我怎么做,你说,你想我怎么做!!”
“哈哈,我要你怎么做,我想要你怎么做?”温欣苦笑不得的摇头。
她想抹去他脑海里所有关于于曼诗的痕迹,她想他们婚礼那天,新郎是他,她想于曼诗从来没出现过,她想,她想,她自私的想要太多太多,可是过往发生了却就是发生了,她除了接受,还能怎么做,还能做什么?
温欣吸了口气,瞧着渐浓的夜色,“你累了一天,我们回去休息吧!”
向阳,“……”
“傻了,楞着做什么,回去睡!”顺着月光,顺着昏暗的路灯,她拉着他的手,明明大步向前,却忽然可感觉前路一片渺茫,漫无目的溃散。
送,他不舍。不送,她不开心。但真的送走了,她就可以开心了?就可以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吗?
进门前,温欣抬头看了看浩瀚的星空,她说,“很美,对不对!”
“温欣,送走,明天就送走!”向阳顿了顿,一刻都不想停留,边掏手机边说,“现在就送!”
“不用了!”握住他的手,尽管心底很是苦涩,她还是笑了笑,“算了吧!谁没有个过去,留下吧,或许小王子早已经习惯这里,习惯你才是它的主人,习惯它根本不是狗,习惯……”说着,说着,却不知道为什么泪就落了下来。
“不哭,温欣,不要哭!”看着她哭,他心揪揪的疼。
“好,不哭,我不哭!”任他粗粝的指腹,擦着眼角的泪,温欣咬唇,莞尔问,“你说我是不是疯子?”
“傻瓜,你只是压抑得太久了,又或者太在意了。”不记得在那里看过一句话,叫做爱得越深,越容不下沙子。
或许,彼此间,就是因为爱得太深,所以一时接受不了吧!
捏了捏她发红的鼻头,向阳勾唇笑道,“回房间,你自己走还是我抱?”
“当然是我自己……啊!”温欣话还没说完,只觉着腰间一紧,跟着整个身子失控了,她本能的圈住向阳,忿忿的撅嘴,“你坏死了,明明要人家选择的,你……唔……”又是一句话没说完,又被吻住了。
她抗议的话闯进他的肺腑,他的深情却是直抵她心间。
或许是她太任性了,都没来得及问白静的事情,然后就在那里发泄着不开心。
就这么想着,温欣心里渐渐涌起一层层的内疚,而嘴上的动作跟着情不自禁的回应,渐渐的由被动转为主动,勾着向阳的同时,辗转的细吻里,她暧昧不清的说,“老公,你一定是饿了,对吗?”
说着,再准备吻下去的时候,却不期然的对上玉姐惊恐的眼。
温欣当即石化了,风中凌乱的跳下来,尴尬的笑笑,“玉姐,您还没睡啊!”
实际玉姐不是没睡,而是特意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两人回来,却被这激情的一幕骚红了脸。只得咳咳了两声,面热的说,“没,没睡,少奶奶,方便聊两句吗?”
“方便!”む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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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应该向前看!
最开始,温欣以为玉姐有什么重要的事找她,却不想只是交给她一个档案袋。坐在沙发前,她怔怔的看着手中的便条,苍劲的字迹,说陌生,却又有种在那里见过的错觉,随着便条一起抖出的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