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酒!”
肖然惊呼一声,本能的去抢他的葡萄酒,可万万没想到,酒瓶没抓住,他反而一把抓住一个布条。
最让他惊愕的便是,布条的底端还挂着一个穿米色大衣的女人!
“你……逃跑?”肖然皱眉:
“先生。救、救命!”
温欣紧紧抓着布条,她不敢向下看,脚上更没有什么支撑点,只好睁巴巴的看着一脸黑线的男人,咬牙坚忍着:“酒,我赔!我来赔!求你帮帮忙。拉我上去!”
砰!
说话的空档,下面一声轻响。
肖然一双剑眉皱得越紧,他的酒!
他的罗曼尼康帝!
与此同时,酒瓶摔碎的声音,成功吸引了包间里的好友。
“小燃燃,鬼叫个什么,你老婆又不在这里。”
凌远端着酒杯,打趣的迈着长腿,走到观览台前,看着好友正吃力的拉着什么东西,他刚想使坏,这才发现好友拉的居然是人!
而且那人越看越面熟,好像在那里见过。
随着温欣一点一点的被拉上来,凌远有些目瞪目呆:“你,你,你……你不是那个谁……你怎么这个样子?”
肖然烦了,一腿踢向凌远:“你个屁,赶紧的帮一把,布条要磨断了!”
闻言,凌远立马丢了酒杯,两人七手八脚的把人拉上来。
温欣惊魂未定的看了看下面,又看了看眼前的两人,心跳嘭嘭的只快不减。也就是现在,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四肢都在颤抖,“能,能不能给我一杯水?”
她需要冷静下来,她需要停止这样抑制不住的颤抖。
肖然正烦躁着,他好好的看着夜景然后品着好不容易得来的葡萄酒,却被这个突然蹦下来的女人彻底打乱了。
当即阴沉着脸,撇了眼凌远:“你认识她?”
“认识啊,别说你不认识,整个帝都没有人不知道,她在结婚那天和……”察觉一时嘴快凌远摸了摸鼻子,起身给温欣倒了杯水,“你,你没事吧?”
温欣连喝了几口水,深深吸了口气:“只要没死,什么都不是事。”
“……你真行!六楼都敢跳,你知道六楼跳下去意味着什么?”
温欣紧了紧手里的杯子,视线有些空洞:“非死即伤而已!”
嚯!
这女人!
非死即伤而已?
凌远算是服了,除了老婆陈婷之外,竟然还有更不怕死的。他刚拿出手机想给向阳报个信,那知这时手机响了。他的响了也就罢了,肖然的也跟着响了。
两两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各自接通电话,第一句话竟都是同样的:老婆…………马上回去。
安辰洗了把脸,稍稍清醒了些。他摇摇晃晃的刚从洗手间走出来,还没弄明白怎么一回事,就听凌远离开前扔了句:照顾好什么女人。
他习惯性的蹙眉,醉眼朦胧间,果真在右侧的沙发上看到一个女人。
“你……”这女人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温欣也怎么也没想到,她不但被救了,而且还认识。
她起身放下杯子:“安律师,您好,是我。我是温欣,可不可以借手机用一下?我想给向阳去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