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蜀王说,当日王世充兵败,大部分兵将被俘。陛下当时大赦,免了死刑。归顺的编入军队,不归顺关入大牢,做苦差徭役。你大兄执迷不悟,现如今押在汝南大牢。”江承紫回答。
“可,可能得救?”姚子秋询问。
“蜀王亦说,那边押的都是乱党旧部,而且是负隅顽抗之人,朝廷的意思也是做徭役做到死。不过,若是他能主动投诚,又有什么功勋,可赦免。”江承紫解释。
姚子秋一听,也是愁云惨淡,摇摇头,说:“大兄向来固执,认死理。要归顺,早归顺了,何须等到今日。”
“这事,你也莫操心。蜀王会设法营救,毕竟这是当日,阿念替蜀王答应你们的事,也是对暮云山庄当日清醒站队的回报。”江承紫又安慰。
“也只好如此。索性蜀王是个言必诺的真君子,若是他说会营救,必定就会竭尽全力。若是救得我大兄,暮云山庄上下,定是为蜀王马首是瞻。”姚子秋说。
江承紫一听,沉了脸,道:“子秋兄也是兴奋过度,说出这等话来。蜀王所做,全为朝廷。你大兄若得救,暮云山庄经营多代,这南北水陆路得为朝廷谋福利。你方才那般说话,有心人听了,会怎样想?”
“阿芝,你莫恼,是子秋失言。”他慌了,连连道歉。
江承紫摆摆手,说:“我自知子秋兄不是这样的人,但如今,我们敌人无数。还是要谨言慎行。”
“阿芝,你且放心,今日之错,必不会再犯。”他保证。
江承紫又觉得这谈话氛围太过凝重,便摇摇头,说:“我跟谁计较,也不会跟子秋兄计较。好了,莫要再说这事,你尽管等蜀王好消息便是。”
“嗯。”他点头。
江承紫却是跳窗而出,回头来招呼他:“子秋兄,今日日光正好,万物复苏,我们出去走走,瞧瞧野菜野草,看看能否找到惊喜。”
“好。我回去换身衣裳。”姚子秋说。
江承紫看了看他宽袍长袖,俨然一个公子哥模样,去踏青还可以,若是寻找可用植物,要背背篓,拿镰刀铲子,实在不适合。
“好,我等你。”江承紫掩面笑。
姚子秋瞧着稚嫩的女童,掩面吃吃笑着,只无奈地摇摇头,快步回屋换了衣裳。
新年过后,正月里祭祖,走亲戚,饮宴。
元夕花灯后,新年就过完了。
新年一过完,万物复苏,燕子翻飞,农人忙着过春社,祭完土地爷,就要开始忙农事。
杨氏六房,则是为杨云珠出嫁作准备,张灯结彩,热火朝天。
江承紫与姚子秋倒是四处寻找适合植物,挖挖找找,却也没什么大收获。只是每日里桌上总有好吃的野菜罢了。
至于杨氏六房的宅子,因为修葺得不错,又增补得很具规模。如今,杨氏六房升迁,要举家去长安上任。便有很多人来询问这宅子出售与否。
杨氏夫妇先前也是纠结过这问题,最终被杨清让说服。
杨清让认为杨氏六房从这里发迹,那这里就该保留。再者,回长安,又不缺这么几贯银钱。而且,蜀中植物种类颇多,以后,格物院说不定会多次踏足蜀中,有这宅子在,总是好的多。
“那谁人打理?云珠是嫁作他人妇,实在不合适。”杨王氏也犯愁。
“周嬷嬷一家就留在此处打理便是,这附近买了田地庄子什么的,周嬷嬷一家好好经营,修葺,也不至于饿肚子。”杨舒越说。
杨王氏一听,也是点头,说:“周嬷嬷一家跟着老爷在祖宅受气,又担惊受怕这么久,长安水深,实在不适合带着他们。”
“是啊,前途亦不知是凶还是吉,周嬷嬷也老了,再这么折腾来回,实在不好。”杨舒越也是叹气。
“那就等这次回家祭祖,一并向老夫人讨了人情,让周嬷嬷的小儿子、小儿媳与小孙子一并入蜀中,一家团聚,定居于此。”杨清让建议。
杨王氏直直点头,说:“我儿想得甚为周到,阿碧,你且去叫周嬷嬷来。”
不一会儿,周嬷嬷来了,一听说这事,摇头不答应,问杨王氏是不是嫌弃她老了,还是不信任他们一家。
“周嬷嬷,没有的事。你操劳一辈子,为我提心吊胆。”
“好。我回去换身衣裳。”姚子秋说。
江承紫看了看他宽袍长袖,俨然一个公子哥模样,去踏青还可以,若是寻找可用植物,要背背篓,拿镰刀铲子,实在不适合。
“好,我等你。”江承紫掩面笑。
姚子秋瞧着稚嫩的女童,掩面吃吃笑着,只无奈地摇摇头,快步回屋换了衣裳。
新年过后,正月里祭祖,走亲戚,饮宴。
元夕花灯后,新年就过完了。
新年一过完,万物复苏,燕子翻飞,农人忙着过春社,祭完土地爷,就要开始忙农事。
杨氏六房,则是为杨云珠出嫁作准备,张灯结彩,热火朝天。
江承紫与姚子秋倒是四处寻找适合植物,挖挖找找,却也没什么大收获。只是每日里桌上总有好吃的野菜罢了。
至于杨氏六房的宅子,因为修葺得不错,又增补得很具规模。如今,杨氏六房升迁,要举家去长安上任。便有很多人来询问这宅子出售与否。
杨氏夫妇先前也是纠结过这问题,最终被杨清让说服。
杨清让认为杨氏六房从这里发迹,那这里就该保留。再者,回长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