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我?”李一彤脸一黑,“那你就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相信,我哪里会不相信啊!”我连忙陪着笑,厚着脸皮说。让我一口作气在符纸上写咒语可以,但是要让我将每个咒语都写成米粒大小,我一个大老爷们,还真做不来这种细致的活儿。
我也不知道李一彤所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但是李一彤既然是雕刻大师的徒弟,就算所说的有些夸张,最起码也比我强太多了。
我这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李一彤的脸色才好看了许多。
“算了,我连嫁妆都给你了,帮你这个忙也没什么。”李一彤说。
我一听这话就直接懵比了。这啥意思?什么叫嫁妆都给我了?我看了李一彤一眼,心里想这丫头虽然性格比较高冷,但长得也蛮水灵的啊,总不至于连婆家都找不到吧?
况且我才多大啊!说白了我是来上学的,今年才十五六岁!就我这个年纪,谈婚论嫁啥的是不是太早了点?
我就照着我的想法,和李一彤随便那么一说。李一彤立刻不乐意了,“敢情你还嫌弃我是不是?那我告诉你,这东西我不做了!你找别人去吧!”
我说,“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姑奶奶,我错了行不行?”
我寻思着,就算是为了鬼幽他们,我也不能得罪这丫头。
不过我可不敢直接就拿幽冥土给她做实验。想了想我就摸出了之前在密室里拿到的阴土。这阴土不算太好,但是鬼将级别的还是能承受下来的。我问她,“你真的有把握,能将符文刻画成米粒大小?”
“那当然!”李一彤抬着头,一脸的骄傲。
我点了点头,然后就将阴土递给了她,“那你先做一个试试。”
李一彤看我拿的不是幽冥土,明显有些生气,好像是在怪我不信任她,不过还是动起手来。她也是修行人,我将大概的步骤那么一说,她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将一小撮法盐给掺到那阴土里,她的手指飞快地动了起来,看的我是眼花缭乱。
我才知道,和她比起来,我之前制作魂盅的手法,简直就是小孩子玩泥巴!片刻之后,一个和甘蔗差不多粗细的瓶子已经成型了。而此时她又拿出了一把木刀,飞快地将符咒给刻画到了上面。
我一看,呵,那每一个符文还真的只有米粒大小!
我不由对李一彤伸出了一个大拇指,好一番恭维。李一彤高傲地看了我一样,就将制作完成的魂盅放进了炉子里。
这院子里是有专门烧制陶瓷的高温炉的,不过片刻,魂盅已经制作完成了。
将制作完成的魂盅递给我,她问,“你看行不行?”
我小心翼翼地接在手里。
这魂盅只有甘蔗粗细,巴掌长短,而且没有瓶颈之类的,用李一彤的话来说,这样便于携带。我念了念养鬼道独有的咒语,魂盅立刻就给了我回应。我感觉到有一股凉意从魂盅上散发出来,然后传到了我的手上。
我心里一惊,随后就赞叹了起来。一般而言魂盅从表面摸上去,是和普通的瓷器之类的差不多,像是这种能透露出凉意的,还真不多!
这也说明了,这魂盅之中蕴含着多么浓郁的阴气!
“行不行?”李一彤此时又问我。
“何止是行,简直是太棒了!”要不是顾及着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我都想直接给李一彤一个拥抱了。
李一彤小脸上满是得意,“哼,也不看看我是干什么的!我玩的就是泥巴!”
我拍马溜须地一阵点头,然后又将其他的阴土,包括那幽冥土都给掏了出来。好话说了一大堆,李一彤终于答应再给我做几只。
这时候我却想到了一件事,就说等一等,然后将幽冥土留了一半下来。李一彤好奇地看着我,问,“你留它干什么?”
我笑了笑,“当然是有别的用途了。”
其实我之所以留下了一半的幽冥土,是想到了慕容。慕容之前看到幽冥土的时候,那一脸的馋样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况且我能得到幽冥土,慕容也有很大的功劳。
本来这东西太珍贵了,一想着要分给别人一半,我也有点舍不得。但想到慕容那张脸,我不知不觉就做出了这个决定。
我想这就是眼缘。我们修行中人,讲究的就是一个缘字。我如果不留一半给慕容,就是违背了自己的本性,反而会对我的修行不利。
李一彤看我将一半的幽冥土小心翼翼地放到怀里,就只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也没有再说什么,便开始为我动手制作魂盅来。她的手法娴熟,而且为了携带方便,魂盅的样式极为简单,倒也给她省了功夫。
没用多长时间,十来个魂盅就制作好了。这十来个魂盅,每一个都和之前的差不多大小。我找了一条绳子,将这些魂盅直接给捆起来了。表面上看去,就好像是拿着一捆炸药一样。
我心里乐开了花,没想到我张起尘也会有如此财大气粗的时候,最关键的是,这十来个品质上好,而且携带方便的魂盅,我一毛钱都没有花!
而李一彤此时也将那块幽冥土给拿在了手里,看来是准备动手为鬼幽制作新魂盅了。
我想了想,就将那小鬼头给叫了出来。
“老大,我要换新家了?”小幽一出来,就眼神满是期待地看着我,直接飘到了我的脖子上坐着。很快他也留意到了李一彤,就吹了吹口哨,“老大,这是你新泡的马子?好正点啊!”
我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