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舜华起初还是略感诧异的,没有想到他虽然手段让所有人都过火了,但却的确是在用自己的的方式在教人或者救人,只是听到后面难免还是觉得他过分了。
“其实我之所以同意了你加入训练,除了相信你是真心对待婉婉母子俩,对沈靖渊也是诚心结交,参训的话对大伙儿的性命的确是一种保障,还有就是,我认为如果获得你的认同的话,可以请你教一教他们当中的某些医学常识,尤其是关于毒物与中招后的解决方法。
你刚才的解释,让我很感激,因为沈靖渊的确没白交你这个朋友,我也没有看错你,婉婉更是没有所托非人。
尽管开端不是太好,过程也有许多曲折波澜,但你还是让我相信,结果会是好的。
只是,柏二哥,不单止是在我看来,实际上在其他所有人看来,你所下的份量,都是过火的。
女子重视美貌有何不对?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别说姑娘们,很多男人也是重视穿衣打扮甚至是修饰面容的。
她们首先是女子,其次才是女暗卫。如今只是训练,我们总不能要求她们无时无刻都在紧绷的工作状态中。心情不好的话,出任务之类状况也会增多的。
甲十九与甲二十九的,你要是量稍微轻一点不让他们一个拉得出血一个拉得体虚,以致都影响了训练与轮值,我不介意,他们两个大男人更不会介意。但都影响到他们的本职工作了,他们不恼你好像也不正常,你觉得呢?
影三十三几个,你帮他们放松下来,的确很好,这一点异常,我没有注意到,你帮了我大忙。我谢谢你,尽管因为他们我们几个夜晚都睡不好,但功大于过,忍忍也就罢了,我服你。
但你不应该对甲七下重药,以致后面的事情越弄越难堪。甲七是个憨的,性格并不是特放得开的那种人,你即便想帮他解开心结,也不应该采用这样广而告之的火爆手段。大夫讲究望闻问切,然后才能对症下药。你开了药方,以毒攻毒,却差点让甲七丢了性命。
你说,如今只是受到大伙的冷眼而已,只是受到我的随意报复而已,你真的冤吗?”
“前边的一堆人你有意见就算了,每一个人心中衡量人事的尺度都不一样,我认为适度的你未必就会认同,但别将最后一对的屎盆子扣到我头上来。
他们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是个大夫,却又不是个大夫,更不是无所不能的神仙,能救万民于水火。
他自己做下的事情自己不愿意去面对,非得去寻死,还说是男子汉大丈夫,真是笑话。
另外一个呢,更无能,胆敢觊觎自己的兄弟,哧,拆散对方的姻缘不说,还趁着对方神智不清的时候任由事情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这叫有意为恶。
说什么真心,呵,让人断子绝孙的真心,还真的让人大开眼界,惊天地泣鬼神啊。”
说起甲七与沈邦,柏润之的神情就迅速变得冷淡下来,语气更是嘲讽得不行。
颜舜华皱眉,也不怕脏,盘腿坐下,摆开了长谈的架势。
“他们没得罪你啊,何至于此?
每一个人的性取向都不一样,不管是喜欢异性还是喜欢同性,纯属个人**。
他们又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更没有参于到我命令的向他投药的行列中,你如此待甲七,说实话,很难不让我怀疑,当时你其实是私心作祟。
纯粹是因为从前的经历太过惨痛,让你至今仍旧深受影响,所以才做出错误的判断。”
柏润之像被踩了尾数所以炸毛的猫咪那样浑身的刺的竖了起来。
“揭人伤疤可不是一个好习惯,否则小心被人弄死了也不知道找谁报仇!”
他狠狠地踹了洞壁几脚,泥土哗啦啦往下掉。
“赶紧放我出去,臭丫头,老子尿急!”
颜舜华却神情淡淡,不过挪开了些,背转身去。
“拉吧,没人看你。”
柏润之解开了裤腰带,可恨的是不够长,不用试都知道够不着她,要想趁其不备将人拉下洞来,无异于天荒夜谭。
“老子还要拉屎,赶紧找人拉我上去,快点,就快憋不住了!”
颜舜华却无动于衷,压根就没有叫人的意思。
“拉吧拉吧,人有三急都是等不得的,放心,我不会让人靠近这里围观你的。放心大胆地拉,完了我找几片大叶子给你擦屁股。”
柏润之脸黑如炭,简直是抓狂得恨不得挠墙。
“你还是不是女人?不知羞耻,简直是……”
他及时收住了“放|荡”一词,但颜舜华却还是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他的气愤与鄙夷。
“我是不是女人,沈靖渊知道就好。
至于你,呵呵,是男人就敢紧该拉的拉,别磨蹭。否则尿到裤子上或者弄得满身都是米田共的话,相信我,你往后想做男人都没有人会将你当做男人看待。”
柏润之发誓,如果可以,出去后他一定要立刻咬死她!再不济也要将她那张臭嘴给撕了。
“放我出去,立刻马上,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
颜舜华却挑了挑眉,感受了一下风向,尔后便拿手帕捂住口鼻,重新靠近洞口,在柏润之下意识地抬头看时,一边屏住呼吸一边将早已准备好的香囊往下倒。
粉末纷纷扬扬地飘洒下来,柏润之愣了愣,本能的躲避屏住呼吸,但是颜舜华又怎么会让她轻躲开,她自己倒了一个,却重新拿出五个香囊来,命令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