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杨被两名肖士用担架床推到了早已停靠在门诊大楼门口的一辆大巴车上,丁蕊和张宽紧跟着上了车。
“老甄,去机场!”
“是,张总!”姓甄的老司机答应了一声,立刻遵照张宽的吩咐把车开上了去往机场的道路上。
丁蕊满眼爱怜的看着躺在担架床上的宝贝儿子,心疼的问:“宝贝,还疼吗?”
“妈咪,换药是不疼的,不信你问张宽叔叔!”幸伙眯着一双小眼睛,指着张宽邪魅的笑着。
一缕阳光透过大巴车上的窗玻璃打在了杨杨的脸上,晃得杨杨的小眼睛咪得更细了,白白的牙齿耀出灿灿的金光,薄唇上翘,挑动着丝丝械~~~
丁蕊看着可爱的儿子一点也沒有痛苦的表情,这才放下了心來,抬头看着前方,问向张宽:“张宽,还得多长时间到机场啊……”翘嘴微动,却掩不住满脸焦急的情绪。
张宽抓过丁蕊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抚摸着,安慰道:“很快的,放心吧!我们不会耽误登机的时间的!”
这时,开车的老甄望着后视镜,看着张宽,不解的问:“张总,我们医院条件那么好,为什么不在我们自己的医院给幸伙换药,却要跑到这三等医院來换药呢?”
“呵呵,这里离飞机滁,不会耽误上飞机的时间!”
张宽看了丁蕊一眼,心想,还不是某人怕暴露了自己的行踪嘛。
丁蕊不自然的跟着笑了笑。
沒想到,自己的心思又被张宽给看穿了。
杨杨跟张宽对视了一眼,眨了眨眼睛,然后伸出小手跟张宽击了一掌:“耶!”
杨杨哈哈大笑。
张宽也笑了,不过,他好像沒有杨杨笑得开心,怎么看都有一种被逼无奈的笑。
他夹在这娘俩的中间,还真不好做人哦。
母亲要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机场,恨不得马上就登上飞机,飞离这让她伤心的地方。
而,儿子却想尽一切办法想让自己配合他尽量拖延时间,直至拖延到再也拖延不了的最后一刻。
他明白幸伙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更恨自己为什么要与幸伙狼狈为奸。
况且,这样做的结果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沒有,可,自己可以不配合许灵精吗?
自己可以跟幸伙说,宝贝,我们不要再拖延时间了,早一时刻登上飞机,就早一时刻脱离你爹地的魔掌。
那样,且不说违背了幸伙的心里所想,就这样的话一旦说出口來,不被幸伙笑掉大牙才怪了。
他一定会耻笑自己沒有保护妈咪的本事就表要娶妈咪做老婆啦~~~
张宽想着心事,不经意间却流露了出來,他无奈的笑着摇摇头,把自己心里那一份担心试图用一笑了之來化解掉。
谁知道,这个细微的动作又被幸伙看在了眼里……
哼哼,偶是好想出国玩玩儿呢?可素,偶是想跟大坏蛋爹地还有妈咪一块出国才好玩呀,也不知道大坏蛋爹地到底猫到什么洞洞里去鸟,偶偷偷的给他打了n多个电话也沒人接听,难道他真的不要杨杨跟妈咪了吗?
大巴车虽然行驶在极其平坦的道路上,但,因为杨杨断骨的那条腿才伤了两三天,根本还沒有过危险期,所以,司机老甄遵照张宽的吩咐,还不敢把车开得太快,只好匀速的前行了。
不过,还好了,在距离登机还有一个小时的时候,终于平稳的到达了机场。
大巴车停在了机瞅机大厅的门前,张宽第一个下了车,而后,司机老甄也跟着下了车,张宽急忙朝大厅跑去,他要去办理伤病员登机许可证,顺便再找两个机场的工作人员帮忙把杨杨抬到飞机上。
通过跟各方交涉,最后,张宽终于把一切手续都办好了,他急急忙忙走到丁蕊跟杨杨面前,小有喘息的说:“蕊儿,一切手续都办妥当了,时间到了我们就可以顺利登机了!”
“恩,谢谢你张宽!”丁蕊抬头,含情脉脉的看了张宽一眼。
坐在担架床上的杨杨心神不定的朝候机大厅门口望去……
大坏蛋,肿么还不见人呢?再不出來偶跟妈咪真的就要离开此地,可能永远都不会再回來鸟~~~
丁蕊见张宽为了办理登记手续,急得额头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就体贴的往一边挪了挪屁股,拍了拍空出來的位置,朝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张宽说:“坐这吧!休息一会我们马上就要登机了!”
张宽紧挨着丁蕊坐了下來,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还有半个小时!”然后,抬头看向杨杨:“宝贝,要不要吃点东西,一会我们就要上飞机了,饥肠辘辘的可不适宜坐飞机哦!”
“嘻嘻,飞机上不是有好东东吃吗?我吃飞机上的好东东!”杨杨嘻嘻笑着舔了一下有点干瘪的嘴唇。
“呵呵,宝贝什么都知道,还知道飞机上有好东东吃哦!”张宽不无赞叹道,接着竖起了大拇指。
“哼,张宽叔叔就会小瞧人,偶早就上网查过啦!”杨杨气嘟嘟的哼了一声,说完,不屑的把头翘到一边去了。
坐在临近座位上的几位旅客见幸伙如此骄蛮的样子,都來了兴趣,大家你伸手摸摸幸伙的柔软如锦缎般的小脸蛋,他笑呵呵的逗幸伙两句……
有个年轻美丽的导航秀竟忍不砖下身來,在杨杨粉嫩嫩,润滑滑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小弟弟,你好可爱哦!”
“姐姐你也蛮可爱奥!”杨杨可从來不做赔本的买卖,导航秀刚亲完他,他就不失时机的给导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