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恐怕就是说现如今的拓跋楚嫣吧。[看本书请到
“啧啧。”忍不住的砸了咂舌,沧澜伸出手来,摸向了拓跋楚嫣的脸蛋,“你说,这么漂亮的脸蛋,要是一刀一刀的划破。”
“会多好看啊?”
这时,拓跋楚嫣是真正的惊恐了起来。她的脑海里甚至自动脑补了一番沧澜所说的话。
似乎能够看到自己躺在地上,不停的挣扎着,沧澜的手中拿着一把尖利的刀子,满脸带着笑意。
却是没停手中的动作,一点一点的划着自己的脸。
“啊!不要,不要!”
拓跋楚嫣好像疯了,用力的拍打着面前的沧澜,身子却是不停的往后退。
面前的沧澜早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所以拓跋楚嫣对她的攻击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此时的拓跋楚嫣,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她不能再被毁脸了,不能再被毁了。
“嫣然。”
很是轻淡的名字飘到了拓跋楚嫣的耳里,地上本来疯狂的拓跋楚嫣猛地抬起头来。
眼里的惊恐在听到“嫣然”这个名字时,全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不可置信和怨恨。
沧澜都知道,也就是说,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都被蒙在鼓里,被沧澜耍得团团转。
怒气、怨气一下子从心底迸发了出来,拓跋楚嫣此时满脑子就是被别人耍了,自己好像个猴子一般。(
被沧澜一个人拉着绳子,耍得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
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难怪占有如沧澜,竟是连反对都没有,就让东方傲天把她娶进了王府。
从她出现在沧澜和东方傲天面前,说起和亲事情的时候,沧澜就已经有了心计。
成亲当天,这些日子来发生的一切,都是沧澜设计好的!
方才,拓跋楚嫣的脑海里都是惊恐;如今,拓跋楚嫣的脑海里只剩屈辱和怨恨。
她已然忘记什么叫做死亡前的恐惧,整个人的眼睛里都是猩红的。
是沧澜,是沧澜让她现在变成这个模样。
昨夜,昨夜里发生的事情,都是沧澜一手策划的。
一想到这里,拓跋楚嫣的双手都直攥起来,踉踉跄跄的从地上扶着房柱站了起来。
有些摇摇欲坠。
咬着牙,她看向沧澜的目光好像看到了仇人一般,“沧澜,昨晚的事情都是你做的!”
不是询问,而是肯定。
直到了此时,拓跋楚嫣能够确定昨晚的事情是沧澜做的无疑,但是她还是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样的纰漏。
竟是让沧澜知道了她的计划。
丫鬟,对,她的丫鬟呢?红菱呢?
从今天早上起来之后,她就一直都没有见到红菱。
手指直指面前的沧澜,“是你,是你杀了红菱!”
沧澜几乎要笑了,而实际上,她也掩嘴笑了起来,“拓跋公主未免想象力也太丰富了,我为什么要杀了你的丫鬟?”
“昨夜里的事情可是你自己做的,又怎么能与我扯上一丁点的关系?”
连续两个问题,直逼站在面前的拓跋楚嫣。
丝毫不顾面前的拓跋楚嫣脸色憋得通红,想来是在酝酿该怎么反击沧澜的话。
沧澜步步紧逼,一点也不担心拓跋楚嫣会对自己做出什么样的事情,直到把面前的拓跋楚嫣都逼到了墙边的位置。
嘴角邪魅一勾,她倾身上前,在拓跋楚嫣的怒目圆瞪之下,沧澜俯身到拓跋楚嫣的耳边。
“嫣然。”
只是一个名字,却是让拓跋楚嫣的身子都颤动了起来,一脸惊恐而带着怨恨的看着面前的沧澜。
直接忽视了她的怨恨,沧澜对拓跋楚嫣的怒目圆瞪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视若无睹。
依旧俯身在的拓跋楚嫣的耳边,沧澜呢呢喃喃而轻声,“确实无法否认,你是个聪明人。”
吐气如兰,拓跋楚嫣却是不知道沧澜究竟要做些什么,说出这样的话有什么目的。
只是站在原处,一直看着面前的沧澜,以及身后一动也不动,却浑身都警惕的东方傲天。
似乎只要她有个什么动静,沧澜有三长两短,他一定会把她撕成碎片。
本来就已经千疮百孔的心,在这一瞬间更是碎成了灰,只需要一股风,便能把她那碎成灰的心给吹走。
能够感觉到面前拓跋楚嫣的情绪变化,沧澜轻笑出声。
听在拓跋楚嫣的耳里尤为刺耳。
“能够攀上拓跋夜哲这颗大树,确实算是你的本事。”
耳边再次响起了沧澜的声音,而拓跋楚嫣却是皱起了眉头,拓跋夜哲是谁?
“你不知道吗?你亲自要求合作的那个北夏国使者,不正是拓跋夜哲吗?”
嘴角微微勾了起来,沧澜笑道,“就是不知道皇上知道你勾结外敌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当凤朝的人知道,你是嫣然,却是和北夏国的人合作起来对付凤朝,又是会怎么样。”
好像被踩住了尾巴,拓跋楚嫣嘶吼起来,“我没有,我没有!”
只是精明如她,自然不会说出她没有做什么事情。
如今,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若是再给自己加上一个罪名,那真的想活都活不了。
沧澜却是伸出手来,拍了拍拓跋楚嫣的肩膀,“拓跋公主稍安勿躁。”
顿时,拓跋楚嫣好像没了主心骨一般,软软的顺着房柱坐落到地面上,惊恐再次爬上了她的脸上。
你给我下毒了!拓跋楚嫣怒吼,只是,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