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大怒,这句话触动了他的逆鳞。
“东闾族中为何不得有归家妇,女子不二嫁之条目?”刘彻问,声音并无起伏。
老头子连忙解释:“禀陛下,东闾家族是世家大族,希望东闾家的小娘子都是贞洁之人……”
“好,好得很。”刘彻道。
刘据拧起了眉毛。
他的祖母王皇后,便是先嫁的金家,再入的太子府,他的姐姐,当利长公主,便是二嫁之人,他的姑母平阳公主更是三嫁。
刘彻见儿子要起身训斥,以目示意,刘据强忍着没有作声,重新跪坐在侧,只是脸色很不好看。
老头子却挺直了腰板,道:“小民的女儿自然不能做那不贞不洁之人,自幼就被教导四书五经、熟读女戒,如今奉车都尉想要复合,这本是极好的,偏偏那个贱人忘了当初的庭训,不识抬举,竟然惊扰了皇孙和皇上。”
刘进悄悄地攀附在刘彻耳边,嘀咕了几句。
刘彻问:“听说你的继室原本就是归家妇?”
“!”
东闾家主的腰塌到了地上,肚子上传来了青砖的森森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