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指一挥之间,白玉莲花竟在金光之中缓缓变大,其形其貌宛若若一朵真正的素莲,栩栩如生洁白纯净。
“了却尘世的愿望要是这般容易,世人都像你这般想法,又何苦存在于这世间,又何苦到到这个世界,你放不下的终究是自己失忆的执念。’
叶倾绝的嘴型并未有任何动作,此刻他与眼前人的沟通早已是灵识的传递。
叶倾绝的模样语言,落入了隐螈的脑海,与他记忆中的无极似乎没有分毫的差别。
他这才感悟起来自己面对的对手不是别人,而是无极,自己是做了如何的心思竟然会如此与无极为敌,那便是自取灭亡了。
瞬间的,隐螈终于想通。
下一秒便撑不住了,他丢开了手中的拐杖,轻轻闭上了眼睛,慢动作一般向着身后倒去。
就在他将要倒在地上的瞬间,那一朵白色的莲花,在旋转之中将他的躯体,托升起来,极为炽烈的白光闪过,叶倾绝的面前便成了一片空白。
隐螈消失了。
相较于叶倾绝的清雅温润,即使是打斗之时也带着那般仙风道骨的飘逸。
淇奧却是——嗜血的多。
那顾固云已然被他逼至死地,连连退逃,再多士兵的驰援也无法使他的安全得到保障。
固云毅然逃向了茵州堡,站在茵州堡的城楼之上,手中是自己的双锏,他严阵以待,盯着飞云而来的魔兵,以及随后到来的淇奧。
淇奧的瞳孔已然变成了深红色,方天戟的刀片上滴落下来滴滴殷红的鲜血。
固云还能周身攻击那些魔兵,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准确地伤害到淇奧,而魔兵三不五时地吸噬着他的能量,叫他的体能越发的孱弱。
一小队固云的人马从淇奧的身后,向着固云的方向再次驰援而来。
却还没靠近两人的对峙。便叫一张无形的墙给震了回去,不可控制的从天空掉落入茵州堡外的大河,水花接二连三的发出扑通扑通的声音。
淇奧此时举着一只手,拳头紧握着。
那无形的墙在一道蓝光闪过后静静的消失了。那是他在察觉后方来者之后立即发出的回击。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想死还是想生。”
看着眼前已然没有还击余地的固云。淇奧以灵识向他传音。
他已经抵抗到了最后。
此刻的固云甚至无法驾驭出自己最擅长的树妖,刚刚他召唤出了许多树妖与淇奧作战斗。
然而却被淇奧的方天戟创伤之后,无法获得再生的能量,顾自的死在了一边。
其他的招式更是多多。总之固云是尽了全力。
他并不回答淇奧。踉跄得靠在身后的城墙上,神情古怪。
“我就算死也不要死在你的手下死在那些,面目可怖的肮脏傀儡手下。”此刻的固云已然相信了隐螈说的话,对于自己的失败表现出自以为正确的决绝。
固云一边说着,一边在手中变出了一把匕首,似乎就要往自己的心脏处扎去。
却提前的被人钳制住了手腕,叫淇奧以更快的速度打飞了他手中的匕首,将他脖颈掐住死死地摁在了城墙之上。
“我的魔兵比你以为的强多了,只有死族那样的劣种才会干出那样的事。”
说罢固云的头颅,便在咔哒的声响中。如同断裂的木头,错向了一边。
那一边和鸿啸素缠斗着的左寒嗷天等人,也将鸿啸素一举拿下。似乎是有人给了他一个晕厥的法术,叫他昏沉的睡了过去,失去了一切战斗与嚎叫的能力。
作为猿族的鸿啸素嚎叫起来简直就是魔音穿脑,然而此刻他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响。
灵硕的神智处在半抽离的状态,叶倾绝脚下的法阵未退,她手中的原丝,在无尽的战斗中被使用的充分。
随着固云和隐螈的双双被擒,战斗渐渐接近了尾声。
当灵硕张开眼睛的时候。红眸褪去,眼光恢复了清平,她发现自己正站在茵州堡的城池大门之上法阵之中,再看自己的衣袍。已经不是刚来时那身月牙白的丝绸了。
红色又附有黑色的铭文,她想起这衣服是在与叶倾绝淇奧等人施用阵势时才会激发变幻出来的绮罗衣。
那么自己是在,她环视着四周,向下俯视那一条环绕着茵州堡的河流,此刻的河水已被无尽的从空中抛掷下的尸体染红。
战斗似乎已经陷入了残局,看那些死掉士兵的着装。灵硕可以分辨出死伤绝大部分都是兽族。
已然接近了尾声,她在目光所及之处看到了那站在法阵正中的叶倾绝,也看到了力擒鸿啸素的左寒和嗷天,以及皓月等人。
然而直到她回头,才发现了在身后城墙之中,正上演着对峙的大戏,淇奧似乎干净利落地给了那人致命一击叫那人靠着城墙,瘫软无力的,横尸于地面。
灵硕从未见过淇奧如此嗜血的样子,他已然杀红了眼,当灵硕来到淇奧身后使得其淇奧转身之时,灵硕有一点被淇奧脸上的表情给给吓倒。
瞳仁已然变成红色,表情冷血却又傲然,看向任何人的目光街巷捕捉到了猎物,充满了防备与攻击。
淇奧本可以饶固云一命,然而他并没有这么做。
“硕儿?”
看到灵硕的到来淇奧喊出了声,他眼神里的红光减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清净的深蓝,这细微的变化只发生在分秒之间。
灵硕下意识的应答,紧接着,就被一股力量吸去了淇奧的怀中,似乎是极快的速度,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