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涅已经练就了这样邪恶的法能,将他打死似乎并不是一个容易的事情。
相反趁着他如此猖狂之时,将没有过多防备的他震入江山社稷图,才是最应该的选择。
淇奧如是想着,一只手微微动作,那一卷金黄色卷轴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还没等屠涅反应过来,便冲了上去,因为一旁的叶倾绝
一直在想尽任何的方法向屠涅发动着进攻。
所以防备不当的屠涅便被一道刹那的白光笼罩住,消失了身形,淇奧拿着自己手中的江山社稷图,向屠涅冲了过来自己已然中了毒
,那么也就无法再进行任何的缠斗我只有尽快的解决这一场战斗才是最佳的选择。
就算自己与屠涅同归于尽一块儿去了冥地,自己也有办法,也绝不留下任何的后患。
叶倾绝被淇奧的举动惊呆了。
他不敢相信淇奧竟然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即使对于淇奧来说,出入冥地的似乎是如此的游刃有余,可是早已是重伤在身又中了剧毒
的淇奧,真的可以再一次创造脱身的神话从冥地里破杀出来吗?
这是一件让人不得而知的事情,叶倾绝伸出手来,想要趁着那白光没有消失的时候,跟着淇奧一起跳进去,这是他下意识的举动。
然而却没有赶上白光消亡的速度,他的飞身一跃扑了一个空,张开眼来除了刚刚清醒的失去了屠涅控制的那些魔兽,城墙上是一片
的寂静。
城墙下的喧天打闹声,涌进了叶倾绝的耳膜,结束了紧张的战斗,注意力便分散开来,想起来现在依然是危机的时刻,叶倾绝容不
得自己沉浸在淇奧离去的思索之中。
便立即的站起身来先是将自己身旁的魔兽一一的斩杀。
最为强大的邪灵兽已经被淇奧的大蟒撕咬的性命垂危,这耗费不了叶倾绝多大的精力然而那些舞鸢之神、三头怪物、散发着恶臭的
水怪,却很难应对。浪费了叶倾绝大半的时间。
等到他飞身加入到混战之中的时候,场上的情势已经不容乐观,主要是独孤旭珍他们带来的那些士兵,能力相对于死族来说的确是
太弱。接连的被感染被倒戈,纵观战场之上,已经有大半人是死族,只有一些残余的妖众还在和他们做着殊死的抵抗。
既是独孤旭珍等人个人再强又怎么可能兼顾得到如此之多的人马?
奇遇带来的那些兵士实在是比永辉的士兵是强了太多,然而也有被变成死族的。变成了死猪,作为死族的敌人便必须不留任何情面
的将原本的亲友杀死,否则自己的性命便受到了严重的危机。
变成了死族的海璃的兵士手上有魔兵武器,便给自己补充了能量,然而嗜血的本能还是使他们,向周围的人发动着混乱的进攻,刚
刚变成死族的人,并不能分辨死族和普通妖众的区别,任何人的血液对于他们来说都是美味。
眼前是无尽的混乱。
一个昏睡着的男人,他被绑在了身后的石柱之上。似乎是从冗长的噩梦里被惊醒,蹙着眉头突然的张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片黑暗,然而黑暗的远处却有着散发出纯白光芒的灯。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到了这里,不知道自己是谁,此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从遥远的黑暗里走过来一个人行。
那个男子身形高瘦,穿着黑色的甲胄,头发熨帖的扎在了头顶,那男子盯着自己,眼眸是深蓝色的,他说不出那人眼睛之中的情绪
似乎是极为愤恨又极为。
绑在柱子上的人在一霎那记起了自己的身份,刚刚的那一番混战在他的脑子里不断的闪现,脑海中深处的记忆,全部都翻涌了出来
。
他发出了强烈而又无奈的笑声。
他不明白。眼前是怎么一回事他记得眼前的人明明中了自己的剧毒,他不该像此刻这般安然无恙,
而自己,自己在那一道白光闪过之后便失去了所有的意识,这里是哪里?
难道那场争斗已经结束,难道自己已经失败。此时此刻,就这样被他生捉活禽,绑在石柱之上任人刀俎了吗?
“你醒了,”刚刚清醒过来的屠涅得到了淇奧亲切的问好。
“这里是哪里?”他感觉自己在说话的时候体内有着真气在乱窜,可能是自己的变身使得自己灵能透支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屠涅依然摸不着头绪。
“这里是,冥地。”淇奧顿了一顿,他已经坐在了自己身后的那一把宽敞座椅之上。
这里是冥地吗?冥地怎么会有这样的房屋?在冥地之中,这传说中的炼狱,难道没有任何邪恶的攻击?
为什么,为什么淇奧在冥地之中中却显得如此自如?
“这里不是冥地,淇奧你在搞什么把戏?”
“我只能告诉你,你失败了,你失去了自己的永辉失去了自己曾经拥有的一切,如果你没有什么异议的话,我需要立即的将你消灭
,否则你的存在对我来说,迟早都是祸患。”
屠涅想要挣脱自己身上的捆绑,却发现这根本做不到,也不知道捆绑着自己的绳索是什么,总之那是非常强大而又奇妙的能量,没
有留给人任何逃跑的余地。
可是眼前的情况已经成了定局自己的失败已经不容置疑,他果真输了,出乎意料的输了,可是现在回想起来自己曾经的安排似乎的
确有着致命的缺陷,然而,这并不是一个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