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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为了他在沙哈拉这种艰苦的环境下也能安然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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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将他的孩子当做自己的孩子来呵护,明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也一头沉-沦进去,当暗恋的俘虏。
可是暗恋的俘虏也有刑满释放的一天吧?
他曾想过判自己无期徒刑,甚至甘之若饴,然而人随着年龄的增长,那些不切实际的坚定会随之动摇。
就好像一个女孩子暗恋着一个男孩子,十六岁的时候非君不嫁,二十岁的时候发现男子有心爱的人,此时她可能也能豪言壮语的说自己就在心里守护着他过一辈子;可是当她二十五岁的时候,身边的朋友全都有了归宿,这个时候她还能坚定不移的孑然一身吗?
人在脆弱的时候,意志力是最容易动摇的;
他这几天病着,醉着,难受着,意志力就是在最薄弱的时候,此时此刻有个人在意他,而这个人他也不厌恶,就好像他是一个溺水的人,而灵隐就是那根摆在他面前的救命稻草,抓住?还是任由自己溺水而亡?
花花不知道!
他就是心里很烦很烦,很想找个突破口。
在这陌生的城市,陌生的房间内,想要一份内心的宁静。
这里不是他生活的世界,没有多少人认识他,不需要顾及那么多,反正他喝醉了,不是吗?
“花花,我是灵隐。”
气息紊乱之中,灵隐再次出声提醒。
花花忽然很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鼻息间都是酒气,心想这人不是想要得到自己吗,现在又这副坐怀不乱的模样装给谁看?想要得到他的男人他见得多了,哪一个不是为了那档子事?
“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花花语气有些冲。
灵隐把他圈在怀里,伸手揉着他的头,笑了笑,眼神温柔又宠溺:“你确定你现在是完全清醒的吗?”
花花心想完全清醒的我还能让你这么圈着我?
此时此刻他衣衫半敞,灵隐却扣紧着衬衫,仿佛根本没有动情,花花是真的恼火了,仿佛自己这块鲜美的肉送到了对方的嘴里,可是对方却嫌弃着不吃,让人产生一种错觉,自己的调-情是失败的。
花花低着头,用舌尖抵着灵隐的脖子,吻上去的感觉性感又妖冶,简直是自虐的想要撕裂灵隐这副清欲寡欢的清高。
灵隐半摸着他的头发,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花花这样的反应肯定是醉得不轻,他在心里这般想着,却委实为难自己的定力。
此时的花花,偏偏像个调-情高手,周围的空气都被吻得滚烫起来。
“花花……”灵隐贴着花花的耳边,低声的唤着他的名字,“是不是,心里很堵?还是身体很难受?”
他说着话的时候,手不客气的伸到了花花的西裤里面,握住:“是想要吗?”
可是那处软软的,并没有他全身散发出来的那情和欲。
灵隐联想到他的隐疾,眼底划过一抹柔软,心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