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脉心里切一声,看着他的眼睛准备骂一句,却盯着他的睫毛发起呆来,很少有男人的睫毛浓密得这么性感好看。
“脉脉?”圣圣发现脉脉看着他发呆,唤了她一声。
脉脉回过魂来,暗骂自己花痴。
掩饰的咒骂过去:“么你个大头鬼,快点从我身上滚下去!”
圣圣心里一叹,面上笑得有些邪恶,“果然是装的,那我们还是按照自己的喜好般,维持现状。”
他说着,唇瓣毫不客气的堵住即将展开开骂模式的唇瓣——脉脉的唇瓣,激烈的啄吻,原形毕露。
呼吸是乱的,心跳也是乱的。
她的唇,她的眼,她的耳,她的锁骨,她的香肩,甚至她的全身,都被他打上了他的胃口,寸寸湿润,脉脉微微仰头,圣圣眼底一片火光,她惊得心颤巍巍,不安的望着他,热热的呼吸都不及某处的滚烫让她更难受,手一紧再紧,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手在摩挲着她的裤链,脉脉心里大惊,第一次声音极柔的喊:“圣圣哥,不要。”
圣圣的动作一窒,凝着她略带着几分恳求的眼,那里面已经漫上一层淡淡的薄雾,红肿的嘴唇委屈的抿着,看着他,眼睛眨都没有眨一下。
圣圣的心一缩,她呼忽如其来的软色抗-议像是一根小小的羽毛划过他的心扉,手逗留在她的腰间,顿了片刻,紧接着圣圣万分珍爱的用他的唇触了触她的鼻尖。“再叫一声。”
“圣圣哥。”
三个字,是世界上最好的催-情药,也是世界上最好的动情剂。
他吻了她许久,最后给她整理着凌乱的衣服,抑制情和欲的冲动。
“我所受的教育,就是喜欢的、想要的,不惜一切手段夺到手,不要有任何顾忌,”他说着她似懂非懂的话,相当的吓人,至少脉脉是这么觉得的:“脉脉,你是我唯一到现在还有所顾忌的——猎物!”
“但是……我耐心有限!”
……
“我的天,你这个肩膀是怎么回事?谁啃的?今天还有一档节目呢,这要怎么穿抹胸?”经纪人看见她左肩膀明显的吻痕,说出的话震耳欲聋。
脉脉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想着乌龟蛋昨晚说的话,心里一阵气馁,郁闷的扯了扯外套,遮住自己的肩膀,泄气的说:“还不是干爹,老不正经,qín_shòu不如!”
经纪人的话戛然而止,眼神望着脉脉,想说的话吞没在嘴边,叹了口气,说:“行了行了,我让化妆师来想想办法。”
“画个蝴蝶吧,或者花一朵彩绘红花,总是能遮掩过去的。”脉脉虽然气恼,却并不在意,自己就已经给自己出了主意。
换衣服的时候,脉脉没让经纪人在身边,她身上的吻痕更多更密,因为天生皮肤白,吻得稍微重一点就会留下红痕,许久不散,脉脉也没办法,自己在体力上又不是乌龟蛋的对手,只能被人欺负。
想想就心有不甘!
斗嘴乌龟蛋斗不过她,可是啃人的本事他却胜过她不止一个段数。
不行,哪一天自己在身上涂抹点毒粉,让他嘴巴变香肠,嗯,就这么办,脉脉这般想着,心里痛快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