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缅甸兵直接扑了上去,在沈春光的脖子上猛吸了一口,另一人便去揉她胸口的柔软,撕扯着她的衣领往下拉……
沈春光咬着牙胡乱蹬脚,可手脚都被绑在树上,鞋子都蹬掉了。也只是蹬起一层灰蒙蒙的泥土。
阳光肆烈而来,午后的小树林里连一丝风都没有。
她在无谓的挣扎中可以清晰感受到身上那两双手,从胸口到她的腰,滚烫的触感。蹂躏,带着他们粗粝的喘息。
那一刻世界都是静止的,除了从头顶掉下来的阳光之外,小树林里面一丝风都没有。
沈春光的力气被抽了个干净。毫无抵抗之力,就像之前那么多次躺在灯光刺眼的手术台上一样,被tuō_guāng了衣服,浑身赤裸,打了麻药之后意识还有些清醒,她在朦朦胧胧之间感觉到手术刀在她躯体上的动作,尖锐冰凉的触感,割开表皮,撕扯,缝合……
沈春光觉得自己死过这么多回了,但也不及这一刻的疼痛难耐。
那男人就站在离她几步之外,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这两个缅甸兵蹂躏,他却毫无声息,就连眼底的淡漠都没变一变。
他到底何做到这样心坚不移?
沈春光透过眼前龌龊的东西,金色的阳光和耻辱,最终抵达关略那双淡淡的眸子。
到底还是她太天真。怎么可以妄想一个qín_shòu有良知?
上面的红色上衣已经被其中一个缅甸兵撕开了,黑色蕾丝胸衣连着胸口那朵妖娆的百日红也一起露出来。
烈日之下她竟觉得冷,索性放弃挣扎,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有双手开始往她腰上笼基的绑带上伸过去……
沈春光闭上眼睛,双手在绳索之间绷紧握拳,要揉碎拳心里一直握的东西。
“沈小姐,怎么说?”索明德冷冽的声音突然响起来。拍了拍手,那两缅甸兵立即听话地停止动作,可喘息声不断。
索明德笑着踹了其中一个缅甸兵一脚,那缅甸兵还浑浑噩噩地沉在女人香里,一时没留意便滚到了关略脚边,立即窸窸窣窣地站起来。
索明德嘴里似乎骂了一句,应该是脏话之类的句子。
“现在可以把仓库地址说出来了吗?”索明德又问。
沈春光抬起虚弱的眼皮,不看索明德,而是看向几步之外的关略。
关略也在看她,这姑娘脾气真够犟的,上衣都快被人扒光了,到这步田地她还不啃声?
“我劝你还是说吧。”关略淡淡一句。
沈春光闭起眼睛笑:“我不知道的事怎么说?有种你一枪杀了我!”
索明德自然没耐心听他们俩废话,朝依旧站在沈春光面前抖着腿的缅甸兵看了一眼:“杀你太容易了,既然你这么不听话。那就来点实在的,不信你还嘴硬!”
索明德又朝那缅甸兵使了个眼色,说了一句克钦语。
那缅甸兵会意,急迫地又缠上去,伸手直接解沈春光下面穿的笼基,笼基其实就是一块布在腰上围成的窄裙,绑带一松笼基就能落地。
那缅甸兵都快熬不住了,受命之余已经迫不及待。
站关略旁边的那位缅甸兵就干巴巴地舔着嘴唇着急。
沈春光笑了一声,腰上那双湿滑滚热的手往她上衣下摆里钻,绑带已经解了一圈。
她记得缅甸有佛塔,僧侣,还有她喜欢的星星……
沈春光在绝望中再度闭上眼睛,深呼吸,却听到耳边“砰”地一声响声,她不禁浑身一颤,露出的小半截腰上沾上一股黏热的东西,空气中瞬时弥漫着火药味和血腥味,随之听到尖利的嚎叫声。
“你……”
“松绑!”
沈春光睁开眼睛,泥地上一大滩血,刚才正在解她绑带的那缅甸兵的手臂已经被粘稠的血糊成一片,整个手掌被子弹贯穿,捂着伤口正在泥地上打滚,而关略举着枪,枪口顶在索明德头上。
“松绑!”
“你跟我来这一招?”
“索将军无非是要仓库里那批货,我答应你,十日之内必定找出来给你!”关略言辞笃定。
索明德看了眼树上绑的沈春光,又看了眼滚在地上疼得快要昏厥过去的士兵,笑着转过身来对上关略:“好,我就相信你一次,不过这女人必须留下!”
“她留下没有用!”
“没有用吗?”索明德冷笑,“关先生来缅甸都没带枪,从昨夜到现在我们一直相谈甚欢,怎么就独独要跟我这一个小兵计较?”
“只是看不惯索将军的做法?”
“恐怕不是吧,说到底还是关先生不舍得!”
关略勾唇笑,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重复:“松绑!”
“要不松呢?”记记大血。
“那就别怪我没诚意了!”关略将枪口又往前顶了顶,扣动扳机,眼底那抹戾色叫人不寒而栗。
索明德其实知道关略这号人物,也清楚这男人做事向来说一不二,他往后退了退,又冲旁边那没中枪的缅甸兵踢了一脚,下命令:“松绑!”
那缅甸兵已经吓得快魂飞魄散了,士兵最大的耻辱就是自己的枪被人抢走,更何况现在那枪正被关略举着顶在自己将军的额头上。
那缅甸兵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走到了树前面,抖抖索索地解开了沈春光身上的绳子。
沈春光整个人往下瘫。
关略收回枪,走过去脱了自己的衬衣裹到她身上。
沈春光已经浑身无力,头靠在他肩膀,半个身子依偎在她身上,关略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