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已经有些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哪里了,这段画面对于我来说已经特别遥远了,如果沈柏腾不提起,我估计都记不起自己那天穿了一件什么样的衣服。
白色,其实是我最讨厌的颜色。我讨厌一切与白色有关的东西。我更喜欢大红,鲜艳又耀眼。
星期五的那天,沈家有人来求见我。当时我正站在窗户口给窗台上养的校花校草淋着水。仆人在我身后说了一句:“太太,贾秘书求见。”
我拿住水壶的手一顿,转身看向仆人,问:“贾秘书?”
仆人说:“对,是贾秘书。”
我这才想起。自从我被沈氏罢职后,已经很久都没有和贾秘书见过面了,甚至通过电话了,我没想到这一次她会主动上门来见我。
我放下手上的水壶,淡淡说了一句:“好的,我知道了。”
仆人离开后。我便下楼去见贾秘书,她正在楼下等着我,仆人用热茶招待她。
她听到我脚步声后,侧过脸来看我。
我笑着问:“贾秘书,你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贾秘书从沙发上站起来说:“想起很久都没和您见过面了,所以过来看看。”
我说:“不用这么客气,我已经不再担任沈氏的任何职位了。”
贾秘书说:“您别这样说,只是一时的而已。”
厅,发现并不是说话的地方,便对贾秘书说:“跟我来。”
贾秘书自然是了解,从沙发上站起来后,便跟在了我身后。
到达我的房间后,贾秘书在我身后说:“梁总,您难道真打算不再理会沈氏集团的事情了吗?”
我转过身看向她问:“何出此言?”
贾秘书说:“您一直没有动静,所以我过来问问。”
我坐在沙发上说:“我不打算管沈氏的事情了。”
贾秘书惊讶的问:“为什么?”
我冷笑的说:“为什么?很简单,沈博文沈柏腾根本都不想让我来当这个董事长,既然是他们两兄弟的天下,我去掺合什么。”
贾秘书说:“可您手上有沈氏的股份啊。”
我说:“股份?这股份反正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就是一堆废纸,没有半点用处。”
贾秘书沉默了一会儿,我笑了笑,想起一件事情,问:“对了,最近沈氏怎么样了?谁当了这执行董事长啊?”
贾秘书说:“谁都没有当,暂时空悬。”
我笑着说:“这怎么可能呢,空悬?”
贾秘书说:“怎么说,您现在的职位只是暂免,并没有永久性革除。”
我点点头说:“哦,原来是这样。”
我想贾秘书今天来的目的不会太单纯,我看向她问:“还有事吗?”
贾秘书被我突然这样一问,她笑了两声说:“当然有。”
我静静的望着她,贾秘书从肩上拿下自己的包,从里面拿出一张名片放在桌,我看了她一眼,缓缓从桌上拿过,放在眼下看了几眼,我不解的说:“给我酒吧名片干什么?”
贾秘书说:“夜晚十点左右,您去一趟酒吧就明白了。”
我说:“好事还是坏事?”役介尽弟。
贾秘书说:“对于您来说应该算是一件好事。”
我笑着:“哦?”了一句。
贾秘书不再说什么,提着包从沙发上起身对我说:“我先不打扰夫人了,公司还有事先走一步。”
我点点头说:“嗯,你去吧。”
贾秘书离开后,我拿着那张名片发着呆,沉思着。
到达晚上九点的样子,我洗完澡出来后,便一直拿着那张名片在房间来回走动,沉思着到底会是什么事情,去还是不去呢?
贾秘书这个人到底可不可靠?这个酒吧又会有什么惊喜等着我呢?
我想了好久,最终还是决定去,换下外出的衣服后,我坐车去了贾秘书给我的名片地址上的这间酒吧,到达那里时,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同,环境非常幽静,装潢得非常素雅,酒吧内时不时有单身男女或者同行的同伴进进出出。
我选了一个比较僻静的地方坐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发现十点了,也并没有发现如贾秘书所说的惊喜发生,正在想着该不该离开这里时,门外忽然走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个人便是和沈柏腾正在闹冷战的袁姿。
当时我的心内咯噔了一下,想,难不成今天夜晚的惊喜和袁姿有关?
在袁姿走向我这边时,我立马扭过头装作寻人,她也没有发现,而是一脸忧愁的走到酒吧处的一角,正好背对着我,一个人点了很多的酒,便坐在那儿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我等了等,等来了服务员,他主动上前问我需要点什么,我这才想起自己来这里很久了,还没有点东西,难怪服务员不断往我这边看,我从袁姿身上收回视线后,便立马低头翻阅着菜单,翻阅了很久,这才点了一杯果汁。
等服务员离开后,袁姿身边多了一个人,而这个人便是沈博文!
话说,我真有点意外了,我没想到贾秘书让我来看的戏竟然是一出这样的戏,她意欲何为。
我暂时还看不出什么猫腻,便只能坐在那儿静静等着,等了好久,发现沈博文不断在和喝醉的袁姿说着什么,而袁姿对于沈博文的话始终保持一种不耐烦的模样,不断用双手去捂住自己的耳朵,沈博文也是毫不避嫌的伸出手去抓她放在耳边的手。
两个人似乎是起了什么争执,袁姿忽然抬手狠狠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