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还要去办另外一件事情,就是火烧永定河口。
楚麒将家中几艘大船停在了永定河口的码头上。大炮因为是辰帝临时架的,所以粗略的估算了一下大炮的‘射’程,也就是停在了距离码头不远的一处空地上。周围用石块简单的磊筑了一下,算是搭建了一个简易的炮台。
都是临时匆忙造好的,火‘药’和炮弹也就都堆放在空地上,晚上有专‘门’人把守着。
楚麒找了两个老师傅来看风向,等了几天,等待风向在夜间忽然一转,楚家马上下令放火烧了自己家的大船,大船上装满了火硝和鱼油,遇火就着,火借着风势就朝堆放着火‘药’和弹丸的炮台飘过去,楚麒怕烧不到那些东西,还叫人悄悄的趁‘乱’送来了缆绳,船被风也垂着朝炮台方向而去,火星子飞溅,炮台附近的官兵顿时吓的魂飞魄散。这要是着起来,他们岂不是被人放在火上烤着!
他们拉了一切能救火的东西去救火,却中了楚麒的调虎离山计,他命手下人悄然的趁人不备,将几只装满了鱼油的瓶子扔进炮台,随后又扔了几只火把进去。
这一下,炮台厘米就炸了锅了,爆裂声,惨叫声不绝于耳,火光连成一大片,就连远在海上的孟岐山都能在夜‘色’之中看到这边红了半边天。
看来楚家世子是得手了。
孟岐山下令,所有大船张起了风帆,顺着风势,用最快的速度通过永定河口,等他们经过永定河口的时候炮台上一片狼藉,大家只顾着逃命,哪里还有那闲工夫去看河口有一只舰船的船队通过呢。
得知了孟岐山带领着舰队已经通过了永定河口,云亭也就一声令下,竖起了反辰帝的大旗。
慕容千觞率领着五千骑兵,连夜从行宫冲出,用最快的速度将京城周边近卫军大营给扫了一个遍。
骁骑营的官兵素来最适合突袭,使出突然,慕容千觞带着他们就好像从地下窜出来的幽灵一样,在暗夜的掩护下快速本溪,悄然靠近,还没等近卫军大营之中的人反应过来,慕容千觞已经带人杀了进来。
近卫军统领都完全懵了。
他们虽然是近卫军,有一万之众,但是都是在京城久居的少爷兵,平日里耀武扬威的站站场子,耍耍威风可以,一旦对上了慕容千觞所带领的骁骑营骑兵,那简直就和豆腐白菜一样软弱无力。
慕容千觞只用了两个时辰的时间,就扫平了近卫军大营。
他一身玄‘色’的铠甲,犹若地狱之中的修罗,所到之处,谁敢上前阻拦?敢上前的都已经变成了他的抢下亡魂。
近卫军统领一见是慕容千觞来了,吓的差点‘尿’了‘裤’子。
还打什么打?人家那明显是蓄谋多日,而自己却是全然在睡梦之中,就这样凭什么去和别人打!若是别人尚且可以一战,但是对手是慕容千觞,这支骑兵来的时候快如闪电,悄无声息,他们完全不知道对手是有多少人,被冲懵了的近卫军统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慕容千觞已经跃马到他的面前。
慕容千觞手气枪落,一枪就将近卫军统领给扎了一个对穿,明晃晃的一个血窟窿。
“如是降者,可以活命,若是不降,犹若此人!”他大吼了一声,枪尖朝上,一用力,将近卫军统领的尸体高高的挑了起来,飞在了半空中。
附近的近卫军,肝胆决裂,主将都死,哪里还有什么斗志可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