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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田成自从被萧遥在渔船上教训了一顿,心怀怨望,早把萧遥恨之入骨,回到怀远镇,见了郑元霸便是一阵哭诉,颠倒白、混淆是非,说桃花村的人如何强横霸道,见自己打鱼获利颇丰,便心有不满,平时摩擦不断,不想今日却痛下毒手,将自己打伤
郑元霸闻言果然震怒不已,当即便要前去兴师问罪,但忽然冷静下来,又对田成好生盘问,起初田成还是那一套说辞,后来郑元霸一拍桌子,扬言再不说实话,日后查明真相,若与田成所说不符便要将田成的腿打断田成被逼无奈这才实话实说
郑元霸把田成数说了一顿,深觉己方有愧,便差田成去送信,口口声声说要给两方和解
田成无奈,只能接过信,带上两人,骑着快马赶奔桃花村一路之上,田成又怒又恼,深恨郑元霸不为自己出气,反倒要将此事和解,心中正自暗骂不迭,忽然想起侯亮来,心中暗打主意,便想邀请侯亮为自己报仇
等到进了陈明家的院子,将信送上,无意中看到人群中一个美如天仙的少女,心中一动,只是表面没露任何痕迹从陈明家出来,骑上快马出了村子,在村外缓缓收住马匹,又向村庄望去,脸现徘徊之色,旁边一个叫小六子的问道:“田爷,有何为难事,不妨与小的说”
田成看了小六子一眼,摇头说道:“适才在院子中看到一位美丽的少女,只不知她是哪家的闺女,想要去村庄里打听,担心他们见了我等不会说出实情,所以才……”
小六子马上接道:“这有何难?桃花村内有小的一个故人,经我救济才有今日,我前去询问,他断然没有不说的道理”
田成闻言大喜,便让小六子前去打听
过了一顿饭的功夫,小六子赶了回来
田成忙问究竟,小六子答道:“那个少女叫赵玉儿,是赵天成的孙女,据说打伤田爷那个萧遥和赵家有什么亲戚关系”
田成闻言大笑,暗忖:“真是天助我也”赞扬了小六子几句便快马扬鞭赶回怀远镇
向郑元霸回完了话便匆匆走了出来,依然是骑着快马直奔白羊观而去
进了白羊观,一见侯亮便放声大哭
侯亮正搂抱着一个妖冶的女子说笑,见田成见面便是大哭,不知何事,忙问道:“田大哥怎么这般委屈?有什么事与小弟说来,小弟自会为你做主”
田成便把事情说了个大概,但无非强调自己之是和他人之非
侯亮闻言甚是不悦,怒道:“这些刁民竟敢如此猖狂,欺负到咱们哥们头上了,我那姐夫也忒地不明事理,竟然向着外人说话”
田成明面上倒不敢对郑元霸有什么微辞,但也不无抱怨,说道:“郑大哥兴许是一时糊涂这才……”
“什么糊涂?我看是年纪大了怕起事来”侯亮抢道
“兄弟,”田成装作一脸委屈地说道,“这事无论如何你得给我做主啊”
“田大哥,你就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了,我这就赶到怀远镇,劝说姐夫不要与他们和解,非狠狠地教训那帮刁民一顿不可”
田成眼珠一转,说道:“兄弟,郑大哥的脾气你比我清楚,他认准的事,谁也劝说不了,依我看,还不如想些别的法子”
“哦?田大哥一向智慧群,莫非已有了良策?”侯亮问道
田成嘿嘿一笑,把早已打好的鬼主意说了出来:“兄弟,我中午去桃花村送信,无意中见到村里有个貌美如天仙的少女……”
未等田成说完,侯亮一把松开了怀中的女子,满眼放着异芒,急问道:“当真?”
田成奸笑一声,说道:“愚兄眼力你还信不过么?”
侯亮当即大喜,说道:“田大哥,你说,这事究竟怎么个办法?小弟无有不从”
旁边那妖冶的女子闻言好生不快,可也知道眼前二人都不好惹,只能乖乖地坐在一旁
田成便和侯亮耳语一番,侯亮闻言哈哈大笑,深谢田成不止
田成辞了侯亮便原路返回
翌日午时之前,侯亮偷偷赶到了郑元霸的家中等到郑元霸将萧遥五人迎进了院,侯亮便按事先和田成商量好的,由小六子在头前领路,又带了十人骑着快马赶奔桃花村
进得村来,直奔赵玉儿家中
侯亮走在最前面,进了院子恰好赵金从屋里走出,见突然来了这么多人,只为首一人有些眼熟,但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余人也都是相貌不善,气势汹汹,忙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侯亮理也不理,只管横冲直撞
赵金恼羞成怒,便伸手去拦侯亮
侯亮只一甩手,赵金便是一个跟头,刚要起身,又被随后众人一阵拳打脚踢
侯亮一个人进了屋
赵玉儿正自忙着家务,听哥哥与人说话,随即便似大打出手的声音,心中便是一惊,刚一抬头,正好侯亮前脚踏进房来
侯亮被郑元霸劝说金盆洗手之后也曾想改过自,无奈时间一长,心痒难搔,但迫于郑元霸的威势,又有些不敢,强忍了两年后来无意中遇到红花道人司空真,司空真虽入道门,**心不减,经常出去**作案,因为可以御剑飞行,来去绝迹,自然无人发现两人一见,甚为投契侯亮佩服司空真的功夫,便败他为师,作为倚仗,从此便搬出了郑宅到司空真的白羊观居住,与司空真一起**作案有一次,两人打算一起出去**,司空真临时有事,侯亮便独自前去,恰巧被郑元霸擒个正着,所幸司空真办完事及时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