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不由地勾了勾，凌素低下头继续看书，旁边趴在桌子上的萧霖莫名地抬了下头，看见她嘴角邪恶的笑容，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了一下，猛烈地一阵收缩，那笑容在他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
铃声响起，教室里顿时安静下来，紧张的气氛随着拿着试卷进来的陈妮而变得低沉了几分，超低的气压让人快要喘不过气来。
依旧是一套标准的职业装，陈妮伸手扶了扶眼镜，锐利的目光如x射线一样在教室里扫了一圈，接着打开了试卷开始念名字。
这次似乎有些不同，这分数好像在不断提高，察觉到这个规律，还没拿到试卷的人不禁松了口气。
李晴也还没拿到试卷，但是她发现还没拿到试卷的人里面还有凌素和萧霖两个人，他们两个不都是倒数的吗？
她疑惑地转头往后面看了一眼，两个人一个人低着头像是在看书，另外一个还在睡觉，怎么回事？李晴心底越来越没底，不过就凌素那水平也翻不了天。
正想着李晴突然听到了她的名字，她立马站了起来，走上去结果陈妮递过来的试卷，一百四十八，应该是第一了吧？她往陈妮手上看了一眼，发现还有好几张试卷，还有人比她还高？
还没坐下，耳边就传来陈妮的声音：“宋媛，一百四十九。”
仿佛被羞辱了一般，李晴的脸色变得涨红，她捏紧了拳头，狠狠地看了一眼宋媛，拿过试卷的宋媛讽刺地瞥了她一眼，然后就回到了座位上。
然而在李晴还没回过神的时候，陈妮又念了一个名字：“萧霖，一百四十九。”李晴的眉头皱的又深了些，陈妮手上还有一张试卷，这个时候没拿到的只剩下凌素一个人了。
在心里默念着不可能，李晴想她一定是最低，被陈妮拿来做反面教材的，但并不如她所愿。
陈妮的声音此时竟然变得温和起来，甚至还带上了些兴奋：“凌素，一百五十分，也是全年级唯一一个拿满分的人。”
在凌素接过试卷的那一刹那，陈妮带头鼓起了掌，接着同学也开始跟着鼓掌，李晴的脸色则变得越来越难看，凌素怎么可能？一百五十分，呵……
“她肯定是作弊的，上次她还是倒数第二呢，怎么一下子就考了一百五？”李晴的声音在教室里显得十分响亮，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掌声顿时消失，目光集中到了李晴身上。
是啊，上次她还是倒数，怎么就第一了？不少人都怀疑起来。
听着教室里一窝蜂的议论声，陈妮顿时皱起了眉，这种可能性她一开始也不是没想过，但是试卷都是密封的，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答案。
陈妮觉得李晴这孩子挺聪明的，怎么这个时候就沉不住气了呢？别人考得好心里不舒服很正常，但是也不能说出这话来。
象征性地说了一句试卷的密封性，陈妮以为李晴应该就知道闭嘴了，但这可不能让李晴就认为凌素有那个本事了。
“她就不可能从其他地方得到答案吗？”李晴说了一句，看向全班同学，“你们相信半个月前还是倒数的人，现在就能拿第一？”
陈妮的脸色愈加难看，声音也沉了几分：“答案老师也是在试卷收上来之后才拿到手的。”说完深深地看了李晴一眼，让她不要再继续纠缠下去。
被陈妮锐利的目光盯着，李晴也有点心虚，对于试卷的密封性和答案的外泄她自己也知道，可她根本不能相信凌素可以拿满分。
现在她明显不能和陈妮叫板，也不得不放弃，但心里的妒火怎么也平息不下，做下来的时候嘴上忍不住地轻声念叨了一句：“谁知道她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方法拿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