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子的身体恢复的很快,我们两个终于将额头上那个碍眼的大水泡销掉了,仿佛身体内顿时轻松了不少。..在地上休息了片刻,我们四个人就重新整理了一下随身携带的登山包,准备向下探索。
这山洞实际上是幽王赵元倏的埋身之所,虽然不知道这所古墓是按照什么结构修建的,但是从我们进洞而来的这段路程和遭遇来看,这所古墓的造墓风格和宋代的常规墓室存在着相当大的差异,却更多利用了这山洞的地势环境。从我的分析来看,我们所进来的这个洞口八成就是这古墓的入口,所以出口应该是当年日军摸索到的那个洞口。但还有可能是,日军当年根本没有找到出口,他们是阴差阳错的打洞进来的!但出现这种情况的概率很低,因为这厚实的山壁即便是二战期间的一个日军联队采用重武器进行轰炸,也不可能顺利的打洞进入椁室。
但此时令我在意的却并不是日本人当年怎样进入这幽王墓中又是如何将那幽王墓中的冥器带出去的,我现在最在意的是这幽王墓的椁室究竟在哪里。从我对古墓的研究以及从我爷爷那里了解来的情况来分析,幽王墓多半是在这座大山的山腹之中。也就是说,即便这座大山已经被纵向打通,那么无论从那边走都不可能一下子进入到幽王墓的椁室之中。话虽这么说,但使其境况究竟是怎样,不走到那一步谁都不可能知道。
我们沿着这山洞的通道一步一步向里走,这通道两旁的的长明灯在扑簌着紫蓝色的火光,那光亮照在我们彼此的脸上,显得十分诡异,仿佛我们每个人的神情都不好看。何琳琳说:“这冷火是经阴气而产生的,所以古人也常常将其称之为阴火。阴气本来就暗无光泽,所以阴火照在人的脸上也会有一些惊悚。再加上我们几个人身上的所携带的阳气基本上已经被这洞中的阴气所包裹住了,所以没什么惊奇的!”
其实此时的我们都再也没有意过两旁的长明灯,任凭那灯火是怎样点亮的,任凭那长明灯下浓妆艳抹栩栩如生的女人到底是真人还是人偶……我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方式,所以不再畏惧。
这个山洞很深,我们走了四五分钟都没有走到尽头,而两旁的长明灯却依然在燃烧着,前方更远的地方黑洞洞的一片,看不到尽头!我们几个人停下来打量了一番,何琳琳开开自己的手电筒,那手电光线要比周边长明灯发出的光强出百倍,我见一束悠长的光线直奔着前方的空洞而去……
何琳琳关掉手电:“这个山洞很深,看来前面应该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这个山洞应该是幽王墓的甬道,似乎除了两旁的长明灯什么都没有了!”
我们又走了五分钟左右,前面的路才到了头!我打开手电,发现挡住我们去路的又是一扇门,但这扇门和前面所经历的却都不相同!这扇门宽三米有余,高度至少一丈五,门上端为拱形,同样是分左右两叶。整个门都黑漆漆的,仿佛和山壁融为了一体,那扇门上雕刻着麒麟瑞兽,龙纹彩云,虽然背景是黑色的,但却格外的令人震撼!
我只是照着这扇门看了一眼,顿时觉得身子不由的一震,我马上转头看向一旁的三人,我见方红和何琳琳同样一脸的惊讶,棚子则是一脸严肃的盯着这石门查看。这扇石门所带给我的感觉只是一晃而过,我脑海中隐隐约约缓存着一丝模糊的意识。这扇石门似曾相识过一般,我逼着眼睛思索了片刻,突然想到昨天晚上所做的那个梦!这居然也是那梦中的一个场景……
我看了何琳琳一眼,何琳琳对我点了点头,看来她显然也感知到了这些。我突然意识到接下来可能又要发生一些可怕的事情!
何琳琳说:“咱们所在的这个山洞当中风平浪静,什么都没有,如果不出意料的话,门后面的那个山洞一定非比寻常!”
棚子不解,问道:“这话咋说呢?”
何琳琳说:“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但我总感觉心理不安!”
方红点头道:“总觉得这场景似乎在哪里遇到过,细细想想好像和昨晚上做的那个梦有关!”
我说:“最让我在意的是为什么我们会有这种感觉,刚刚在遭遇嗅幻之前我就强烈的感觉似乎曾经历过这种恐怖的情景,但却只是模模糊糊有一个大致的印象,可当咱们遭遇了完整的事件以后,我却突然后知后觉般的意识到,这种经历似乎曾经我就经历过了一般!”
何琳琳接过我的话继续说道:“我也有这种感觉,所以我才觉得这两扇门的后面恐怕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简单!”
棚子不知道我们在说些什么,见我们越说越离谱,越说他越不懂,便忍不住打断我们的谈话:“我说杜司令、小何同志、方红同志,你们在叽里咕噜的说些啥?我咋一句也听不懂呢?”
我说:“你最好还是别懂,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们也不多耽搁,每次进入下一个山洞的时候,最让人头疼的事就是开门!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这两扇石门可比以前遇到的不一样,因为这两扇石门竟然没有门环,就那么严丝合缝的闭拢在一起,我甚至怀疑这两扇门是不是在墙壁上雕刻出来的图像!
方红看了半天转头问我与何琳琳:“你们俩怎么看?”
我摇摇头,何琳琳道:“这两扇门应该是利用机簧板括来控制的,而并非是我们手动就可以推开的!我看我们还是在附近找找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