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可记得毒害慧妃的毒是出自哪里?”
莫雪鸢反问来了一句司马锐,这他不会不知道,太医在当时就说的明明白白,此毒在中原只有记录,但他就连这次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毒药。
“皇后的意思是说此毒并非出自中原?”司马锐怀疑的再次向莫雪鸢确定道。
莫雪鸢点点头,用动作来表达司马锐正确的了解。
“准确的说用毒的也也不多中原人士。毒正是她带进来的!”莫雪鸢斩钉截铁的说。
“那你认为谁是凶手?”司马锐一句话问到重点上去,其实自己心里已经隐隐约约有个底子了,只是非要等到莫雪鸢去戳破。
“皇上,其实皇上你是知道的,用此毒的人不是中原人,下毒谋害慧妃又嫁罪于我的人肯定是后宫中的嫔妃。”莫雪鸢站起身来。“嫔妃里面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后宫嫔妃中,就只有西域的玛茜雅公主,也就是茜妃!”
莫雪鸢做完一个系列的推理不禁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那么证据呢?”
“茜妃嫁入宫中时便把此毒当做嫁妆带进来,竹简上写的清清楚楚。不可能有假的吧。”莫雪鸢在调查玛茜雅公主时可是用心良苦啊。
“来人,起驾茜妃宫中!”司马锐最见不得别人在自己眼皮底下行凶害人。得知自己纳进来的茜妃居然是如此狠毒的女人,司马锐气不打一处来 ,但又恨自己也不能拿他怎么办,最多就是打入冷宫。
毕竟是邻国的公主,万一做的太过分惹怒了西域的周边国家,这个后果比任何都要严重。
在众士兵的护航下,莫雪鸢和司马锐终于来带了茜妃的宫中,只见宫殿被她摆设的别有异国风情味。
司马锐没有顾忌什么,进门救你发号施令:“来人,将茜妃给我送进冷宫!没有朕的旨意不允许让茜妃踏出去半步,违令者当斩!”
茜妃来不及请安就从司马锐口里听到了几乎让她绝望的决定,什么?送我入冷宫?凭什么?我又没用做错什么事情。
“为什么?臣妾为什么要入冷宫?臣妾不知。”
“你别装了,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司马锐抬着玛茜雅公主的下颚,整个画面有几分美感。
“臣妾愚笨,臣妾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让皇上龙颜大怒,望皇上息怒。”玛茜雅公主跪在地上哭泣着求饶。
“你知不知道欺君之罪可是要杀头的?”司马锐居高临下的望着玛茜雅,心中对下毒的玛茜雅公主泛不起半点疼惜的波澜。
“臣妾健忘,望皇上提点!”玛茜雅被司马锐彻底吓哭成泪人。
“那朕就提醒你一句:西域剧毒。”司马锐口齿清楚的一个一个把字吐出来。
玛茜雅公主听到后吓的阵阵发抖,原来司马锐还是知道了这种事。再看看司马锐身边刚刚被玛茜雅公主忽略掉的莫雪鸢,玛茜雅公主就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莫雪鸢为了回家已经把事情的真相查到。
看来自己是难逃这一难了,一报遭一报,自己的还是来了。
“茜妃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司马锐见茜妃坐在地上自己开口道。
茜妃眼里含着泪水摇摇头。嘴上什么都没有说。心里十分难受。心想自己嫁到那么大老远来,和别人勾心斗角,最后还把自己搭进去了。如果可以选择的话,玛茜雅公主想当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只有一个丈夫,不用勾心斗角那么累。也不会活的那么辛苦。
可是在这里就要活着,要学会忍。玛茜雅任由侍女把她带去冷宫。她知道再多说可能会失言,失言就不一定了。有自知之明的玛茜雅没有在多说什么。
“茜妃的事情皇上你也处置了,那就放臣妾回家吧。”莫雪鸢一转身就对司马锐提起这个事。
司马锐也是被一下子遇到这种事情刚处理好又被莫雪鸢这么一提回家的是硬是头疼。
“在宫中有什么不好吗?天天和朕嚷嚷着要回家回家的,你见过那些出嫁的女儿是那么想回娘家的吗?”司马锐忽然来一个变脸戏给莫雪鸢,莫雪鸢一下子给他震住没恍惚过来。
“可是你之前答应我的……”莫雪鸢一脸的委屈。
“你们先下去吧。”司马锐撤下了那些侍从,因为他知道莫雪鸢很难控制,万一被人撞到莫雪鸢敢和他抵嘴的话,让他司马锐的面子往哪里搁?还不如索性撤下那些侍从。谁知道他们敢不敢说出去呢。
这满城的风风雨雨已经够多的了。
“朕说过什么吗?”司马锐知道自己和莫雪鸢根本说不过她,干脆和她耍起无赖来,反正他是君主莫雪鸢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你这人怎么这样?”莫雪鸢简直快被他给气哭了。手里的拳头被捏的紧紧的,指甲都快戳到了人里面。
“朕吗?朕这人怎么了,朕不是好好的吗?你看。”腹黑的司马锐摆摆双手,玩起无赖来堪称是一绝。手上的咬痕好了一大半,像司马锐这就叫好了伤疤忘了疼吧。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我要回家!”莫雪鸢知道司马锐在和他耍无赖自己生生的把火气给压下去,告诉自己不要发火,要理智平静的对待司马锐。
莫雪鸢深知,对付无赖的人要不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要不就冷静的和他讲道理。莫雪鸢以前从来就没有耍过无赖,自然是斗不过司马锐了,但冷静的莫雪鸢一定能和司马锐讲讲道理。
“你看我像好好说话的人吗?”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