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傲娇的点点头,“还可以吧,因为我的才华和睿智,我有时候也非常苦恼。”

我故作崩溃和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要表达你对我的崇敬和仰慕,我希望低调生活,而不是被别人瞩目,披着一身光环,这会让我很痛苦很无所适从,低调了二十六年,并不希望被人打扰,现在脑残的小姑娘太多了,万一都爱上我疯狂的追我不要命了一样要嫁给我陪我睡,我真没办法。”

小魏脸色僵了僵,咧了咧嘴吧,大约决定我脑子有病,其实这是我的习惯,在非常困顿和严肃的环境中缓解压力,讲点黄色笑话之类的,但碍于警方比较庄重,我也不好讲那些轻佻的,就拿自己打趣,不是说娱乐界有个姓杨的明星就非常擅长自黑嘛,才火得一塌糊涂,不知道曾几何时,这也算一种公关的炒作营销策略了。

社会发展还真是奇妙。

小魏被我恶心了一把后转身和一名副队长汇报了几句,对方分过去二十名刑警到芦苇荡中深入查找证据和血缘,争取在天黑前查到第一现场准确位置,进行封锁提取鞋印和dna,进行下一步排除。

我对小魏说,“以后别再提我和黄所那点事,都过去了,再提,她还能忘了吗,当心陈队背后”

小魏很无所谓说,“陈队才不是那样人,他大度着呢,他对我们说过,除了女朋友,啥都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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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一声,“可你这番话戳的禁忌不就是他感情问题吗。前男友和现女友之间非常微妙,一不留神就暗渡陈仓了,你不提他还时刻惊醒,再时不时给他点一下,以后我们仨打得头破血流你小子看大戏啊?”

我狠狠拍了他后脑勺一下,他疼得哎呦了一声,笑嘻嘻的保证,“记住了,你请我吃顿饭,我保证不再提了。”

我冷哼,“我请你吃尸体怎么样啊,刚才那女尸,像不像日本人体盛?我都看见肠子从下面流出来了。”

小魏恶心得变了脸色,用力打了两个寒颤,“方哥我现在真服了你了,你是不知道恶心人啊?”

我站在最高处位置看着那群蹲在芦苇荡找证据的刑警,忽然心生几分睥睨天下指点江山的沧桑霸气之感,怪不得人们穷尽一生都在争抢机遇恨不得爬到最高处,高处固然不胜寒,可也非常诱惑人,站得高才能看得远,你才能发现常人不能领略的风景。

我装了一会儿逼,扭头问跟在身后记载数据的法医说,“说一下你们掌握的尸体情况吧。”

法医翻开最前面一夜笔录,“死者女性,年纪在十九到二十三岁之间,死时全身赤裸,下体阴/道破损严重,有尖锐物体插进,造成盲肠流泻,现场血腥和粪便的恶臭很严重,尸体未出现尸斑,死亡时间不超过十二小时,发现尸体地方为第二现场,并没有打斗痕迹。现在就等找到第一现场后综合评定了。”

“有性侵迹象吗。”

法医很为难说,“原本是可以检查的,但奈何死者下体破损严重,根本无法分离出硬物再进行痕迹提取。”

“看她全身赤裸,身上痕迹很明显是侵犯后留下的,这就可以断定了。”

我摆手否决了小魏的猜测,“但你这只是猜测,没有科学和医学依据,不能记入档案和资料,必须要有能支撑你猜测的证据才可以,所以一定要检查出来确切结果。”

我说完后看着法医,“没有任何办法吗。这样的话就无法从先奸后杀等角度切入调查,我们很有可能放弃了一条捷径而选择了弯路。”

“查肯定能查,再难也有切入点,我们都是高级法医,自然有面对棘手情况时的应急措施,只是说过程会繁琐些。如果你很着急要到结果,我们只能几个法医连夜加班赶出来了。”

我对法医点头,“那辛苦了。一般这样情况的尸体,我们都会以为情先奸后杀作为切入案情的关键展开线索排查,她是否遭到侵害非常重要。”

小魏蹙着眉头,“如果没有遭到侵害呢,就要换个线索吗?”

我摇头,“仍旧会有这个切入,但就是不能完全这样猜测了,需要在调查过程中再采集其他可能的途径进行多渠道分析,麻烦很多,如果能确定侵害,要省事很多,反正案情无外乎就是有预谋和意外,但如果杀人现场有两个或者三四个,那么肯定是有预谋,并且这个杀人犯心理素质过硬,很有反侦察能力。”

一般来说,意外的话,杀人犯在看到死者那副模样会非常恐惧,他会马不停蹄逃离,很难冷静的抹掉痕迹,并且转移现场干扰警方办案视线及追查踪迹,在空无一人的转移过程中,嫌犯需要克制很大的心里恐惧感,并且要冷静的有条不紊进行,还要观察四周动态,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在巨大的恐怖感像潮水从四面八方袭来时,没有点过硬素质的人,谁不是转头就跑?还是腿软的。

另一方面,不至于这样血腥和残忍,如果是临时见色见财起意,大可敲晕了达到目的后逃窜,或者是失手杀人,也就完了,没必要对待死者下体那样狠的动作,除非是带着极大怨气,并且之前认识,有过过节,而且女孩这么年轻,这边又很偏僻,她并没有任何必要来这边,除非是很信任对方,或者完全没想到他会对自己痛下杀手,才能赴约,而达到这样毫无警戒心的地步,一定很熟悉,很明显是熟人有预谋的恶性作案。

不过也有另外的可能,这个人恰好是高智商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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