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市区后,第一件事就是到包头家找他,我敲门里头是他老婆在应声,我报了自己名字,没一会儿就听到脚步声朝这边过来,接着门被打开,我呆呆的看了眼前女人一会儿,像发现了惊天秘密一样,我朝着里面沙发位置的包头大喊一声,推开女人冲进去,双手叉腰说,“行啊,你小子胆儿可真肥,你都结婚有儿子的人了,敢把小情人带到家里来约炮?你媳妇儿回娘家了不知道,你以为街坊邻居眼瞎啊!万一把这事儿告诉你老婆,你丫又想自己过了?还找嫣儿去?”
包头非常迷茫的看了看我,打个哈欠,“你说什么呢,哪儿跟哪儿啊。”
我指了指那个穿着睡裙露出两条白腿的长发女人,“她啊!你敢背着你媳妇儿领回来女人,你是要死啊?”
我正说着话,包头儿子小饺子忽然从卧室里出来,他在学步车内,走得很踉跄,白乎乎的一大团,大胖小子一个,我非常惊讶他才几个月啊,包头就不抱他了,让他在小车里走,小孩儿腿都是软的,这样对发育并不好,不过包头原先跟我说,他希望小饺子不要在温室中成长,而是能够抵挡风雨,在很小时候就明白生活艰辛和不易,别以为家里有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富不过三代,他没什么大本事赚下万贯家财,而小饺子的爷爷也上了年纪,他一辈子不怎么成才,光靠着吃爹妈,他更希望自己儿子不要步后尘。
但也实在太早了,孩子吃不消啊。
看小身体软趴趴的,要不是车挡着,早趴在地上了。
我指了指小饺子,“太狠了,你是亲爹吗?这么小就让他学走路,别的孩子也就刚会爬。他话还不会说呢。”
包头指了指旁边站着的女人,她此时恰好从厨房内端出来一杯茶给我,笑着递到我面前,包头说,“她让小饺子学走路的。”
我靠,后妈就是狠啊,关键她算个毛啊,人家亲妈都不舍得,她跟包头约一炮就拿自己当根葱了啊。
包头这是吃多了撑的吗,不打算过了?自己儿子让外面女人来管,包头受刺激了吗。
我冷笑着把茶又递回去,“我才不喝,脏。你以为自己是女主人啊,用的着你给我倒水吗,这家有女主人,小饺子有亲妈,你算个毛啊?滚滚滚!”
包头很无奈的站起来,“方砚,你抽风呢。”
我指着他鼻子,“土妞儿人不错,为了你吃多少苦受多少委屈你忘了啊?你这大胖儿子是她给你生的,差点难产死了,做人不能这么忘本,你得知道你是男人是丈夫是父亲,外面女人怎么玩儿也别欺负到老婆头上,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我是你哥们儿,我不能看你堕落下去,我要是像你这样,有儿子有老婆,我绝对不可能玩儿得这么过分,还把女人带到家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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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头还没说什么,女人忽然笑了出来,她看着我非常温柔,目光里蕴含了特别多的感情,我气得火冒三丈,靠,当着她野男人面儿她还跟跟我暗送秋波,现在这世道怎么了,女人都这么不要脸了吗。
都说男人出轨男人无耻男人绝情,女人不勾搭我们找谁出?男人跟男人能内部解决吗,虽说现在有不少的能了,但毕竟大部分还是异性恋吧?到底是需要和女人结婚传宗接代的,而且***的滋味据说并不太好。
我指着女人对包头说,“你瞎啊,为这么个东西你要对不起你老婆?她当这你的面儿就和我眉来眼去企图勾引我,这要是你不在,她能立刻把我扑倒你信吗?姜维你丫现在到底怎么了,你看女人眼神也不太灵光了吧。不行哥们儿着实教教你,这种货色的你领回家,你是嫌土妞儿不给你戴绿帽子你难受吗?要不你把冉彤追到手,她帽子戴得多,一年不戴个百八十个的我跟你姓。”
包头被我逗笑了,他将女人扯过来推在我面前,“看仔细了,这就是我老婆!”
女人朝我微笑着,“方哥,我就是你口中的土妞儿。”
我:“……”
靠,这世道…还真是看不懂了。
我对于土妞儿从来没太仔细瞧,今天是唯一一次近距离,包括那天包头和她的婚宴,闹得挺不好看的,我更没心思看她了,毕竟是哥们儿老婆,跟我没关系,我扒着人家瞅啥,但大致轮廓我还是记得的,不得不说,她最近白了,也瘦了,换了发型,懂得了化淡妆,穿的睡衣也特别性感,原先包裹得严严实实土得跟进城卖鸡蛋的乡下妇女一样,一点看不出来敢情还有这么火辣的身材,要哪儿有哪儿,凹凸有致,都说生了孩子的少妇比少女更有韵味,浑身散发出来的奶香风情是真的让人神魂颠倒,如果再会打扮底子不错,那简直祸国殃民了。
我今天才发现,真是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竟然连土妞儿这样的货色都能蜕变成为关之琳,简直是逆天了,见了鬼了。
我尴尬得咽了口唾沫,脸以飞速蔓延得通红,我靠,我一口一个土妞儿的,这以后怎么一起玩耍啊。我今天来还打算蹭饭呢,这实在没脸吃了。
我咳嗽了一声,“弟妹,对不起啊,那什么,真没认出来,怎么这么漂亮了,我对你的印象吧,还一直停留在你怀着孩子穿大棉袄那时候,现在成了都市丽人了,抱歉,我眼拙,不过我没有诋毁你的意思啊,就像包头,这外号,都是表达咱们亲切的意思,马路上人我也不可能这么叫他是不是…别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