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去真冤枉死人了,我能惹什么祸啊,我都一把年纪了,马上奔三的人,要而立之年了,一个真正成熟的有阅历有底蕴的男人了,我还惹祸,这说的我跟弱智一样。
我手插在口袋里特别无奈说,“我出去见个朋友,女性朋!”
“那更不能让你出去了!”我爸拍了一下茶几,“大晚上和男人单独约出来的女孩能好到哪里去啊,大晚上谁不在家里看电视睡觉,忻娘跑外头野去了,这样的能是好人吗,能是良家妇女吗?你打算搞什么,玩儿刺激啊?你在上海我和你妈看不住你也就没法管了,捅了篓子你自己解决,你不人脉广吗?在上海这么多年不是白混的,你有能耐你可以使用,但北京这边我和你妈也算颇有威望的知识分子,这人丢不起,到时候和你断绝关系都没用,污点已经泼在身上了,我们还拔下一层皮去吗?”
我看着我爸那傲娇的老脸忽然觉得内心很想发笑,而我脸上也的确忍了又忍最终没控制住真的笑了出来,还颇有威望的知识分子,说这话时候我爸没闪到舌头吗?全北京城知识分子大把抓,全国各地哪座城市没个几十万识文断字的知识分子啊,有啥威望啊,除了国家科学院院士和一些名牌大学的教授,谁还能敢说自己在人才辈出的中国是颇有威望的知识分子,这是想感受一下打脸的澎湃吗?
我妈在旁边还夫唱妇随大言不惭的附和着,“对,见女人更不行了,大晚上在外面飘荡着不回家的女人都不是好东西。”
这话我都不爱听了,这么一种偏见上街要是说错了话还不被人活活打死啊?
我说,“妈您对晚上在外面不回家的女孩也太偏执片面的想法了吧,人家不允许谈个客户加个班吗?不能出去和朋友过生日唱歌放松一下?不能吃夜宵不能逛夜景不能发了奖金或者升职喝酒烧烤庆祝一下?不要一竿子打死一船人,如果我们律师和刑警这么办案工作的话,那得多少冤假错案啊!”
我妈一撇嘴,“本来就不少,多大的人物不都被你们判错过吗,新闻又不是不报,我们又不是没长眼睛不会看,好多在里头服刑了十几年,最后真凶落网了,把人家又放出来,整个警局的人跟着一起道歉,还给人家赔偿金钱,但我就奇怪,那不是他做的,当初他为啥承认?显然不会啊,哪个人脑子有病直接承认自己没做过的背黑锅?所以你们是不是采用了什么手段给人家逼得不得不背下来,为了结案无所不用其极,你们是不是和网上曝光的差不多,还私下动刑了?这可是法治社会时道德社会,这种屈打成招的风气怎么还从旧社会沿用下来了?”
我说,“这种现象确实存在,但大部分警局是不会这样的,我们宗旨是不放go任何一个好人,哪怕他伪装得再好,也一定会露出破绽让我们绳之以法,额我们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坏人,屈打成招只在电视剧里,在不堪回首的历史上,绝不会存在于现实。但具体做没做到确实因人而异,有待考察,可至少我经手的案子从来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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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哟哟了两声,“行,你有本事,你多大本事啊,逢年过节都借口推辞忙回不来,也不知道你是国家领导人肮是怎么着,日理万机的,街坊邻居还以为我们和你断绝亲属关系了呢,你有本事你怎么就抱了个孩子回来,你倒是把儿媳妇儿也给我领回来啊?该有的本事没有,不该有的看你那瞎得瑟劲儿。”
我:“……”
我算看透了,我是说什么错什么,不说沉默着也不行,我妈非给我逼得把牙都掰碎了也要我开口说话,如果是个女儿呢,好歹自己老爹还会心疼帮忙打个掩护,在老板面前开脱一下,但儿子就是这样,爹不疼娘不爱,也不知道都说重男轻女是唬人玩儿吗?老子一点没看出来儿子有什么好重的!犯了错被批评嘲讽我也理所应当接受,可我规规矩矩啥都没做,我招谁惹谁了啊!
我撇撇嘴往玄关处走,换鞋打算出去,我妈竟然追我到了门口,她横在我身前,阻挡了我离开家门的去处,我险些崩溃,我捂着脸狠狠蹭了一把,“妈,不要斩尽杀绝好吧?您和我爸百年以后还要我养老送终扛旗打番儿呢好吧?不为我想,也要为自己想,不为自己想为您可怜的老头想行吧?”
我妈说,“没事,我和你爸有钱,我们雇孝子来哭丧,用不到你。”
我:“……”
我妈神秘兮兮的凑过来,嘴巴在我脸颊一寸的地方停住,可吓死宝宝了,我还以为她要亲吻我呢,我爸就在旁边看着呢,我不想死于非命,我爸的占有欲特别强,而且吃起醋来丝毫不逊于我妈,这俩人特别像,许多性格都完全吻合,我爸没遇到事儿的时候就是慢性子,我妈一天到晚风风火火简单粗暴,这倒是挺互补的,可一旦遇到麻烦,我妈和我爸俩人一起粗暴,所以我决定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我偷眼看了看我爸,他正盯着电视,没有往这边看,我暗暗松了口气,不然我百口莫辩,没亲上也不行啊,就和借位差不多,我觉得按照我爸所在的那个角度,看过来就是亲上了,你说要是一绝色大美人,我也不亏,哪怕挨顿揍,值得啊,哥们儿是真的把便宜给占了,估计这种美差在大马路上给谁男人都愿意,除非没长脑壳。
但我妈一个60后家庭老妇女…这亲我一下我就吃亏了,我还挨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