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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蓉一路骂骂咧咧,眼珠上翻,好不容易回到了家里,连门都没进直接趴在了院子里!
正巧刘紫扬来了家里串门与董采聊得正欢,听得门外一声闷响,就出来看看,哪知会是牛蓉这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看她一身泥水,刘紫扬皱了皱眉,将董采喊了出来。复制址访问
二人将晕死的牛蓉扶了进去,刘紫扬按捺下心中好奇,帮着董采照顾牛蓉。
“紫扬,你说娘她去哪了?怎么搞成了这样?”董采骂骂咧咧,手上却轻柔细致,待擦去了脸上污垢,牛蓉额头上一块紫的吓人的於痕慢慢显露出来。
“娘你是怎么了?让你在家好好呆着你不听,非要跑出去闹腾”董采眼圈一红,咧着嘴就要哭出来,脸颊上被汹啄伤的地方结了痂,此时一皱有些骇人!
刘紫扬垂下眼眸,心想牛蓉还在沉睡中,她或许可以……
“采儿,你娘她去县城里找悠儿与三郎了”刘紫扬轻声道,眸光含水,看着董采,一时激动竟愤愤难耐,“你也知道习悠与你们差不多算是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家里的蔬菜被偷了,紫扬觉得,多半是习悠看不惯你们拥有田地而她没有,你娘又去找她帮忙看是谁偷了,所以习悠便气恼的将你娘给打了回来。采儿,不能忍啊,这都欺负到你娘头上来了,你看看你娘她都成什么样了”
董采愣了一下,眸子里升腾起怒气,尖着嗓子叫道:“我就知道一定是那喧人干的!”
“可是,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去给娘报仇,她身边可是有郭老板当义兄啊”董采恨的,眼泪横流,心中再怎么不忿,她也无计可施!
“她跟那郭休指不定是什么关系呢!不过……”刘紫扬停了声音,示意董采凑近一些,她趴到她耳边轻语:“如果你成了他的女人,那一切可就不同了!”
董采浑身一震,她僵硬的看着刘紫扬,只见她用真挚的眼神瞧着自己,唇角勾起一丝自信狠辣的笑。
“我……我该怎么做……”董采喃喃出声。
“你只管听我的就好,我保证你一定能成为他的女人,飞上枝头当凤凰!”刘紫扬神秘一笑,拍了拍董采的肩膀,“你好好照顾你娘吧,我先走了,收拾一下,我们今天晚上就开始行动”
董采失神的点头,这个主意可以吗?她看着**上毫无声息的老母,怎么不可以?习悠欺她、辱她,她只是想做那个郭休的女人怎么不可以?再说,这件事一旦成了,她就再也不用怕习悠了,再也不用住这漏风的房子了!
想着,董采竟笑出声来,激动地坐到了桌子前,拿出仅有的一小点胭脂抹在了脸上。
万氏胭脂铺
习悠略微组织了语言,简单说道:“姐姐姐夫,已经有人对我们的花树下手了,今日我来,正是想象姐姐姐夫借点人手,那个人我已经查出来是谁了,但是如今毫无证据不能指认”
万君恒夫妇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万君恒斟酌了语言,正打算开口,却被习悠堵了回去:“我打算要那人吃个哑巴亏,既然她不愿搬到明面上,我们自然也不愿意闹大,既如此,我想请二位暂时当做不知情的样子,不知可否?”
“也好,这件事悠儿你全权负责,只不过,不知你要什么条件?”万君恒老谋深算,自知习悠不可能一点好处也不拿的给他们办事,便直接开口问道。
习悠笑了一声,毫不掩饰:“这件事若是办成了,我想请姐夫帮我把何氏胭脂铺的花田盘下来,并且今后一年把整个南乐村的地都给盘下来,以后我若不在南沟县了,这些东西,还劳烦姐夫姐姐帮我照看着”
虽然有点狮子大开口,习悠也不能肯定万君恒真会帮她,于是道:“那件事若是成了,何氏胭脂铺将会把铺子撤掉,再不踏入南沟县!
万君恒皱眉,眼中闪过一道精芒,轻叹了口气:“若你真能办到,姐夫定会全力帮助你!”
习悠紧绷的神经缓了下来,笑道:“多谢姐夫,此地不宜久留,还请姐夫在今夜子时之前,送十个人到南乐村漫香山下,到时我自会去接应!”
“好,这个你放心”
“既然如此,姐姐姐夫,我们改日再叙!”习悠站起身,瞥了眼睡得香甜的傻三郎,忍不住伸手戳戳他的脑袋:“三郎,我们该回去啦”
万君恒夫妇笑了笑,不再言语。
事态紧急,临近春节,她不得不赶忙回去向郭休苏曼儿告别,一口水未喝驾着马车便往回赶!
习悠瞧着路边风景,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是刘紫扬与另一个女孩,习悠侧了头避过与她的对视,两辆车檫身而过,习悠总觉疏漏了哪里。
方才回到酒楼时,只有苏曼儿一个人在,郭休去了哪里,连苏曼儿都模模糊糊说不清楚,如今见到刘紫扬,心中只觉疏漏了哪个地方,只是着实想不起来,索性不想了。
路边两排树影斑驳,寒风愈加刺骨,云彩遮掩了泛着微光的太阳,不消片刻,竟零零散散的飘起雪来。
不知霍子墨此时是否已经回到了何舟城,一切进展的可还顺利,是否会有生命危险!她轻叹一声,掩下心中对他的思念,曾经她不信缘分,如今却是信了,一切随缘。
到达漫香山之时,黄昏已然落幕,远远看着被白雪覆盖着的大山,习悠心中竟是说不出的陌生与复杂,这座大山,是她的产业啊,这一世来第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