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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轿离开习府有了一段时间,眼看就要到了三王府,若是要她就这么嫁给三王爷,那断然是不可能的,她看看茗儿,心思百转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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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轿停了,锣鼓声,舞龙狮子的也都停了,外边围了好多人,只都是窃窃私语,喜娘跑到紧闭大门的王府前,焦急的问这问那,她不敢惹恼冲撞了王府的人,又不敢回去告诉花轿里的习悠,一时急的团团转,太阳在她看来似乎更大了。
眼看天就要黑了,喜娘跟一众前来送喜的人都急的满头大汗,心里惶恐不安,不敢往前,不敢往后,习悠早知会出了什么事情,早就在中午时分的时候趁着大家不注意在花轿底板掀开木板,路过一座桥时,灵活的从花轿底贴出去,躲在桥墩子下面。
而花轿上的茗儿很淡定的穿着习悠衣物,头上披着喜帕,悠姐姐说过,姐姐只是出去一会儿还会回来的。
习悠穿着茗儿明显小了一号的衣服悄悄爬上距离王府最近也最高的酒楼楼顶,这座酒楼有点历史,是王城里最高层的酒楼,足足有五层!
她坐在上面一处凸出来的小角檐,勾着脖子去看三王府出现的事情,虽然王府大门紧闭,但是大门里的前院可是热闹无比的,她隐约的能看见里面有一个穿着墨绿色衣衫的男孩不停走来走去,挡住所有想要去开门的人。
习悠心里对这个小王爷多了抹好奇,她好奇,皇室子弟居然会有有这么任性,也能活这么大又被封王的,只是前世记忆里,她只记得裕兴天朝有个三公主,从未听有过一个三王爷,只是再好奇,她都不愿与皇宫里的人再有任何牵扯,而卷入皇室的恩怨纷争中。
习悠一乐,心底印了一丝了然,原来皇家与习家的联姻三王爷并不愿意的,原来三王爷也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她正想着,王府大门突然开了,喜娘该下轿了,第一个规矩行的便是跨火盆。
茗儿身高比她低了许多,那精明的喜娘若是看出个端倪,习悠忽的打断,就算是看出来,喜娘也断然不敢在这个时候说出来,毕竟这是要杀头的大罪!
也正如习悠所想,喜娘当真就看出这个小新娘有些不正常,出来时她比过,未来王妃娘娘可是到了她胸口靠上的,如今只到了她腰间靠上,喜娘越想越觉的不对,猛地回身掀开花轿帘子,果然没了别人。
她心中恐惧,新娘子丢了,只是再怎么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便不管那么多,只带了由茗儿扮成的新娘子垮了火盆进了王府的门,也幸好,在王府外等了半日有余,王府终于还是开门了。
喜娘自叹,干了大半辈子的这活儿什,还是头一回碰到这么心惊胆战的过程,她不由得心惊的回头看了看花轿,心中有什么没想出来,直到后来,这场成亲结束后,她回宫复命,夜里躺**上想,从始至终,轿子里都没有人下来,这突然不见了个人,越想越觉的心惊,最后,竟硬生生的自己吓自己吓的疑神疑鬼,在伺候宫里一个主子时,不下心得罪了那主子,那主子也是个脾气暴躁的,二话不说就将喜娘拉出去砍了。
习悠心中松了口气,方才在桥头的时候用力过猛,旧伤还未恢复,此时就是复发也不为过,她心头隐隐有些疼痛,但太阳落得快,不放心茗儿一个人在王府,思来想埽放弃这一览无余的王城景象,急急来到王府墙外。
她不知道,她一个八岁女孩在这么高的楼顶呆这么长时间会引起人的注意,更甚引起了一个少年的注意,那少年冷着面庞,没有丝毫感情,只是眼底多了抹探究,摸了摸脖颈上的纯白璞玉,没多说什么就离开了四楼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