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玉司的脸上是冰打不动的寒冷,双眸冷厉的逼视全场,“这就是天朝大陆的待客之道?本皇算是见识了,现在如若这舞倾城给我皇妹跪地磕头求饶认错,这事就算作罢,否则……!”
……
东方玉司的话字字冷厉,语带威胁。
这时候梅亭染深深的看了舞倾城一眼,冷笑一声,缓缓退后。
舞倾城是么?既然你不领朕的人情,那么我又何必拿着热脸去贴你的冷屁股……
舞倾城看清梅亭染眼中的失望和冷厉,忽的嘴角一勾,“管好你皇妹的嘴,否则我会撕裂了她!”
又一句嚣张无限的话扔下,天朝大陆的大臣简直要昏死过去,我靠我靠,我靠靠靠……
不由的齐刷刷的目光责备的看向舞相,这就是你们家的好孙女,不分场合,不看世势,一口气得罪两个大国,完了,完了,天朝大陆要灭了,天朝大臣毫不怀疑这次宴会之后,西照大陆和北定大陆的大军定会势压边境……
梅雅铃眼光寒光爆射,刚要上前,手臂却被梅亭染抓住,不由分说的制止了她上前的动作,脸上带着冷笑的看着舞倾城,并未语。
“皇兄……!”
梅雅铃一声低呵,却猛的瞥见梅亭染眼中的寒幕,只能生生的将这股闷气憋住,她明白她皇兄的脸色,若是现在忤逆了他皇兄的意思,那么她皇兄必定发怒。
脸色平静,心里确是对舞倾城凌迟一百遍,舞倾城你记着,这场子我早晚找回来,定要你跪地求饶。
殊不知,梅亭染拉下梅雅铃,完全是因为他跟舞倾城交过手,那样的凌厉身手足够捏死一百个梅雅铃,舞倾城根本不向外界传的那么不堪,世人眼拙,错把明珠当鱼目。
既然是舞倾城不领他的情,那么他就退下,两不相帮,看看她究竟要如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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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亭染压着一肚子的闷火,拉着梅雅铃返回自己的席位。
这时,舞倾城才一声冷笑,刷的转头,看向东方玉司,双目冷光爆闪,“否则如何?”
一触即发,两双寒眸就此碰撞,杀气蒸腾,凌空碰撞。
“否则……我将血洗天朝!”
东方玉司冻结一切的声音一字一字的在寂静的御花殿上响起,皇帝、太后、舞傲天,整个天朝大陆的大臣全部瞬间站起,天朝大陆队形整齐的军队刷刷尽数转头……
这是铁的威慑,血的战书。
这就是身为第一大国的嚣张气焰。
全场寂静,鸦雀无声,紧绷的弦似乎一碰就会断……
就在这全场无声的寂静中,一道狂放的笑声突然响起,“哈哈……哈哈……!”
穿透云霄,嘲讽十足。
发出这一阵张狂笑声的不是别人,就是舞倾城……
她眼带嘲讽,一脸不屑,冷冷的逼视着东方玉司,“血洗天朝大陆,哈哈……简直可笑,我真想知道你的肺活量是多少,能够把牛逼吹的这么大……!”
“咚……!”的一声,一天朝大臣终于忍受不了这样紧绷带着杀气的场面,好似遇见了北定大陆被血溅的场面,直直的昏了过去,直接忙得周围大臣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脸颊,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白胡子大臣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天空,吐出一句,“天朝大陆,因为舞倾城,危矣!”
肺活量这个名词大概没人听的懂,可是那句能把牛逼吹的这么大,可是人人听懂了……
东方玉司冷漠无尘的眼中像是被冻结了千年的寒冰,他盯着舞倾城,说道,“我也想知道,一个小小的舞倾城是谁给你的胆子,可以这样嚣张狂妄,目中无人。”
舞倾城一声冷哼,将银狐往玄沧澜的怀里一扔,退后一步,下巴一抬,嚣张的伸出食指,眼中寒如冰封,道:“我的狂妄无需任何人给,你,北定大陆我舞倾城就是没有放在眼里,就是不屑一顾!”
那语气是冲天的嚣张,冲天的狂妄……
这样的一番话让所有人都心中澎湃却又忐忑不安,一边觉得扬眉吐气,一边又觉得世界末日到了……
东方玉司的眼睛紧紧的逼视着舞倾城,杀意冷酷交错,声音冰寒,一字一顿,“说大话的人,往往死的比谁都快,最后不过是自取其辱。”
声音中的冷意和杀意任谁都听了出来,眼中的冷傲轻视的睥睨舞倾城,一句自取其辱诠释了舞倾城此刻的嚣张。
舞倾城一哼,眼带不屑,狂傲一笑,直指东方玉司,“我舞倾城,从不说大话,从不妄言,说一不二,今日,我就在此向你北定大陆正式严明,天朝有我舞倾城在一天,你北定大陆就休想进犯,就休想占领我天朝一分土地!”
强大的狂傲的光芒从那一双耀目生辉的双眸中直直射出,那一身妖艳红衣似乎带起冲天的火焰,嚣张的冷酷声音响彻每一个人的耳边,震撼了每一个人的心灵。
星光璀璨,耀眼夺目的满殿霞光都不及此刻这个红衣女子身上的夺目光彩。
是什么东西可以让她这么狂傲的说出这样一番话,是什么东西可以让她扬高下巴,直指北定天皇的鼻头?
是什么原因让她腰杆挺直,直接捍卫天朝尊严,是什么让她身上神秘的耀眼面纱在层层升起……
是哪个瞎了眼的传言,天朝倾城**成性,一无是处,是哪个王八蛋传言天朝倾城花痴天下,傻帽一个……
拥有这样自信狂傲眼神的她,拥有这样一身胆气的她,怎么是传言中的那般不堪,纵有天生丑颜,却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