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白子阳睁开了他那双‘迷’倒无数‘女’人的桃‘花’眼,睡眼惺忪地看着怀中那个满脸憔悴却又是满脸怒意的黎晚。( 章节ЩЩ. 。
黎晚蹙眉,开口的时候是愤怒:“我再说一次……我跟你已经离婚了,我不是你的老婆。”
她不知道白子阳为什么总是这么坚持她还是他的妻子。
“我说过,我们没有离婚。”
白子阳很坚定地说出这句话,此时他已经伸出了一只手触碰上了黎晚的额头,试探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很烫。
这一次的黎晚注意仔细听了一下他说的话,一时间略微有些怔住了。
“你说什么?”
她是有些不敢相信的。
“我没有在离婚协议书上面签字。”
两年了,他仍旧没有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他们不算离婚。
这句话,对于黎晚来说简直就是醍醐灌顶一般的感觉。
她一时间觉得自己被刺‘激’到了,原本因为高烧昏昏沉沉的脑袋顿时醒了过来。
大约顿住了十几秒的时间之后,黎晚倏地从榻榻米上面坐了起来,她干脆直接地穿上了睡袍直接准备走出房间。
白子阳也起身,因为他担心她的身体承受不了。
“你别跟着我!”
这一次,黎晚的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难看。
白子阳却并没有听黎晚的话,他直接上前想要伸手试探黎晚额头的温度。
“别闹,你在发烧。现在这样出去病情会加重。”
白子阳的手刚刚触碰到黎晚额头的时候,黎晚忽然使出了浑身上下的力气用力猛地推了白子阳一把。
白子阳整个人都往后面倒了过去,因为猝不及防,他的额头一下子磕在了一旁桌子的角上面。
“嘶……”白子阳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声音,原本黎晚是想要转身一走了之的,但是余光却忽然瞥见了白子阳额头上面开始冒出了汨汨的血。
她一时间有些慌神,出于一个医生的敏锐她立刻转过身跑到了他的身边,低头用手捂住了他额头上面的伤口。
“你……”
她的话卡在了一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底其实是慌‘乱’的。
毕竟白子阳是被她推了一把头破了的。
白子阳从地上站了起来,强忍着额头上的痛苦:“我没事,你别担心。”
黎晚见他还能够自如地说话心底便松了一口气,立刻松开了捂住他额头的手,立刻开口:“谁担心你了?白子阳,你少自作多情。”
最后一句话,是对白子阳当年话语的反驳。
说完,她转身就离开出了房间。
黎晚换衣服的速度很快,她换好衣服之后直接走出了温泉山庄,白子阳一路捂着冒着血的额头跟着她。
“你跟着我干什么?”黎晚蹙紧了眉心,一扭头却看见白子阳额头上面的血越来越多了……
纵然这个时候的黎晚再怎么愤怒,在看到白子阳额头上汨汨的血珠的时候还是吓了一跳。
她恍惚了一下之后没有说话连忙走到了窗户‘门’口,打开了窗户,从窗外随手抓了一把雪走到了白子阳的面前,她伸手将雪块敷到了白子阳额头的伤口上面。
“嘶……疼。”白子阳龇牙咧嘴地喊了一声,却被黎晚用力打了一下肩膀。
“大男人喊什么疼?”黎晚的话语很严肃,“别动,这样做虽然不是很卫生但是能够暂时止血,方法不科学,待会等我去前台要了医‘药’箱之后再帮你处理干净。”
黎晚踮起脚尖极为专注地帮他止
血,白子阳看着皱着眉心的黎晚,下一秒一把抱住了她的腰际。
她的腰际纤细,仿佛不盈一握。
黎晚被这样的触觉给略微惊吓了一下,但是她也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如果你不想一直流血下去的话,就放开我。”
这一次她的态度倒不是很恶劣,所以白子阳就顺着杆子往上爬了。
“我想多抱抱你。”
白子阳像是一个孩子一样依赖着她,正是这样的依赖却并不能够得到黎晚的同情或者是喜欢,而是让她觉得白子阳更加厌烦了。
“你昨晚抱得还不够吗?”黎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微愠。
“指不定你哪天就被卓邵北抢走了,到时候我抱都抱不到了。”
白子阳的手臂又用力了一些。
黎晚深吸了一口气,在确定他的额头血并不是那么多了之后,一把甩开了白子阳的禁锢。
“天亮了我要下山了。你最好信守你昨晚对我的承诺,昨天之后就不再纠缠我了。”
黎晚的话语算得上是无情,因为她真的不想再跟白子阳纠缠下去了。
能够立刻分开就立刻分开。
这一次黎晚转过身去离开的时候,白子阳没有追上去。
他站在原地看到房间的‘门’关上的时候,兀自伸手伸手触碰了疼痛的额头,喃喃:“‘女’人真是小气,你还没给我处理伤口呢。”
他摇了摇头,也走出了房间。
半个小时候,黎晚在半山腰的车站已经等了二十分钟的公‘交’车了,但是还没等到。
这里公‘交’一般几个小时才有一班,因此要等很久。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传来了思凉的声音:“晚晚姐!你等等我。”
思凉衣服穿得很多,一看就知道她身上穿着傅其深的外套,大概是被傅其深‘逼’着穿上去的,因为按照思凉的‘性’子是绝对不允许自己被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