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松了一口气,要杜诚进去看看花姨,杜诚一开门,白雅花就跑过来紧紧抱住杜诚。 [
“他是要来掐死我的,还有我的儿子!你不能让他这么做,你不能不管我!”白雅花尖叫着,说着一些不正常的话,这样的她让杜诚十分心疼,连连安抚白雅花的情绪。
白雅花的眼里都是惊恐,杜诚花了好多的时间才把白雅花安慰到不再那么激动。
杜诚心里难受,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白雅花这种疯癫的状态了,甚至她一度以为白雅花好了,可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了,可是都是因为顾家……
杜诚悄悄地擦去了眼泪。
再说白雅花大闹顾毅君婚礼的事情,虽然过去了一些日子,但是风波仍未平息,甚至愈演愈烈,顾家的每个人都明白,这是因为顾家一直没有给出答复。
但是突如其来的公司危机让顾毅君脱不开身,一直忙着一件事情都已经焦头烂额,更别说回复质疑这种小事了。
顾毅君无暇顾及,但是别人有心思去管,比如公司里的股东已经高管,总之出动了公关,将这件事情解决了,但是顾毅君还没有注意到。
裴莉注意到了,在新闻发布的第二天早上。
裴莉起床去吃早餐,看见餐桌上放着当天的报纸,她也是无聊才翻开看的,所以消息要比杜诚等人早一步得知。
报纸上的头条便是顾家发言人对有人大闹婚礼现场的回应,解释了当天事件的起因经过,大致内容是这样的,顾家在这件事上十分无辜,闹事这是一位员工的家属,患有精神类的疾病,那天纯属是意外,她才进入了现场,所以才有了那场闹剧。
她的话不足为信,这一点作为家属的那位顾氏集团的员工可以作证,并且事发后,顾家一直在积极调查,得知真相之后,那名员工也主动认错同时说明了情况。
顾家的这件事情在公关公司的协助和引导下,算是得到了解决,但是也引起了裴莉的愤怒。
“靠!顾家这算什么?颠倒黑白吗!顾家那三个人怎么这么无耻,因为有钱就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践踏别人的尊严吗?”裴莉愤怒的看完整篇报道,从头到尾知道真相的她,此刻已经无法按捺住自己心里的怒火,竟然这样欺负杜诚她们母女,还是大家族、大公司呢!都是放屁!
裴莉拨通电话。
那边传来杜诚慵懒的声音:“裴莉,我今天早上好不容易不上班,你就不能给我个睡懒觉的机会吗?”
裴莉怒道:“睡个屁!你在家等着我!我马上过去!”
裴莉挂了电话,愤然抄起桌上的报纸,早饭也没心思吃了,然后她匆匆下楼,打车去了杜诚家。
杜诚拿着手机在床上凌乱,裴莉这丫头一大早上干嘛呢?谁惹到她了?
隐约听见裴莉要来,杜诚只能无奈的起床洗漱。
不出半个小时,杜诚家的门铃就响了,杜诚一看,果然是裴莉,还带着……
一脸的杀气……
杜诚开门,裴莉径直走到茶几前,“啪”的一声将手中的报纸拍在茶几上,着实吓了杜诚一跳。
“怎么了这是?”杜诚看她一进门就开始发脾气,忍不住问了一句,同时给他递上一杯水:“来消消气。”
“杜诚!”裴莉毫无预兆的吼了杜诚一嗓子,杜诚就愣在原地了。
“怎么了?”杜诚一脸的无辜。
裴莉有些泄气,不大高兴的坐在沙发上:“我刚才在报纸上看了新闻,姓顾的真是够恶心人的了。( $>>>)”
杜诚这才明白过来,裴莉发货不是因为她,而是为了她鸣不平。
杜诚也缓和下来,说道:“你说详细一点。”
裴莉拿起茶几上的报纸,对杜诚说:“顾氏集团的发言人做出声明,说花姨是顾氏的一位员工的妻子,患有精神病,所以她说的那些完全是胡言乱语,跟顾家没有关系。”
杜诚沉默,拿起报纸,越看下去,眉头就皱得越紧。
“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啊?聂文清心胸狭窄,顾建雄胆小怕事、爱慕虚荣,呵呵,顾毅君冷血无情,他们还真是蛇鼠一窝。”裴莉气呼呼的骂道,他从来没有这么鄙视过别人,而顾家一家,是裴莉唯一鄙视的人们!
这时候杜诚也看完了报道,心情也开始变得复杂,她对顾家的成见越来越深,顾毅君这几天的努力,也就这么烟消云散了!
而疯人院里顾建雄前来骚扰母亲,害母亲病发的这笔账又浮现在杜诚的脑海里,这算是火上浇油,杜诚对顾家的愤怒更上一层楼。
杜诚一手捏着报纸,狠狠地说:“我永远不会原谅顾家对我和我的母亲所做的一切!伤害到我、伤害到我身边人的行为,我也不会原谅!顾建雄、聂文清……顾毅君,你们给我等着!”
郑辰习在公司待着,自然也看到了这份报纸,虽然对于这种惯用的公关手段很理解,但是郑辰习看完还是十分诧异。
郑辰习自言自语:“这难道是顾毅君的公关手段?不会吧!他对别人这样还可以理解,对杜诚还采取这样的手段实在有些残忍了吧!”
郑辰习犹豫再三,还是给杜诚先打了个电话,他开始担心杜诚不会接电话,但是杜诚还是很给面子的接了电话。
“杜诚,你在哪儿?”郑辰习尽可能装作没事的样子。
杜诚沉默了片刻,说道:“和裴莉在家做午饭,你要没事也过来吧。”
郑辰习对杜诚的主动邀请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