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陆通匆匆跑过来,“我们派到北平王朝、逍遥王府和连州城的暗卫及暗桩加起来有三百人之多,大小分舵有二十个,最高统领公羊决是暗卫营的老人了,他手下还有孤鹰、九鹏和暮萝,都是久经历练的忠心之人。
可北越这六十名勇士一路长躯直入,从京城的西城门进城,我们才知道他们来了,这很不对劲。平时一点风吹草动公羊决都会传消息,怎么这么大的事……”
“有什么不对劲的?”萧梓璘的神色沉静悠远,面露沉思。
“属下的意思是说北越的人都进京了,我们也没接到他们要来的消息。不只北疆没消息,塞北那么多的暗卫也没消息传来,这肯定不对劲呀!”
萧梓璘冷哼一声,问:“公羊决和孤鹰等人最近有消息传来吗?”
“有,这七天,他们都有消息传来,属下昨天还收到了暮萝的消息。”
“两种可能。”萧梓璘眯起眼睛盯着络腮胡子,眼底充满杀气。
“哪两种可能?”
“死了或叛了,总之是我们设在北疆的分舵被人端了。这段时间,是他们在操纵我们的人,送回了一些无关紧要的消息,就连这些人一路无阻碍进京,也是打的我们的旗号。北平王朝的分舵埋得都很深,弄成这样,看来我们遇到对手了。”
“殿下,我们如何应对?”
“等,静静地等。”
“殿下,他、他都到皇城边上了,还口出狂言,威胁朝廷,我们还等吗?”
萧梓璘高深一笑,“正因为他们到了皇城边儿上,比我着急的大有人在,我才能静静地等。明天让卫生替本王上一份请罪的折子,就说本王监查不严,请求赐罪。北越勇士逼城轮不到我们操心,你还是赶紧查查暗卫营北疆分舵的变故。”
“是,殿下。”
汶锦听萧梓璘和陆通说完,才说:“清华郡主受伤了,我担心那人对她不利。”
“放心,调戏妇女是北越勇士的十忌之一,他不敢犯,清华没事。”
萧梓璘沉思片刻,又说:“清华喜欢骑马,是好武之人,她伤的不象你想的那么重。但她很聪明,看出这些北越勇士以那满脸胡子男子为尊。她躺在地上不起来就能分散那人的注意办,为朝廷争取应对的时间。”
没想到络腮胡子竟是这些勇士的首领,汶锦不由多看了他几眼。
看到络腮胡子打了连洁县主,又毫不留情地抽打萧氏,汶锦暗暗解气。
“我能做点什么?”汶锦都有些热血沸腾了。
萧梓璘冲她温柔一笑,“若岳母问这句话,我会非常欣慰。”
汶锦挑嘴轻哼,一副小女儿态,“你若换个称呼,我也会非常欣慰。”
“换个称呼?好。”萧梓璘冲汶锦眨眼一笑,高声说:“要不你回家一趟,跟咱娘说说这里的情况,让她来一趟,最好把两位舅舅也叫来。”
“我不去。”汶锦扭头转到一边。
海琪、程文钏和那几名闺秀从震惊中缓解过来,都争先恐后躲到一边,又向北越勇士停留的地方张望。更有胆大者低声议论,探讨北越人喊出的话。
连洁县主被打得趴在地上,海琪和程文钏看上去还有几分兴灾乐祸。
听到汶锦和萧梓璘说话,海琪和程文钏互看一眼,要上前行礼问安。萧梓璘沉下脸,立刻就有两名身材结实的黑衣女子挡住了她们的路。
两人害怕了,不敢近前,一直朝汶锦看,脸上充满嫉妒和怨毒。
汶锦心里舒服了一些,“我去看看清华郡主,要不那人还以为我们都怕他呢。”
“带上剑。”萧梓璘拍了拍腰间的剑,向她打了暗语,又微微一笑。
北越勇士及其随从有百余人之多,有四个人去皇城传达檄文了,其他人就驻足在距离皇城百丈之外的地方。或许是因为清华郡主倒地不起,他们才没有前行。
两名黑衣女子护卫汶锦朝清华郡主走去,三人面带威严,步伐整齐。汶锦的脸比那两名女暗卫还要冰冷威严,吸引了众多的目光。
清华郡主仍倒在地上,看上去伤得很重,可她咬紧牙关,不露半丝怯色。看到汶锦朝她走来,她很着急,冲汶锦连连摆手,并挣扎着要起来。
汶锦看出清华郡主伤得并不重,心里有了底,步子迈得更大了。
络腮胡子得知在临阳王府闹腾的人是逍遥王府的女眷,面露轻蔑,本想讽刺逍遥老王妃。看到汶锦三人朝这边走来,他立刻换了一张阴阳怪气的笑脸。
“北越勇士在执行任务时决不近女色,这一个水嫩嫩、鲜亮亮的小姑娘非往跟前凑,是想逼爷犯戒吗?逼爷犯戒的代价很沉重,你们可别后悔哟。”
“你不必犯戒,你犯贱吧!”汶锦转身从女暗卫腰间抽出长剑,冲他晃了晃。
“哈哈哈哈……犯贱,哈哈哈哈……”
汶锦双手举起剑,对铭亲王府的下人说:“把郡主扶走,谁敢阻拦,我不惜血染长街,和他同归于尽。就是死,也要让那些无耻无赖之辈知我闺阁不可欺。”
“说得好、说得好,爷喜欢,可爷更喜欢美人。”络腮胡子两腿夹马朝汶锦走来,甩起皮鞭,大笑道:“她不能走,爷还要把你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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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留下。”
“她受了重伤,再不让她回去医治,会出人命的。”汶锦边说边高举长剑给自己仗胆,“一国勇士都是仗义之人,难为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