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这么说,只要为她报仇,好好惩罚皇后,娘就算在地下也会安心的。..”安釜就是想看到这种结果,她终于为她娘报仇了,至于怎么处置皇后,这也是苏屿的事了,反正安釜已经在皇后的玉镯上下毒了。
“不行j上,千万不能这样做啊!那可是我的姑母,也是你的妻子啊!不要听安釜的一派胡言,我姑母是冤枉的,是冤枉的啊!”
看到自己的姑母被拖走,并且还要面临着苏屿的惩罚,陈云顿时花容失色,面色惨白,再也不顾任何的形象,跪在了苏屿的面前,苦苦的哀求。
而对于这一切,安釜等众人则是一脸的漠然,身在皇家中,时刻都面临着阴谋与算计,她们早已经对此产生了麻木,亲情,有时候,却显得这么的可悲!
况且,陈云和皇后联手将自己的母亲出卖,安釜就更不可能产生丝毫的同情了,况且……哼,即便这次皇后不死,其所能活着的时间,也应该不会太长久了吧。
一想到自己刚才在演戏时,在皇后的手镯上所涂抹的毒药,安釜顿时感觉心中一阵畅快,嘴角也不由扬起了一抹有些诡异的笑。
“哼!之前我一直都有怀疑,花非画的死可能与她有所关系,我也一直希望我的猜想是错误的,却没想到,这一切竟然真的是她做的!这个毒妇,居然如此的狠毒,正是该死!况且她也已经亲口承认了这些,还有何辩解?冤枉?呵,就让她到下面去给花非画跪地请罪吧!只是可惜……我的非画,我的妹妹,居然就这么无辜的死去了……”
说着,苏屿的神情先是出奇的愤怒,随即有化为了一抹哀伤,整个人都似乎在一瞬间苍老了许多,没想到,当事实被证明的时候,真相总是这么的让人难以接受。
而今日还是自己的寿宴,本应该举国欢庆,儿孙满堂,却没想到出了这件有辱家门的事情,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了些。
“不,我,我姑妈真的是冤枉的!我愿意我的人头担保,我姑母绝对是清白的啊!”
闻言,陈云脸色惨白,出卖花非画的事情她自然是知道的,可拒如此,她也不能让自己最亲的人受到伤害啊!
“哼!以你的人头担保?呵,这有用么!她都已经亲口承认了,你还如何辩解!!”
闻言,苏屿的神色终于涌出了一股愤怒,拒不想因这件事情而迁怒于陈云,可如今,听到这些话,他再如何也要愤怒了!
“平日间,你与你姑母走的最近,几乎形影不离,我想,在她出卖花非画的时候,你也并非完全不知情吧!”
转过头,苏屿神情愤怒,紧紧的注视着陈云,似乎一眼就可以把她望穿了一般。
“啊!我,你怎么可以主虽然和我有些疏远,但毕竟是看着我长大的啊!我又怎么可能会害她?”
闻言,陈云的脸色瞬间剧变,整个人都惊慌了许多,但却依旧能够保持着足够的冷静,急忙辩解了起来。
“哼哼!我看未必吧!”
闻言,苏屿的嘴脸却悄然泛起了一抹冷笑,漠然的看着陈云,尽是嘲讽,顿时令陈云一阵发慌。
“我意已决,不可违抗,此事不要再提,不然,休怪朕无情了!”
“啊!”
听到这些几乎冷漠,不掺杂一丝感**彩的话语,陈云的脸色顿时惨变,忽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呆呆的坐在了地上,有些难以置信。
而在台下,安釜等人已经重新坐回了坐席上,也不愿掺和进去,而且悠闲的吃了起来,然后将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当成了一趁戏,喝酒看戏,不得不说,此时此刻,真的是太过舒畅了些!
“呵呵……”
而这个时候,场中却忽然响起了一道近乎冷漠的笑声,刺人耳膜,不由引起了在场众人的注意力,询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发现这道有些诡异的笑声却是从陈云的口中发出来的。
这货怎么了?难道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而疯了?
这是在场众人此刻的想法。
就连苏屿也是一怔,疑惑的看了陈云一眼,眉头紧皱,因为她能感觉的出来,此时的陈云,状态有些不对。
“笑什么?成何体统!”苏屿怒喝一声,道。
“怎么,你觉得我冤枉你姑母了吗?你们姑侄俩的小辫子都在我手上呢,陈云,你真以为你能跑的了?”安釜冷笑一声,看着神色诡异陈云,低声道。
“你想怎么样?你这么陷害我姑母……”
“我陷害?陈云,你太看的起你们了,我怎么会无缘无故陷害你们,要不是你们自讨苦吃,能怪我心狠手辣吗?”安釜哈哈大笑起来,虽然毁了苏屿的寿宴,但是她还是十分开心。
陈云长了张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把陈云气走,这一顿骂,骂的安釜酣畅淋漓,憋着苏唯的气也出出来,索性回了沁唯殿,从书架上随便抽了本书,随手盖在了脸上,缩在椅子上睡着了。
苏唯气过之后,想想对安釜的确有些过分,就算是演戏也不该这样,想着想着,苏唯不知不觉的到了书房,本想着好好和安釜道个歉,没想到,刚推开门就看见安釜窝在椅子上睡的正香,刚才的气就又涌了上来。
“你……”苏唯一把把安釜盖在脸上的书取了下来,再看书页上,湿答答的沾着安釜的口水,“你……这本古籍可是大陆唯一的一本孤本,你居然……”苏唯气的说不出话来。
“算了算了,从今天开始,我也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