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挽晴与周挽歌拉着杜薇来到池边。
胜负该如何判断?杜薇问。
每人有五次机会。周挽晴解释道,取最好成绩。
杜薇点了点头,便在池边附近寻找着适合的石子。
英王单手负于身后站在池边,英俊的面上神色自若。
寻了半天杜薇才找到了适合的石子,在手中上下掂量着,似在试其重量合不合适。
英王微微扬起眉毛。
双胞姐妹嘻笑着:表哥,你就等着带我们骑马吧。
英王微笑,还没比试,你们怎么知道本王会输。
双胞姐妹得意道:我们的女先生可厉害了,表哥一会输了可不要生气。
英王轻笑,本王像是那么不讲信用的人吗?
杜薇手里捻着一块石子,对着池水瞄了瞄,突然出手将石子丢出去。
石子在水平上跳跃着,在跳起第七次后沉入了水中。
英王面带微笑看着,心中想着,倒底是女子,能打出这样来已经极难得了。
出手,英王将手里的东西丢出,在水面跳跃了九次,沉入水中。
双胞姐妹发出唏嘘之声。
转头去看杜薇,英王却发现对方脸上根本没有一丝懊恼之色。
杜薇又丢出一次石子,在池面上跳跃了九次,沉了下去。
英王再次扬眉,不动声色的将手里东西丢出,在水面跳跃了十次,消失在了池面上。
杜薇微微侧过头来看了英王一眼。
英王轻笑,杜小姐,本王技术如何?
杜薇没有马上做出评价,而是盯着英王负在背后的手,问道:英王可否将手里的东西给民女一看?
英王微微一愣,但还是将手张开伸到她的面前。
杜薇盯着英王掌心里握着的东西,瞬间汗颜,他用来打水漂的东西根本就不是石子,而是玉片!
真是有钱人,居然拿这种东西来玩……
看着双胞姐妹毫不惊讶的脸,杜薇猜到,这位英王想必经常这么玩。
天天都用玉片来玩这种小把戏……太奢侈了!太**了!太……
英王哪里猜得到杜薇此时心中所想,他还以为杜薇终于认识到与自己的差距,杜小姐打算放弃了吗?
杜薇撅起嘴巴,认输?开什么玩笑,我刚才还只是热身呢,现在才正式开始。
英王诧异的发现,眼前女子收起了先前的轻松,瞬间专注起来。
抬手,身体微侧……素手一挥。
英王只觉眼前素色衣袖在空中舞过,一枚石子已轻盈的飞出杜薇的手心,在水面跳跃着,足足弹起了十八次。
当石子最终沉入水中时,双胞姐妹兴奋的拍起巴掌,杜姐姐好厉害!
英王愣在那里足足半天没回过神来。
若是算上以前,他最好的一次也只打出过十五次。十八次……她是怎么做到的?
英王的好胜之心瞬间被激起。
但当他丢出手中最后一块玉片时,只能换个轻轻一声长叹。
没想到,最后他还是输了。
转身,映入眼帘的是杜薇那灿烂的笑颜。
英王无奈的摇着头,罢了罢了,本王输了。
表哥,你可要说话算数,带我们去骑马!双胞姐妹唧唧喳喳的,心中雀跃溢于言表,到时也要请杜姐姐来。
杜薇连忙婉拒,我不会骑马。她不想跟英王过于接近。
双胞姐妹却并不打算放过她,嘻笑道:到时我们去找杜老太太要人,看你来不来?
杜薇笑得无奈,姐妹几人又在园子里戏耍了一会,英王离开后杜薇又出了新点子,用纸折了飞机,放给双胞姐妹看。
周挽晴周挽歌看得眼珠子都直了,这东西居然可以自己飞!就跟风筝似的。
杜姐姐!好姐姐!快教我们怎么做的!
杜薇教了她们折法,然后三人便开始满天乱撒纸飞机。
为什么此物唤作飞机?周挽晴好奇道。
因为……杜薇愣了愣,她这才想起来,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飞机这种东西。因为它的模样像飞机。
飞机是什么东西?一种鸟吗?
杜薇心中的小人不觉汗颜,没错,就是一种大鸟,全身长满铁质的羽毛……她只觉自己越说越离谱了。
一只纸飞机滑过高高的树丛,消失在了她们的视线当中。
杜薇忙道:我去把它捡回来。她再也不想回答关于飞机是什么的问题了。
越过树丛,杜薇四下搜寻,这才看到挂在前方矮树丛中的纸飞机。
她走过去伸手去摘……
就在这时,一阵寒风吹过,风中带来一丝淡淡的草药香气,好像……有些熟悉,以前在哪里闻到过?
就在她迟疑之际,一袭月牙白的袍子映入眼帘。
不是吧?不会这么巧吧?杜薇心中的小人绝望道。
抬起头来,正对上一双幽深的凤目,微带寒星,正是南王世子,威武大将军风暮寒。
杜薇浑身一颤,感觉背后一阵凉风袭过,遍体生寒。
风暮寒身上裹着白狐裘皮,里面月牙白的锦袍绣银丝描银线,周身上下素净寡淡,但却隐隐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可侵犯的气势。
我们又见面了。风暮寒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却冷清之极,就像冰刀刮过耳际。
杜薇迅速后退,直到三步开外才站定,躬身施礼,口称:民女见过南王世子。不论是动作还是神态,无不显示出与对方的陌生与疏离。
风暮寒深深蹙眉,凝视着眼前的这个女子。
她低着头,眼睛只落在他下摆露出的袍襟上,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