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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让我做什么?”沈越溪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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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先拿到国内前五再说。”皇甫天笑的老谋深算。
真是老狐狸,让办事之前,还要要先检验实力!沈越溪心中腹诽,面上却恭敬的说好。
“此事你知我知,我不希望第三个人知道。”皇甫天肃色。
“沈越溪明白。”
沈越溪走出御房时,天色已晚。她却无心顾及,心中烦恼。
为什么爹娘会将东西寄存在皇甫天这里,他们是早就料到自己要出事,还是明白轩辕家的冷血?这东西又是什么,能让他们如此慎重的交给皇甫天?
沈越溪一时思绪纷扰,却不想砰的一声,竟跟一个人撞了满怀。
“你瞎啊!”被撞的那个扯着嗓子吼。
沈越溪一愣,抬头看着抚胸的皇甫修,皱了皱眉:“你怎么还没走?”
皇甫修两眼一瞪,二话不说拉着她就走。
“喂,神经病不要犯阵阵好吗!”沈越溪无语。
皇甫天远远的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微微一声叹息:“名辰啊,让我看看你女儿的真正实力。”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沈越溪一把扯住皇甫修,死死的定住身形,一副你不说,别怪我跟你翻脸的样子。
“去哪,自然跟本宫回东宫啊!”皇甫修说的理所当然。
“凭什么啊,本姑娘不高兴!”沈越溪不悦,这人霸道的真是欠揍。她最讨厌被别人随意支配。
“本宫的女人自然是要跟本宫住在一起!”皇甫修冷脸。
“你们宫里就穷的没房子了吗,没大婚呢,我凭什么要跟你住一起!”沈越溪像是听到了笑话,一把甩开皇甫修的手。
“谁跟你一起住,你想的美,你住偏房。”皇甫修像被侮辱了一般:“怎么你想跟本宫住一起吗,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那正好,再见了您嘞!”沈越溪不屑。
“呵呵,我说你为啥不愿意跟我住,感情你是想逃跑吧。趁我忙着比赛的时候,逃之夭夭!”说到这里了,皇甫修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一把扯住沈越溪的胳膊:“想不到你竟如此无赖!”
“谁是无赖,住就住,到时候我夺了魁,你可不要哭哦!”沈越溪呵呵呵呵的看着皇甫修,一脸嘲讽。心里却是安稳的很,嘿嘿,这下可省了住客栈的钱。
皎月明明,沈越溪打开窗户,团团哧溜一声,蹲坐在她的肩膀上,沈越溪摸了它的小脑袋,她呜呜呜的,闭着眼睛,很是享受的模样。
“团团,你说我爹娘会把什么东西交给皇帝保管呢?他们跟皇帝的关系难道非同一般?可是若是如此,我被轩辕家欺负的时候,他为什么没有站出来帮我呢?”
团团把小脑袋往沈越溪怀里拱了拱,一副温顺的小模样。沈越溪无声的笑了,瞧我,你又不会讲话,问了也是白问呢。沈越溪淡淡一笑,和衣而睡。
血,鲜红的血,一滴滴打在她稚嫩的脸上。
荷塘边,漫天的金色光芒和青色光芒激烈争斗,如同洪水与猛兽的殊死较量,映的整个夜空亮如白昼,她躲在下面荷塘的水里,透过荷叶与荷叶之间相连的缝隙看着半空中的爹爹……
“桀桀,轩辕明辰,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了!”一声尖利的嗤笑响彻黑夜,急速陨落的蓝光,“轰隆”一声,栽倒在她前方的荷塘边。
“爹爹……”她下意识的叫着,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
“越溪……不要……出来……”爹爹明明没有张嘴说话,那虚弱的声音却响在自己耳边。
“爹爹……”她哭喊着想要爬出池塘去看爹爹。浑身却像被无形的绳索绑住一般,根本无法动弹。
“明辰!”一个凄厉的声音扑向倒在地上的爹爹。
“娘!”她看到娘亲浑身是血的扑到在奄奄一息的爹爹身上。
“带她走!”半空中一声利喝。两个穿着奇异黑袍的身影,一左一右架起娘亲,直冲入天际。
“我不会跟你们走的!”娘亲决绝的说着,忽然扑倒在爹爹身旁,不知为何鲜血从她的四肢百骸流了出来……
“找死!”一声怒喝响起。
她错愕的抬头,就看到半空中,一个黑袍嵌了金边,带着面具的男人手中捏诀,黄芒奔涌而出,如一把巨大的光剑般,狠狠的劈向了爹娘。爹娘的身体如豆腐一般,生生被劈成了两半……
“爹……娘……”沈越溪猛然睁眼,天光已经大亮,她浑身都被冷汗浸透。
“呜呜……”团团眨巴着眼睛关切的看着她,在她的脸上蹭了蹭。
“没事的团团,我只是梦见我爹娘了。”沈越溪一把抱紧团团,微微闭眼。
没有人知道,她亲眼见证了爹娘的惨死。亦没有人知道,她整夜整夜被噩梦纠缠,夜半惊醒的孤独和害怕。她知道娘亲忽然四肢百骸都流血,是因为娘亲提前给了自己传承。加上皇甫天的说辞,娘亲一定是早已料到了要出事,所以才早早的安排好了一切。
既然如此爹娘为何不逃?还是,根本就逃不掉呢?
这些人到底是谁?青色斗气在他们脚下不过蝼蚁一般的存在,他们是比蓝阶还要厉害的存在,难道是传说中的紫阶?可紫阶高手稀世罕有,怎会如他们这般扎堆?
不管怎样,一定要去先查出他们的行踪,这趟魏国之行,无论如何都要成功!
“沈越溪赶紧起来!”门外忽然一声不客气的大喝。
“大清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