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发作了吗?!我惊问自己。
答案非常肯定,不仅发作了,而且是火箭式发作势头,迅猛而热烈。
我掐着自己的大腿,告诉自己,冷静、冷静!但是不行,大火燎原,我心里的火势,已经非同小可,一般的清水是无法灭掉了。
“嗯啊……好热啊……救我啊……”我控制不住地闷sao地哼咛着,抓着自己的胸口,勾魂摄魄地扭摆着身体,通体晶莹剔透的肌肤现在又添加了晕红点翠,芬香粉嫩。
我眼中的男人渐渐变做了一座大山,我**难耐,渴望着被这座大山压住我火势旺盛的娇躯。
他一只大手掠过来,在我身体轻轻流连,“难受吗?”他厚重的声音从面罩后面发出。
“嗯哪……好难受好难受……快帮帮我啊,我要死了……”我双手紧紧地揪抓身子下面的褥子,却仍旧跟着他大手的抚摸而左右摇摆。
“这样呢?”
他轻笑一声,大手顺着我小腹向下滑去。
“唔唔……啊……给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他触到了我火热的敏感之处,立刻又点燃了我更火爆的焰火,我浑身处于超高温状态,大脑都已经成了沸水,咕嘟咕嘟冒泡,好渴好热好空虚!
我扭动着身子,小手颤抖着,摸到了他坚硬的肌肉上,从他的胸膛一路向下摸,直到平整的小腹,再到……
触到它,我浑身一凛,“嗯……”猛然心里满足一点,可是这种满足仅仅维持了不到一秒钟,便被更多更大的遗憾和空虚攻退——我想要更加直接的刺激!
我身子在他的摩挲下不停地蠢动,樱口张开,眼神迷乱,身体各处的血管都撑爆了,滚热的血液快速在体内奔腾。我要幻化为黄河了,一浪又一浪,打得我将要发狂。
他赤条条刚健的身躯,他粗重的呼吸,他艰难地呼吸……我也许疯了,不可遏制地向往着他的一切。
“哦,不要折磨我了,求你了,给我吧,给我吧,我真的要死了,快给我狂风暴雨吧。”我**地急急地央求着他。
“渴望我吗?”
“嗯嗯,好渴望……”这一刻,要我喊他爷爷,我也愿意。
他撩一下我湿湿的头发,纤柔的大手在我脸部滑过,然后他呼一口气,仰面躺在了榻上,眯上眼睛,“可是我累了。”
“啊!不要啊,不要丢下我,我需要你!”***,这个时候他竟然当了甩手大掌柜,云淡风轻的一副清雅样子,任由他傲然冲天,引诱着我所有的感官和细胞。
我汗洇洇地扑了过去,伏在他身上,满目含泪地急促喘息着。
他这才看向我,透过他神秘的银质面具,我看到了他那双烧红的眼睛,眸子闪动着野兽的掠取之光。
“吻我!”他低沉地狠狠地命令道,“吻我,拿出你的绝技,好好地吻我。”
哦,他这不是折磨我吗?
“呜呜,你为什么这样狠心?你没有看到我烧得难受吗?你就不能马上满足我吗?呜呜,好空虚的呀。”我垂着泪,可怜兮兮地**着。
“呵呵。”他一拉我胳膊,让我趴在他的胸脯上,“真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啊,我差一点就心软,允了你了。乖,快点吻我!”
他也显得有些难耐,粗粗地呼吸着,胸膛上布满了汗珠,连呼出来的气息,说的话,都恨不得带着火星。
我犹如灵蛇般,伏在了他的身上,发烫的嘴唇找到了他的颈子,密密热热地吻了起来。
“哦……好……”他挺直颈子,低吼着,引导着我用密密麻麻的湿湿的吻,印遍了他的胸膛。
我气息奄奄,体内的热气已经使得我周身火烫,我无力地伏在他的身上,大脑轰轰的叫,一时间竟然有些眩晕。
口干地微微晃着脑袋。
他起身,放平了我的身子,喉结上下跳动,终于暗哑地说了句,“不要死,死了就不好玩了。承接恩露吧……”他欺了过来。
“嗯啊!”我一声高叫,混沌意识中微微睁眼,凉爽之意渐渐袭来,我的视听也渐渐从远方换回,雾气、水汽环绕中,我看到了一个疯狂的自己。
上下翻飞,无尽**。
我是一个极度**的流浪者,中越找到了一口井,于是趴进去,再也不舍得离开。
男人一声声闷闷的低吼,气势磅礴而来势凶猛。
我一次次飞上了天缈,在飘飘荡荡迎接着再一次飞翔。
喊得嗓子痛。许久,累得我浑身大汗,软趴趴地伏在榻上。
“好了,你现在暂时死不了了,我能够为你做的就这些了,告诉你,这颗药丸,会一波又一拨,无穷止地折磨你,直到你受不住死掉。”男人冷漠地起了身,慢慢地穿着衣服。
“啊,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他没有再看我,冷冷地说,“只有这样,才能逼他来救你。呵呵,不为情伤,必为情害。”
下一秒,又一轮惊涛拍岸的火焰反扑了来。
“啊……”我一声惨叫,在**榻上翻滚了起来。
“不要走、不要走啊,救我啊……”我向他伸出手臂,气息紊乱地乞求着。
他回身看了我一眼,垂下的拳头紧紧握住,迟疑了几下,一扬袍子,毅然决然地走了出去。
“啊……好热啊……救命啊……我快要烧……死了……”
闷热的房间里,我无助地抓挠着自己,在**上翻来滚去。热得要窒息了,要死掉了。
“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吗?响雷?弓箭?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