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豪华的大厅里,一红衣邪魅男子慵懒的斜坐在软榻上,一手扶额,一手随意的执起酒杯,不时地喝上一两口嘴角微微翘起,眼神中不时地闪过些许冷意,微眯的眼眸显示着男人此时烦躁的心情。
“燕护法,主人新到的指令。”突然一黑衣男子单膝跪地双手高举着一封密信恭敬道。
红衣男子豁然起身走到黑衣男子面前结果密信仔仔细细的看了半天神色凝重道:“主人可还有什么吩咐?”
“禀护法,主人说丢失的东西要尽快找回来,否则……”
“否则怎样?”
黑衣男子闭了闭眼道:“否则琉璃堂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没有存在的必要?红衣男子顿时明白了主人的意思,那就是如果东西找不回来,那么琉璃堂全体人员就得集体从人间消失。红衣男子脸色苍白道:“帮本护法转告主人,就说燕卿一定会尽快将东西找回来。”
“是,属下告退。”黑衣男子起身躬身应退。
见黑衣男子离去,燕卿不停的在屋中来回踱步神色焦急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自己死了也就算了,偏还要连累琉璃堂,哼!真是废物,也不知主人当初看上他什么,竟会将这么个蠢货带了回来,如今弄成这般模样,还要自己来收场。”当然,红衣男子也就是私底下抱怨一下,刚刚这些话当着那位主人的面却是半点不敢提的。
“看来还得去会会他了,也不知道这次要用什么才能请动他帮忙。”红衣男子喃喃片刻,便转身出了屋子。
唐娆与上官瑾出了客栈便再次去姻缘桥察看了一番,却仍是毫无收获,两人只得随意的在街上逛着,看着面色毫无忧色的众人,唐娆不禁感慨道:“有时候越是无知的人也越是快乐。”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悲哀,他们甚至连自己失去了什么都不知道。”上官瑾幽幽道。
唐娆随意的扫了一眼人群,突然“咦?”,然后快步追了过去。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胡同,唐娆疑惑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明明看见有人跑过来的啊?
“怎的了?”上官瑾看着唐娆疑惑道。
唐娆搜查片刻确定果真无人,不确定道:“可能是我眼花了吧。刚才明明看见那个人跑了进来的。”
“是谁?”
“就是今年姻缘节上遇见的神秘老叟,当时我还与那位老叟交谈了半天,但是站在我身旁的洛依若却愣说我在自言自语,弄的我浑身毛毛的。”唐娆搓了搓胳膊道。
上官瑾神色严肃道:“娆儿,你可能分得清那位姑娘说的是真的。还是在和你开玩笑?”
唐娆仔细的想了想道:“她说的是真的,我能确定。”
上官瑾皱眉道:“他与你交谈了半天,旁人却看见那老叟,也就是只有你一人看得见,那老叟与你说了什么?”
唐娆惊了惊,脸色发白道:“他说‘我要上那姻缘桥上走一遭,否则定会抱憾终生’,那老叟不会真有什么问题吧?”
“如今还不确定,不过在下倒是想到证实结缘桥的消失是否与你有关的办法了。”上官瑾突然神秘道。
“什么办法?”唐娆追问道。
上官瑾转身向客栈走去,似笑非笑道:“如今天色不早。想必晚上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在下还需补充些睡眠。”
唐娆狠狠地瞪着上官瑾的后背道:“你少睡一会儿会死啊?你倒是告诉我办法啊,要不然我会很郁闷的。”
上官瑾那欠揍的声音悠悠传来:“少睡一会儿在下当然不会死,但是在下会精神不佳,这人呐,精神一不佳就无法集中精力,一无法集中精力就很容易出事,今晚的事如此重要,在下不想出半分纰漏。”
“不想出纰漏就告诉我办法,否则我会一直吵着你。不让你休息。”唐娆威胁到。
上官瑾笑眯了眼道:“在下欢迎娆儿来打扰我休息。”
唐娆:“……”真想一拳揍扁你,让你在嘚瑟。
上官瑾与唐娆两人渐行渐远,在刚才还空无一人的胡同里却突然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渐渐的身影变得清楚起来。如果唐娆在这里就一定能认出来,这赫然便是姻缘节上,唐娆遇见的那个神秘老叟。
老叟盯着两人的身影,叹气道:“现在还不是见面的时候,希望你们能尽快的完善镜世界,莫要让悲剧重现。”老叟说着慢慢想起了之前的往事。渐渐的便红了眼眶,眼中也充满了悲哀无奈之色:“聪明的年轻人,老头子等着你们回来,希望下次再见的时候你们能修成正果。呵呵……”老叟虽笑着,声音中却充满了无尽的苦涩。
经过了这几天的探查,林月儿已经确认了这种植血煞的土壤就是普通的土壤,毫无异样,可是那个男人为什么不让任何人碰触,也不施肥浇水,就像是任其自然成长一样,可是这种越是珍惜的花儿不是对生长的环境的要确都越苛刻的吗?可为什么这些血煞被男人像野草一样的养着。
通常这样做的人都有两种原因,一是本就是这样的,二就是有极其特殊的养法,不惧怕任何人的破坏,也不惧怕任何人的探查。
看男人那一脸毫不在意的就将自己仍在这里甚至经常连面也不露,想必是第二种原因吧,说不定那个男人已经猜到自己的做法了,有可能这些天男人正呆在某个隐蔽的地方盯着自己的动作呢,想到这里林月儿泄气的丢下手里的铲刀,蹲下身愣愣的盯着那些血煞,一定是自己忽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