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言和管家福伯一行人快速的步入舒老爷子的房间,便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扑面而来,而舒言也终于见到了重病的父亲和憔悴的云叔,不由上前探查父亲的身体,待发现父亲只是便面虚弱,实则精力并无多少损失,不由轻舒一口气,父亲年龄毕竟大了,若是没有足够的精力去抵抗药效相冲带来的伤害,只怕会损伤根基,影响寿命。
看了看坐在床边憔悴的云叔,舒言不由幽幽道:“云叔,言儿已经寻到了‘相留醉’的解药——‘胭脂泪’。”
云亦翔听后不由欣慰道:“言儿自小便聪慧能干,云叔知道言儿一定会成功的。”
“可是却缺了一味药引,云叔知道那药引是什么吗?”舒言转过身,紧盯着云亦翔问道。
“自然是知道的。”云亦翔坦然道。
舒言面露惊讶之色,随即又道:“父亲一向为人和善,从不轻易与人结仇,父亲内功深厚武艺高强,舒府也戒备森严,外人很难轻易混入。”
“自然是阿硕极其信任之人下的毒。”云亦翔接道。
“那云叔可知此人为何对父亲下毒?”舒言冷冷的质问道。
“或许是对现状的不满也或许是仇杀。”云亦翔愣愣的道。
“敢问云叔可知此人是谁?”舒言盯着云亦翔的眼睛问道。
“言儿不是已有答案了吗?”云亦翔回过神来,微笑着看着舒言,神情中竟带着些许解脱之感。
福伯等人听着舒言和云亦翔的一问一答,并不由奇怪极了,要知道,舒言素来对云亦翔敬重有加,从不许人说云亦翔半分不好,今日竟当众质问其云亦翔,甚至连面子也一点都不留。众人虽疑惑,但都没有开口打断他们的那诡异的谈话。
“为什么?”舒言似是再也支撑不住,痛苦的问道。
“原因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药引是什么?”云亦翔幽幽的回道。
“是什么?”舒言急急问道。
“记得刚认识你父亲时,他刚失去挚爱的妻子……”云亦翔不由轻声喃喃道于舒硕的相识相知的过程,还有和舒言的一些往事经历。神情中充满了怀念与依恋。待他终于回忆完了,便对舒言说:“药引须立即给你父亲服下,一刻钟后在服‘胭脂泪’,记着了?”
云亦翔叮嘱完舒言便走到舒硕面前轻声说道:“阿硕,我后悔了。”随即在大家震惊的目光中,云亦翔右手成爪,插进自己的胸口,取出一血红之物,对舒言断断续续说道:“药……引……”话音未落便倒在了地上,大股大股的鲜血不断的从云亦翔的胸口流出,不一会便失去了声息。
众人愣愣的看着云亦翔手里的东西,不由呆住了,俱都愣愣的回不过神,只有老管家上前一步取过云亦翔手中之物快步行至舒老爷子床前,运用内力让老爷子吞了进去,随后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不由呜呜呜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