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是否让周静慧搬到长华宫来养胎”这一议题,在谢皇后十分强硬的抗拒下,皇帝陛下只能按捺下这个主意,不过心里难免还残存着这样的心思。r>

只不过紧跟着他就没那个时间来骚扰谢皇后了,因为刚刚在她这里吃瘪的皇帝陛下紧跟着又在她家男神老爹那里尝到了苦果。

皇帝陛下觉得没人可用。就准备加考一场科举,具体事务被他省事地扔给了谢宰相,他就舒服地坐等谢宰相上交计划书。

结果……皇帝陛下的计划书才看了个开头。刚抿进嘴里的一口茶全都喷了出来。

谢宰相在计划书里说。由于时间太紧,没办法发动全国人民一起来参加科举考试,所以只能缩小范围,在各大高校里直接举行选拔考试,而作为大桓顶级的贵族书院——凌云书院当然要起个带头的示范作用。

而凌云书院里刚好有个靖王,而且因为成绩优异还是首席兼助教,所以这个事情让他来安排实在太合情合理了有木有。

皇帝陛下的目光在那句“微臣力竭,仅此提议耳”停留了好一会儿。心里无奈极了,他知道自从孙家倒台之后,宰相唯恐功高盖主,所以越来越低调,可以就算想找个挡箭牌也不用把景欢推出来吧?

他把谢宰相的折子放到一边,翻开下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字体让他的脸色一变,快速地看完之后,冷冷地轻哼了一声,算景欢识相,知道推辞这件事。

而此刻,“识相”的靖王殿下正伸展着身体靠在椅背上,闭着眼揉了揉眉心道:“宫里那边,事情被爆出来了?”

林云筝坐在一边捧着一杯茶。闻言闲闲地回答道:“那是当然的,那位只封了她一个贵人,她见不到那位正着急着,一旦有了龙胎去争**,她怎么可能还忍得住?特意来了一封信,感谢之余还想着利用我们帮她保住龙胎呢。”

景欢微蹙着眉头面色有些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一会儿才道:“当然要保住她这一胎,孙家两个女人可还没死呢,那位居然又把孙家两个女人放出来了,计划又要变一下。

你告诉她,只要她记清楚她的仇人到底是谁,我们这边当然会帮着她,但是如果她脑子不清楚妄想一些不该想的东西,那就不要怪我们这边不客气!”

林云筝忍耐着唇边的笑意,点头道:“知道,我会警告她不要动不该动的人,比如长华宫那边……”

他以为景欢会反驳,谁知道他居然没吭声,好一会儿才问道:“事情爆出来了,那边,没什么事吧?”

林云筝立刻反应过来,忍着笑故作不解反问道:“哪边?”

景欢默不作声,林云筝等了一会儿,叹了口气道:“前几天还有人问我她是不是你身边的小**,可见她的心意有多明显,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来,她那样的人,你又何必作践她?”

“是我作践她吗?”景欢忍不住反驳,口气焦躁不满:“是她作践她自己,明明是有夫之妇,追着别的男子还有没有规矩,来书院不过几天,就和那一群人玩成一片,她自己不自爱,我能怎么办?”

这醋味太重了,林云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她要真的对宫里那位上心,至于到现在还没有和那位圆房?不止她自己,只怕宰相那边也没有这个意思,我打量着宰相是想要把她从宫里捞出来呢。”

“以你现在的情形,到时就是万人之上,想要了她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景欢语气阴沉地打断他的话:“我的仇家只是孙家,可从来都没想过要那个位子。”

林云筝无奈一笑,接着他的话道:“行,就算你说的,可是等孙家彻底被灭了呢,你还想整天留在京城看宫里那位的脸色?你这样的性子肯定不会委屈自己,那到时候带着她走了不是更好?”

景欢仰躺着,一直手背搭在眼睛上,一手摇了摇道:“别说了,你不明白。”

“我确实不明白,你一边抗拒着她的心意,一边还忍不住担心她护着她,这是想干什么,当然我也管不了你,反正我有裳黎了。”林云筝摊了摊手。

景欢却若有所思道:“你找个机会把她的身份告诉沈姑娘,让她有机会进宫去陪……”说到一半他突然反应过来:“算了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出去吧。”

林云筝忍着笑,施施然地把手中的茶杯放下,起身走人。

等他走了很久之后,躺着的景欢才突然坐了起来,道:“来人,我要回京!”

话一出口,憋闷了很久的心口突然就通畅了起来,景欢站在原地愣了愣,然后无奈地捂住眼睛,低低地叹了口气。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对身边的书童道:“你不必跟着我,我刚才有两件事忘了跟林公子说,一是重华宫那位的东西也该送过去了,还有一件事,秋闱的事很快就会落到他头上,让他做好准备。你亲自去说,勿传三人耳。”

书童作了一揖领命而去,景欢这才匆忙地下了山。

失恋的谢皇后这几天心情本来就不愉快,再受到渣男的冲击,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来,现在大概只有废后这一件事能让她重新活过来了。

白天想太多,晚上睡不着,她躺在黑暗里,双眼瞪得大大的一点睡意都没有,正想叹口气的时候,猛然间听见窗扇微微一动,她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心里却猛然间升腾着期待和惊喜。

可是好一会儿,却再也没有动静,她一口气吐出来,浑身的力气全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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