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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婉云每日盼着方连来看她,不知县官来了总不见方连再来。因此郁郁不乐,心念方连想解释那晚她的心意,可也没机会去说,又不好意思直接写信告知他,只好压心底了。
这日县官来地主家。地主见县官来了,十分高兴,忙唤婉云给县官倒茶。婉云出来见是县官一人不见方连,感觉失落,又不好问缘故。忙倒好茶递给县官道:“大人请慢用。”说着便躲在帘子后面,想听听他们说些甚么。
县官喝了一口茶忙道:“兄弟,今日我来就是为方连的事而来的。”地主道:“不知是何事?”县官道:“方连这孩子说:‘对婉云只是想当妹妹。他看上张府家的千金小姐了,两人一见钟情,还互相送了定情物。不娶她也不成的,姑娘以后也没了颜面。’这事弄得太不像话了。我都不好意思说这事。”地主听了气愤万分,还想着婉云给他长些面子呢?亲戚朋友的都知这些事了,如今县官退了这门亲,这老脸都没了。地主装出笑意来忙道:“没关系买卖不成仁义在,虽说不能成亲家,可咱们还是兄弟。”县官听了点点头道:“今日我还有事,明日方连和张府千金完婚,请兄弟一定来。”说着,从怀内取出一张喜帖递给了地主。地主一边双手接过来,一边说:“我一定去参加喜宴。”说着,县官便告辞离去。
婉云听了十分伤心,又气又狠躺在床上发呆。地主感觉到没面子了,便让丫鬟小苏陪伴婉云去姨妈家了。婉云来至姨妈家,姨妈看过信便知让婉云来她家当洗碗的丫头。姨妈名唤方雅因嫁了个穷小子,后来方雅的哥哥有了钱,便也给她不少银子,便买房买地,做生意家境富裕了。便买了富贵庄园。方雅也知哥哥的脾气,就把婉云交给了烧饭的王妈了,让王妈安排婉云打杂的活儿。
王妈见女儿去摘花还没回来,一堆碗没洗,便就让婉云去洗。小苏怒道:“王妈你怎么能让我家姑娘干这个活,怎么说她也是小姐。”王妈冷笑道:“甚么丫鬟小姐,我只是听太太的话儿,太太说甚么我这个下人就做甚么。有甚么不乐意的事儿你去太太那说就是了。来我这就得听我的话儿。”婉云叹道:“小苏,咱们去洗碗就是了,别难为王妈。”小苏不服气撅着嘴闷闷不乐地和婉云去洗碗了。
王妈见婉云这般性情倒也好使唤,于是不让自己的女儿干这些活儿,让她读书去。甚么洗菜买菜等这些活都让婉云做。婉云也无奈一天就是闷头干活,言语不多。
晚上婉云和小苏睡在茅草屋内,婉云心情不好,没几天气病了感觉头晕脑胀,倒在床上起不来了。王妈知道后,忙告诉管家李妈说婉云病了。管家李妈也没告诉太太,直接请了一位庸医来为婉云治病。庸医给婉云把好脉,告诉管家李妈说:“不好了,这姑娘得了瘟疫,你们赶快安排一下后事罢。”管家李妈听了给庸医二两银子。庸医见银子到手十分开心便离去了。
管家李妈把庸医的话儿说给王妈听,王妈吓坏了。王妈道:“这可怎办?瘟疫可是要传染的。”管家李妈说:“这瘟疫病也是治不好的,为了避免传染,不如把这婉云和小苏丢到粪坑里面算了,省得害人。”王妈道:“这是杀人,要是太太问起来怎么办?”管家李妈道:“她也不是这里的人,不过是暂时居住的。太太若要问起来,你就说她吃不了苦,逃走了。”王妈心里害怕哪敢做这事。再想想这瘟疫没准把她传染了就完了。管家李妈狠心地道:“咱们今晚就做这事。”王妈听了点点头。二人商量一会便回厨房去干活了。
婉云听到庸医的话感到了绝望,见自己得了瘟疫也活不了几天了,婉云道:“小苏,你不要管我了,我这些首饰送给你,你快逃走罢,你留下早晚也会被她们折磨死的。”小苏道:“不,小姐就算死咱们也死在一起。”婉云道:“我让你走,你要不走我就死。”小苏哭着婉云这般说,实在无奈只好拿着首饰去了。婉云见小苏去了,便喝下有毒的汤药,便咽了气。
王妈和管家李妈便晚上来至茅草屋,见婉云已死了。管家李妈道:“你看看晦气罢,这姑娘知自己得瘟疫便自杀了。”王妈道:“还是你说的对,可咱们把她丢粪坑是不是太损了,听说丢进粪坑里就是鬼魂也臭气熏天。”管家李妈道:“小苏这死丫头不知逃哪去了。倒也躲过一劫。”王妈道:“咱们快弄罢,可太太问起来咱们怎么说这些?”管家李妈道:“这有甚么难,责任都推给小苏不就成了吗。”说着,两个婆子见无人,于是见把婉云丢进了粪坑里面,粪坑很深一会儿尸体不见了。两个婆子见事情完成。忙回去沐浴更衣,洗去身上的霉气。
婉云给水婆婆说到这便泪流满面。水婆婆叹道:“姑娘受了这些委屈,实在冤。这样我可以除掉你身上的臭味。只是除不了体内的气味。”婉云道:“只要能除臭气我就知足了。”水婆婆道:“姑娘先进棺材里去,咱们这就去罢。”说着,婉云上了棺材,丫鬟们忙盖好棺材便出发了。
水婆婆等来至粪坑前,水婆婆道:“让姑娘出来罢。”丫鬟们忙打开棺材盖,婉云从棺材里面出来。水婆婆使用法术把婉云的肉身吸了出来。放在地上,水婆婆朝肉身喷水,这水如手一般慢慢给婉如洗去身上的脏东西。水婆婆见肉身已干净,又把棺材里面冲洗干净。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