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大爷!”我怒骂一声跳起来再压,谁知下方突然传来一股巨力,往上猛抬,我站立不稳一下子就摔下去。
石板被轰的一声抬起,我心道不好,打了几个滚滚到墙角,箭已经搭在了弓上。我屏住呼吸,手电已经关掉,甚至连眼睛也闭上,全凭听觉判断那东西的位置。它的呼吸声十分沉重,喉咙中发出的咯咯声在寂静一片的黑暗中异常可怖。
脑海中一幅图画慢慢地呈现,一个比我至少高一个头的模模糊糊的身影从石棺里爬出来,向四处看了看,然后似乎漫无目的地在石棺周围走着,四肢的动作十分僵硬。
我并没有什么干掉这只粽子的想法,而且这可是只千年老粽子,-saue和复合弓可以射穿它,但奏不奏效就不一定了。毕竟不是谁都有机会下墓的,也不是下墓的都能碰到粽子。
对于粽子,我了解的很少,只知道有十八种因素可以导致尸变,每种尸变都有不同的特点和应对方法,可惜我没工夫去回想而且脑袋里也确实没什么货,不过我感觉所谓粽子,应该和吸血鬼差不多,两者都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而吸血鬼的宿敌是狼人和银。
我的嘴角微微抽动,银?那东西我这种穷鬼怎么可能有把我切了估计就有了(这不是吐槽,后面会讲到)。狼人?这个可以有。
我在墨西哥呆过几年,和那里古老的猎人家族很熟,我的箭术和身手都是从他们那里学的。我看过他们用尸体当诱饵引诱狼人上钩,然后用附子草粉使它们晕厥,用大号猎枪将它们的脑袋射穿。我问他们为什么要射脑袋而不射心脏,猎人们说狼人的自愈能力非常之快,射击脏器不管用,几分钟就愈合了,只有破坏掉它们的中枢神经才有用。
猎人家族为了保持血统的纯正,绝对不会允许自己被狼人咬伤,一旦受伤他们会马上吞枪。但我不是猎人家族,所以我让他们帮我提取了血清,然后注射。
当然不是狼人的血清,狼人的性格太凶暴,只有少数高级狼人像人类一样理智地生活,不过对于这种高级狼人猎人家族是听之任之,他们只杀不能控制自己的狼人。
所以我注射的血清是来自一头美洲豹人的,美洲豹人可以说是印第安的遗族,基因更稳定,一般情况下都很顺服,只有月圆之夜才会发狂。
猎人们称呼我为混血种,就是兽人的意思。
我想,狼人和美洲豹人在月圆之夜的力量都会受到很大幅度的削弱,神智也会不清,这说明两者都是有相同之处的,那狼人克制吸血鬼,美洲豹人未必不行。
其实我也给自己留了条后路,变身之后我肯定有野兽的气息,就不算是人了,根据古籍记载粽子似乎只对活人感兴趣,对于其它动物都会直接无视。
深吸一口气,我全身的骨骼都发出噼里啪啦的爆响,我感觉到我的瞳孔变化了,视野变蓝,即使是黑暗之中也能捕捉到些许光线——或者说辐射更为恰当,我的感官已经灵敏到能够感知热量,这倒是和蛇差不多。
我的全身的皮肤开始变化,像是结上了一层冰霜一般的寒冷、坚硬,变蓝的皮肤上多出了一些黑色的圆斑。
同时我的双手关节间弹出尖锐的利爪,足有十厘米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