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春节应该是小孩子们玩的最痛快的一个春节了,不仅鞭炮无限量的供应,而且还有大人陪他们玩,玩怎么危险的都不会有人说他们。
这也应该是穆容楚有生以来,最憋屈的一个春节了。被熊孩子坑了不说,还要背一堆熊孩子指手画脚的伺候着他们。
搬东西的是他,点火的也是他,就连最后烧了穆老爷子心爱的兰花,挨骂的也是他。
不过看着他家小萝卜脸上的笑容,就觉得值了。
最后熊孩子们都被各自的家长扯回屋子里面去等着看春晚了,院子里再次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俞景初和穆容楚这两个已经长大了,没有家长拉扯的成人待在院子里,看着一地散落的鞭炮烟花纸片,相视而笑。
“春晚要开始了,我们回去看吗?”俞景初脚尖无意识的撵着地板,两人笑过之后是一点小小的尴尬,周围冷冷清清的,虽然屋子里面非常的热闹,但是一道门隔开了他们,恍若构成了两个世界。
远处传来忽远忽近的鞭炮声,俞景初发现她这么站着,也没有什么话可以和穆容楚说的,他们两个才吵过架,虽然已经道歉过了。之前也一直刻意忽略,但是现在突然安静下来,两人不远不近的站着,气氛稍稍有些微妙。
“过来。”穆容楚对着景初扬扬手,修长的五指摊开伸向俞景初。
这个动作……
俞景初犹豫着把自己的手搭上了穆容楚的手。穆容楚握紧了掌心不足他二分之一的小手,拉着她的手就往外面走。
“我们出去走走,我想和你谈谈。”这里人多,隔墙有耳,不方便。后面这句话,穆容楚没有说出来。
俞景初被拉着往外面走,她也没有说不。
春节的帝都,虽然气氛很热闹,可是依旧抵挡不住冬天的寒冷。
穆容楚拉着景初出来的急,连一件厚实一点的挡风的外套都没有给景初带上。
穆容楚脱了自己身上的外套给景初裹上,厚实的还带着男人体温的外套包裹着景初的四周,一瞬间就隔去了所有的寒冷。
“你不冷吗?”俞景初看着穆容楚,想要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还给他。
穆容楚按住她的动作,不让她把衣服脱下来。
“我不冷。”他用手包裹住景初的手,“我手这么热。”
刚刚脱了衣服下来当然还热着。景初心里这么想,但是嘴上却没有说什么,想着不管穆容楚要说什么,都早点说完回去。
“外面挺冷的,我们走几步透透气就回去吧。”景初说道。
穆容楚笑了笑,“好。”
他知道俞妈是要主持春晚的,所以春晚的直播,他是绝对不能让景初错过的。
“我和那个蒋沁雨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知道她说了什么让你误会了,但是就像下午我和你承诺的一样,这辈子,我孩子的妈只会是你一个。”穆容楚表情凝重,语气是从没有过的认真。
“嗯。”景初低着头,应了一声。她不敢看穆容楚的眼睛,他认真的眼神让她心慌。
“我现在再和你说一遍,俞景初你给我认认真真的听清楚了,一个字都不准漏过了!”
俞景初抬头瞥了他一眼,她觉得这个时候她应该好好看着穆容楚的眼睛,但是穆容楚过分灼热的眼神,又让她承受不了。
穆容楚说这段话的表情,俞景初觉得这辈子她大概都是忘不了了,虽然她当时只是小小的瞥了一眼。
当许多年后,俞景初和穆容楚两个人携手走到生命的尽头,躺在床上等着生命的最后一刻来临的俞景初最后悔的大约就是在当年的那个时候没有好好的看着穆容楚的表情听他说完所有话。
“我穆容楚在这个世界上待了二十八年,喜欢过……不,爱过的只有一个女人,她的名字叫俞景初。其他女人,逢场作戏的都没有,初恋、初吻、chū_yè都给了这个叫做俞景初的女人!听明白了没有。”穆容楚几乎低吼着把上面这一段话给说出口来的。
俞景初已经愣掉了,脑子嗡嗡嗡的发热,刚刚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见到俞景初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傻了一样,穆容楚不满意的嘟囔了一句,像他这样好的男人哪里找啊。
“俞景初你听清楚没有,一样的话我不会再说第二遍。”穆容楚皱眉摇了摇俞景初的肩膀,要是景初这个时候抬起头的话,一定能够发现,她面前这个曾经温柔、幼稚、霸道过的男人,一脸的红晕,一直从脸上红到了耳朵根。
俞景初盯着穆容楚的胸膛,半晌才冒出一句让穆容楚恨不得拍死自己的话。俞景初她说:“原来我还是一个处男终结者。”
重点不在这里啊!
穆容楚气恼,抱住了景初,重重的像是泄愤一般的吻上了景初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嘴。
“能不能不说煞风景的话!”
最后穆容楚说,“我过去没有喜欢过什么人,我说的是实话,也没什么好和你交代的。未来,我能给你最重的承诺就是我孩子的妈只会是你。我的子子孙孙除了上交给你,还是上交给你,安全套我都不带给——”后面的话,穆容楚还没有说完就被俞景初羞红了脸捂住了他的嘴。
前面就算了,正常人给承诺有这样的么!
俞景初恼羞,不过穆容楚是个不正常的,俞景初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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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常的,俞景初自己本人也是个二的。
“要是你不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