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衣和外套都脱了的梁娅明显羞涩起来。见王勃目不转睛,呆呆傻傻的盯着自己,好一阵都不眨眼,立刻将他手里的被子一拉,盖在了身上。顿时,让王勃双目放光,色授魂与的美好娇/躯便不见了。
“小勃,把门关……关上吧。”梁娅小脸红红的说,头一偏,不敢看王勃的眼睛。
“要得!”王勃猛地点头,长身而起,先关了门,且上了锁,还把屋里的窗帘拉上了。原本明晃晃的房间犹如夜幕降临般顿时一黑,直到他打开房间的灯光,这才又亮堂起来。
忙完了这一切的王勃嘿嘿一笑,一跳一跳的回到床边,三下五除二的脱掉外套,裤子,以及上身的毛衣,很快变得跟梁娅一样,全身只剩下保暖内衣。然后一掀被子,迅速上床。躺在被窝下的两人很快再次拥抱在了一起。
由于身上盖了层被子,卧室门,窗帘都被王勃关上了,比起第一次到王勃的家里时,梁娅便有了一种上次所没有的安全感,心情也变得更为放松和安适。
像捧着精美瓷器一样捧着梁娅脸蛋的王勃和对方亲吻了一阵之后,便开始转移阵地,去亲女孩的耳垂。梁娅的耳垂是她极为敏感的地方,王勃刚刚将对方那晶莹圆润的耳垂含/在嘴里,身下的女孩就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王勃却不为所动,只是用手固定着女孩的脑袋,不让其随意的转动,他自己却更卖力的进攻起女孩的耳朵来,时而将耳垂噙在嘴里“吱吱”的品咂,轻咬,时而又调皮的朝对方的耳孔中吹口气。受到强烈刺激的梁娅挣扎了好一阵,嘴里“咿咿呀呀”的进行反抗,还用拳头擂了王勃的后背几拳,但压在自己身上的家伙却仿佛木头一样毫无反应,心无旁骛,全神贯注的进攻着自己的耳朵。梁娅一阵气馁,捶打的小拳头便慢慢的弱了下来,嘴里的“咿咿呀呀”也很快变成了高亢低回的上眼睛,双手也如前不久那样环着对方的脖子,敞开自己的心扉,全身心的去感受、体会眼下的舒爽和刺激。
女孩嘴里细碎的哼唱犹如战斗的军号,再次点燃了王勃沸腾的血液。把玩了好一阵女孩耳朵的王勃开始一路向下,去亲对方光滑的脸蛋,圆润的下巴和修长的脖子。亲吻如雨点一样落下,所过之处,带起片片红霞。虽然离开了自己最为敏感的耳朵,但王勃带给她的如同电流流过一样的酥麻跟刺激,却没有一分一毫的减弱。梁娅时而蹙眉,时而扬脖,时而将自己的两个手掌紧握成拳,时而又将其插/入王勃浓密的头发,小脑袋也偏来偏去,嘴里带出一阵阵或高或低的闷哼,似乎是难过,又似乎又带着无限醉人的舒坦。
埋首亲吻间,王勃的手不知不觉的犹如一条滑溜的泥鳅,撩开梁娅保暖内衣的下摆,钻了进去,贴在了女孩的腰间,轻轻的摩挲。他已经不是第一摸梁娅的腰了,女孩只轻微的扭了一下,作为象征性的抗议,便任他施为了。梁娅的腰肢很细,肌肤娇嫩,光滑,而又带着惊人的弹性,显示着这具年轻身体无限的青春与活力。(为了河/蟹社会,以下删除3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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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勃——”面色潮/红的女孩软软的叫着,眼色迷离,亮亮的眼眸中既有某种说不清楚的恐惧,又有一丝丝异样的向往。脸蛋原本已经是十分的红润,王勃这一握之下,那红色,便以肉眼可及的速度朝四面扩张,到了耳根,到了脖子,须臾间,整个锁骨以上的肌肤,都被染成了红艳艳的一片,犹如最高级的红色的锦缎,或者最珍贵的,珍藏了数十年的红酒。但王勃却知道,不论最高级的锦缎,抑或最珍贵的红酒,都换不来此刻他眼中的这片耀眼的红霞。(为了河/蟹社会,以下删除12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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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勃,别——”梁娅眉头紧缩,曼声哀求,用手轻轻的抓着王勃在自己胸口作怪的右手,小模样又可怜又可爱,却更刺激着王勃心头澎湃汹涌的欲/望。(为了河/蟹社会,以下删除2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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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呜呜呜——”梁娅轻声的呜咽,被王勃这么一推,一提,她的胳膊,连同脑袋全被蒙在了肉色的保暖内衣中,好似被蚕茧困住的小兽。含混不清的呜咽中,梁娅轻轻的扭动,进行着抗议。王勃心神一震,这才清醒过来。赶紧协助女孩,将已然褪到了头上的内衣脱了下来。但被他推上去的白色胸/罩还歪歪斜斜的挂在女孩那精致的锁骨间,半遮半掩,却更见诱惑,王勃只听到自己的心脏,放佛被人用铁锤一下一下的捶着,发出“咚咚咚”的巨响。(为了河/蟹社会,以下删除75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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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小娅?”王勃抬头,看着脸蛋犹如一团红布的女孩,有些不解。
“没,没什么!”梁娅眼神躲闪,带着惊慌。
被梁娅这么一打岔,王勃也不以为意,只当女友害羞,受不住那强烈的刺激。他便抱着女友,继续跟对方亲吻,让对方缓和一下紧张的情绪。
又是一阵缠绵,悠长的深吻,王勃因为女孩打岔暂时掉下去的兴致又勃然高涨。女孩上面的领地已经被他这头雄狮占领,唇/秋裤下面的那一大片处/女地,却等着他探幽入微,继续发掘,开垦。
于是,亲吻中,王勃的一只手轻轻的滑到了女孩秋裤的裤沿,便想就势钻入进去。
“啊——小勃,别,太,太快了!我,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别……别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