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法倒是很有意思,不过我还有一个疑问,那就是之前新闻中曾报道有不少瘾君子消失。我和敖雨泽查到,至少有一个瘾君子消失是因为他自己返祖变成了一个类似戈基人的存在,不知道这个要怎么解释。”
“我想这件事我多少了解一点。”明智轩摸了摸鼻子,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先前说过,我的大伯一直在秘密赞助某个组织进行长生药的研究,我无意间知晓后,也看到一些资料,就是长生药的重要成分之一,是某种疑似猿类生物的脑垂体分泌的激素——这种猿类生物,应该就是你们所说的戈基人。而戈基人在几千年前就已经绝迹,要重新找到这种生物,那么只能找寻其先祖有戈基人血脉基因的人类,然后用过一种特殊的药物使其进入返祖的状态,重新激发身上潜藏的戈基人的基因。”
“这种可以使部分人返祖的特殊药物,其实就是最近流行于省城地下世界的新型毒品。我就说怎么这种毒品不出现在云南边境,竟然首先在省城发现,原来它的出现不是为了牟利,而是为了寻找祖上有戈基人基因的人类让其返祖。”敖雨泽也似乎解开了心中一个结,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眉目含煞地问,“昨天你非要跟着我一起,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可能和你大伯有关?”
明智轩嘿嘿一笑,点了点头说:“我和父亲都不赞同大伯的做法,前些日子我知道这种所谓能长生的药物,居然需要如此不人道地将人返祖成戈基人后,就一直在试图阻挠大伯,不过他毕竟是我亲人,这事不能明着来。我那天也是去看了新闻后去查相关的线索的。”
敖雨泽冷哼了一声,算是接受了这个解释,我也点了点头。怪不得明智轩这个富二代非得厚着脸皮跟着我们来,原来不仅仅是为了追女人,这中间还有这样的缘故。
我有些郁闷地说:“如此说来你们来这里好歹都有自己的理由,唯独我是被敖雨泽你强行拖进这件事的。”
“你以为你能逃避吗?当时廖含沙受伤,你自己随之遇袭,难道你认为是偶然和意外?”敖雨泽冷笑道。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甚至我感觉从某种程度说,这两个盗墓者,甚至有可能是故意牺牲自己来利用这神像放出戈基人。”
“怎么可能?如果他们已经有了牺牲的觉悟,那么直接找到我甚至杀死我就行了,哪用得着这么麻烦?”我不由得反驳道。
“我们先假设有人,或者说有某个组织需要借助你的某种力量,但是他们知道有你这样一个人存在,却无法在芸芸众生中找出你来,但恰好他们知道这世上在几千年前存在一种叫作戈基人的原始人类。如果说,戈基人能够通过某种方式探查到你身上的某种特殊之处,从而找到你呢?”敖雨泽眼中闪着某种让我心悸的光芒,似乎已经洞悉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