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明稍微愣了一下说:“是吗?这我还真没有听说。唉!真没想到我们小区还有这么一个名人。”
这个时候,万俟洺把那条短信放在了李海明的面前,说就是这个名字,能不能帮忙找一下?
李海明看了看说:“这个名字看起来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吧,我现在一时又想不起来。你们等等啊,我现在就打个电话帮你们问问。”说着,他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李海明把短信里的名字说了一遍,那个人很快就说出了一个地址,而且口气还特别的坚决,说就是那个住户。
挂了电话,李海明笑了笑说:“行了,搞定了。原来这个人就住在我朋友的楼下,上次他因为我朋友家的厕所漏水,还和我朋友吵过一次架,差点打起来呢。”
我一听有门,马上站起身说:“那咱们现在就过去看看,打听一下那个司机的情况。”
李海明急忙拉住我,把我又按回了沙发上说:“我朋友说,这几天那户人家基本都没有人在,也就是吃饭的时候,那个司机的爸才回家一趟,平时都没有人,可能全都常住公安局了吧。”
我想了想也是,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再沉得住气的人,也不可能在家里坐得住,这个点去确实有点不合时宜。
于是我们四个人就继续喝着茶水,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话题肯定是脱不开公交车的案子,这从中李海明也问过万俟洺和穆老大的职业,但他俩都没有好好回答,只是随便应承了一下,一个说自己是退休的警察,一个说自己是开店的老板,不过从李海明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肯定是不太相信。
十一点的时候,李海明给附近的一个饭店打了个电话,让他们送了几个菜过来,我们就这样吃喝起来。四个人,万俟洺要开车,所以只有我们三个在喝,不过因为下午还有事,我和穆老大只是象征性的意思了一下,喝了一点啤酒,惹得李海明一个劲的说不够意思,连酒都不陪他喝。
快一点的时候,我拦着李海明说,现在已经不早了,不能再喝了,这个点的话,那个司机家应该有人在了,我们还是过去看一下的好。
李海明倒也痛快,说行,现在就过去瞅一眼,如果没人在家,回来接着喝。
我本想跟他解释,但现在实在心情有点差,也就笑了笑没有说话,催着他抓紧出门。
我们四个人出了楼道,绕过两栋楼,然后来到了一个楼道门前。李海明前头带路,顺着楼梯我们来到了四楼,他指着西户人家说就是这里了,然后就按了门铃。
刚开始里面没有动静,在连续按了几次后,屋子里才传来有人走路的声音。“嘎巴嘎巴”几声后,门被打开,屋里站着一个老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们道:“你们找谁?”
这个老头我见过,他就是刚才在小区门口问三问四的那个老门卫,虽然现在他没有戴帽子,但是他身上还穿着保安的制服,所以我一眼就认出了他。
李海明怔了一下,可能也没有想到是这个老头,笑着说:“李大爷,原来是您啊,怪不得我看到李江水这个名字的时候,感觉有点眼熟。”
李大爷一听说起了他儿子的名字,反应马上变得有点过头,脸色大变,说道:“你带记者来了?!”说着,他就要关门。
我们都愣了,没想到这老头反应这么激烈,于是我急忙推着门,解释道:“李大爷,您误会了,我们不是记者,也是受害人的家属。”
我这么一说,李大爷才停了下来,用质疑的口气问道:“你们的家人也都在那辆车上?”
我点头说:“我媳妇在上面,现在都已经失踪三四天了,我们全家都很着急,所以才打听到您这里来,想问问您有没有啥线索。”
李大爷看着我的眼睛,想了一会儿,忽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先进来坐吧。
进了屋子,李大爷非常客气,给我们沏了茶,并问我们吃饭了没有,感觉跟上午我见到他的时候,完全变了个人。不过他接下来说话的口气告诉我,他对长途车失踪这件事,从心理上对我们这些家属有一定的愧疚之感,所以才变得如此礼貌。
大家就坐后,我一连串问了李大爷好几个问题,问题的内容无非就是啥时候出的事,出事的地点在哪之类的话。
李大爷又一次满脸愁容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就慢慢地说出了他所知道的一些事情。
从我老家到岭北,跑这条线的长途车并不是很多,每天只有三个车次,那天李江水开得那趟是晚班,也就是最后的那一个车次。
这个车次下午四点四十发车,中间在岭南车站停靠一次,停靠时间最多半个小时,也就是说,如果顺利的话,这辆车从我老家到岭北,最多不会超过三个小时,应该是在晚上七点半左右到达目的地岭北。
这趟车在到达岭南的时候,什么意外都没有发生,车和人都在,一切正常,这个已经在岭南警方那里得到了证实,有监控为证。
根据公安透露出来的消息,出事的地点应该是在岭南和岭北之间的一条乡村公路上,这条路是从岭南上高速的必经之路,位于荒郊野外,位置很偏,附近没有村庄,也没有旅馆之类,所以到现在为止,一个目击证人都没有找到。
李大爷说到这里,我问道:“那您儿子在此之前有没有表现的很异常,比如说说话和做事方面,有点奇怪之类的。。。”
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