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遇就在眼前,刻不容缓,我们快步走进村子,此时村子的大街上没有人走动,有的也就是几个老头老太太坐在自己门口晒太阳,于是我走过去,很客气的问一个老太太道:“老奶奶,您看没看到一个人,全身湿漉漉的从这里路过?”
“啊?不说什么?大点声,我听不到。”老太太扯着嗓子说道。
“我说,您。。。有没有。。。看到。。。一个人,全身都是湿的?”我一截一截的说。
“什么?什么湿的?柴火湿了?还是啥湿了?”老太太把手放在耳朵旁边。
我那个去!这是啥听力,我都这个喊法了,竟然还是听不到。
于是我开始双手比划起来,一会儿在胸前,一会儿在腿中间的比划,但那老太太就是没有看懂,气得我的真想骂娘,所以我果断放弃了询问的想法,回到万俟洺面前,说不行,这个老太太的耳朵实在有点差劲,啥都听不到。
李二狗说:“再去问问那边的那个老头。”说着,他往路对面一指,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正坐在马扎上看着我们。
我点头“嗯”了一声,准备过去再去问,结果刚走没几步,那个老头忽然拿起马扎,一扭头,回家去了。
我擦!啥情况?这个老头好像在刻意躲避着我们,难道是我长得太吓人?还是另有隐情?
万俟洺向我招了招手,说:“有点古怪,这些人可能不能跟我们接触,所以我们还是别问了,找个地方藏起来,看看能不能等到凶手。”
“等?还是等?万一凶手趁着这个机会跑了咋办?”李二狗说。
万俟洺拉着我们就往一条小胡同里走,“这么大一个村子,虽然有个人想藏凶手的话,可能我们就找不到,所以这么个找法肯定不行,必须想点其他的招数。”
我看了看手机,现在是下午一点半,距离黑天还早,如果真的像万俟洺所说藏起来坐等,我感觉有点不靠谱,首先藏就没有地方藏,其次就是真有人家包庇凶手,我就是等上三天,也不一定能找到。
所以我的建议是,还得从刚才那几个老头或者老太太身上下手,他们可能知道凶手去了哪里,特别是那个老头,很明显在躲避我们。
我们三个找了个柴火垛,往里边一猫,然后把我建议说了出来,万俟洺点头同意了,说那个老太太最有可疑,看她的年龄也就是七十来岁,怎么可能耳朵聋成那样,分明她不想告诉我们凶手的去处。
李二狗说:“难道凶手是这个村庄的人?他们在刻意的包庇自己的家人?”
万俟洺说:“这不大可能。这个凶手如此睿智,怎么可能跑到自己家里,让我们找到他的老窝。我觉得他跟这个村子没有关系,可能是利用了这些老头老太太的某些弱点,他们才不说出凶手的踪迹。”
“都是一些一大把年纪的人了,怎么还有啥弱点?难道威胁要杀他们不成了?”我说道。
李二狗站起身,小声的说道:“费什么话,过去看看不就行了吗?”
说的也是,去那个老太太家一瞅便是,蹲在这里纸上谈兵,啥用都不起。
我们出了柴火垛,但是没有按照原路返回,而是绕道了老太太家的另一侧。
这里都是平房,而是这户人家的房子是那种小土房子,不但房屋矮,院墙也矮,最多有一人多高,而且还是那种用泥土做的那种墙体,这样的结果就是,我们翻墙进入容易,但是需要防着点别把她家的墙给弄倒了。
他们两个考虑到我只会打酱油的情况,就没有让我进去,只是说让我把好后路,万一有人从里边出来,来个扫堂腿就可以了。
打架不行,但是阴人的招数我还是会一些的,所以满口答应,目送他们跳进了院墙。
过了好一会儿,院内“唦唦”的响了起来,接着就是李二狗和万俟洺又跳了出来。
我问怎么样了?在里边有没有发现点啥情况?李二狗说没有,那个老太太是真聋,没有骗我们。
我说那再去那个老头家看看,那家伙看起来更可疑,似乎是故意躲着我们。
这个建议马上得到了他们两个赞同,于是我们有赶紧往那个老头家走。
在走到他家屋后的时候,忽然听见里边有人在说话,确切的说不是说话,而是有人在哀嚎,好像是求饶。
我警觉起来,从路边拿来一块砖头握在手里,然后跟他们两个说:“凶手肯定在里边了,我们冲进去吧!”
万俟洺点了点头,让我守在原地,他们两个去里边,我叮嘱李二狗小心点,这个人可能是狠角色,不容小觑。
李二狗自信的笑了笑,没有说话,然后跟在万俟洺的身后就去了前面。
我掂量了一下手里的砖头,感觉这干架的工具有点太寒碜,扭头看了看周围,又从一堆干树枝中抽出了一根两米多长的木棍,虽然有点干,但是还不至于那么脆,能顶上一顶。
我刚准备好,突然听到前面传来一声闷响,好像是放鞭炮,但是跟鞭炮声又不太一样。
我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不过马上意识到,这是枪响!凶手有枪!
卧槽!我抄起棍子就往前面跑,转过屋角,正好看到一个人人影从院子里跑了出来,中等身材,体型微胖,一身灰色运动服,头上戴着一个遮阳帽,手里拿着一把手枪。
他在前面跑,我在后面追,不过我长了个心眼,没有吱声,生怕他一个转身,给我一枪。
但是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