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无道看出了我在鄙视他,马上解释说:“你不懂,现在这个年头如果不好好省钱,说不定哪天就变成穷光蛋了。你看啊,生病生不起把,结婚结不起吧,老了还要花钱吧,就算出去办个事还得送礼,你说哪样不花钱。天天大手大脚,我告诉你,绝逼不出几年,肯定穷的要饭吃。”
他说的这些话我倒相信,这年头花钱的地方太多,特别是某些应该是福利的项目,啥都没有,只能老百姓自己负担,所以导致了老百姓生活压力太大,逼着我们事事小心,不得不在某些小事上斤斤计较。
我说行,那我就借你三百,再多就不借了,我还得过日子,总不能天天在吃那五块钱的包子,有时候还得出去吃两根油条换换口味。
马无道这次比较痛快,说三百也行,总比没有强,不过算卦这事需要打半折,不能全算。
我问他算卦还有打半折的?怎么半折法?难道算着算着不算了,然后结束?
马无道哈哈笑了,说等回去我给你算了,你就明白了。
从包子铺出来,我们坐着公交往回走,走到半路的时候,彭英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
我说在回家的路上,马上就到寻人馆了。彭英说想我了,让我过去看看她。
我说这分开几个小时就想我,这不正常,怎么也得坚持十二个小时以上,才能想,否则想也无效。
彭英被我逗乐了,忽然口气一转说:“你知道昨晚那个保安去哪了吗?”
我说不知道,该不会翘班了回家搂媳妇去了吧?
彭英义正言辞的说:“我给你说,昨晚那个根本就不是人,是鬼!”
我愣了一下,说:“别逗了,咋又出来一个鬼,这一天天的不用干别的了,就知道跟鬼打交道了。”
彭英小声的说道:“真没骗你,今天公司的几个同事来看我,我把昨晚回去拿材料的事情一说,他们都说那个保安好几天都没有上班了,今天早上才被警察发现死在了出租房里,尸体都已经开始发臭了!”
已经死了?那怎么还会上班?这难道就是电影里所演的“惯性法则”?一个人死了后,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一直从事这生前的活动规律,直到某一天,一个某个机会才发现自己已经是死人。难道就是这情节?
这听起来有点太俗套,没有新鲜感,也太无趣了吧?
“你别不信,真的是这么回事啊,刚才我上查了一下,很多人都在上议论这件事呢,说这个人死于心脏病突发,死的时候似乎很痛苦,表情特别狰狞。很多人还在传言说,这个人可能是被鬼吓死的,不过这个人因为500条,已经进局子了。”彭英说。
我呵呵笑了,“他死就死呗,反正也没对咱们怎么着,人家还给咱们开门了。如果他不开门,我们还进……”说到这里,我忽然停了下来。如果他不开门,我们就进不去,他在给我们开门的时候,连想都没有想,直接乐呵呵的就开了,这说明什么问题?难道他和那个神秘人是一伙的?还是根本就是被神秘人控制了以后,才这么干的?
这么一想,昨晚的事情在我们见到那两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之前,似乎太顺利,既没有看到其他的保安员,也没有遇到任何的阻力,就这么非常轻松的进入了大厦,现在看来,好像也太简单了点。
彭英马上又说:“还一个事就是,昨晚齐燕讲得那个故事你还记得吗?”
我一听她说这事,马上更来了兴趣,回答道:“当然记得,怎么了?你对这个故事也感兴趣?”
彭英压低了嗓音,悄悄地说:“你知道她说的那个a君是谁吗?”
我迟疑了一下,问:“我怎么知道?我和齐燕都不熟悉,更别说那个a君了,肯定不认识啊。”
“不不不,那个人你见过的,就在西餐厅,你还差点跟他打起来那个。”彭英说道。
“卧槽!你说得是董明那个**吧?”我大声的问,惹得公交车上的其他都侧目来看我。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小声的说了起来,“怪不得你说他有小三小四的,原来跟齐燕说得一样啊。”
“嗯嗯,就是他。当时人太多,我没有好意思直接说透,怕影响不好。本来就跟他结下了梁子,我怕再激化矛盾,对咱俩都不好。”彭英谨慎的说。
提到这个人,我就有点生气,说道:“就这**,别犯在我手里,只要让我抓住他的把柄,我非整死他不可,他看他嘚瑟样,就是一块欠扁的货。”
彭英说:“我再跟你说个事,这个人啊,你最好别惹他,据说他精神有问题,经常大晚上的不在家好好睡觉,跑到他死去媳妇的坟上去睡觉,第二天醒来什么事也忘了,问他发生了什么,他自己都说不上来。你说,这人吓人不吓人,简直就是一个神经病啊!就这样了,还整天出去沾花惹草的,也不怕得那种治不了的病。”
半夜去他媳妇的坟上睡觉?啥意思?难道他的真的是他媳妇的鬼魂所致?那这鬼可厉害大发了,竟然把一群老老少少弄成这个模样,绝对是个比较厉害的鬼。
如果这样的话,不得不去考虑一下,神秘雇主和这一家人之间的关系了,如果这个死去的b君和神秘雇主就是一伙的,那么我们正好可以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看到这个幕后的主使到底是什么人,这样也能让我们的工作不至于这么被动,完全被人牵着鼻子走。
挂了彭英的电话,我们也已经下了车,回到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