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问。
“你想啊,就凭马瞎子一个人,他怎么能干这么大的案子,再说了,你觉得马瞎子能易容成你的样子,还是能易容成女人的样子?”向瑾呵呵的笑了起来。
说的也是,马瞎子身材矮小,就算再易容再打扮,也不可能变成我这副身板,这是硬件条件的差距。至于当初的那个女人,我感觉应该是马瞎子操纵的傀儡,理由很简单,马瞎子的徒弟老周的控制术都那么牛b,那作为师父的马瞎子肯定会更厉害。
以后的真相告诉我们,事情的原因正如我俩所想的,的确如此。
送回了向瑾,我回到家久久不能入睡。心里先是想着马瞎子,这个人我从来没有跟他有过过节,他为什么要害我,似乎根本想不出半点理由。从花盆变纸人,到李二狗和九叔,现在又是刘兰花,他一直都在不断的加害着我和其他人,他到底出于什么目的?难道真的正如向瑾所说,这后背还有其他人?
我正琢磨着,忽然手机来了一条短信,我打开一看,还是那个空白发信人,上面写道:不要感谢我,今晚是我帮你告诉的向瑾。
我一下子蹦了起来,死死地瞅着短信内容,我心中忽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发短信的肯定是一个人,不是鬼!
事情的发展总是让人措手不及,我都还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更大的麻烦又来了。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后准备去洗漱,忽然听见门外有人在说话,我本以为是楼上或者对面的邻居在聊天,可是等我出了洗手间后,门外的聊天非但没有结束,还有逐渐增长之势,说话的人是越来越多。
我很好奇,贴着猫眼向外看了看,发现好多人对着我的门口指指点点,小声议论这着什么。我心说这些老头老太太脑子都进水了吧,大早上指着别人的家门口干毛,顿时就有点生气。
我拉开门,十分不耐烦的说道:“你们都是吃饱了没。。。”话还没说完,我忽然看到自己家的防盗门上被人喷了个大花脸,红红的,而且还有点腥臭的味道。
有人讨债?应该不是,我现在也就是欠了向瑾四万块现金和那几天的医药费,别人一分钱也没有欠,就她那个大土豪,这么几万块钱应该不至于用这种方法来讨债吧?
不对不对,一般债主都会在借钱人的门上喷上“欠债还钱”的字样,但是我这门上好像只有两个字。我后退了一步,马上愣住了,上面写着两个阿拉伯数字“33”,而且我还注意到,这两个数字不是喷上去的,竟然是用手指写上去的,因为在最后一个“3”的末端,我看到了一个很清晰的指纹。
我趴在门上嗅了嗅,腥臭味变浓,刺激的我有点犯恶心。忽然,我有种奇怪的想法,让我感觉有点惊悚,这些写字的染料会不会是血?
为了证实我的想法,我用手蘸了一点放在舌头上舔了舔,这下我我可以确信,这的确就是血,不过是不是人血,这需要专业人士来鉴定。
不知怎么的,我有点忐忑不安,于是我马上打通了向瑾的电话,把事情跟她说了一遍,她听完后半天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儿后说:“你别动门上的东西,我现在马上找法医过去看看。”
挂断电话后,我心里有点紧张,想坐下来冷静一下,于是轰走了看热闹的人,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过了也就是十几分钟,向瑾和一个女警来到了我家,两个人神色匆匆,额头上都有汗珠,看来她俩应该跑了一段路。
我站起身和她们打了招呼,但是她俩就像商量好了似的,谁都没有理我,让我有些小尴尬。
女警把手里的工具箱放在地上,然后拿起脖子上的相机开始拍照,表情严肃,动作娴熟,虽然看着有点年轻,但是一看就是老手。
拍了几张照片后,女警拿出几根棉球棒在血液上来回打了几个滚,沾满足够的血液样本后,才满意的拿起了几个试管,把它们分别放了进去。
她站起身,对向瑾说可以回去了。向瑾点了点头看着我说道:“跟我走,从现在开始,你二十四小时不准离开我半步。”
看她严肃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于是问道:“咋了?出啥事了?”
她说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向瑾的车开得飞快,没用多长时间我们就来到了刑警队,下了车,那个女警去了化验室,而我在向瑾的带领下去了解剖室。
刚进门,我就看见解剖台上躺着一具尸体,法医老吴正在围着那具尸体忙活着,旁边还站着几个穿白大褂的法医在打下手。
看到这种情况,可能害怕我受不了里边的血腥,向瑾急忙伸手拦住了我,并示意我俩去旁边的办公室等着。
进了门后,我坐在了一个长椅上,开始发问:“你现在可以跟我说到底出啥事了吧?”
向瑾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你知道躺在解剖台的人是谁吗?”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脸都没有看见,怎么知道。”
向瑾说:“这个人是昨晚跟咱们一起去抓捕马瞎子的民警之一。”
我有些惊讶道:“咋了?咋就死了?难道后来又出事了?”
向瑾点了点头,“其实昨晚还死了一个民警,这两个人是一起负责运送马瞎子尸体的,结果他俩把车停到刑警队大院后就没有了动静,他们的同事看半天没人下来,就上去看,结果发现他俩已经死了,而且马瞎子的尸体也不见了。”
“